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三宫同床修罗场,扇B暴C,汁水四溅,双龙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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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宫同床修罗场,扇B暴C,汁水四溅,双龙预警 (第1/1页)

    那只手从腿根更往里滑,玩弄到湿乎乎的xue口。

    “滚出去。”

    不怪家里公司里的人都怕陈时恭,哪怕阮雀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光凭声音也觉得威慑。陈时恭是天生的S吧,这样想着,阮雀对接下来的事情,恐惧中莫名混入了期待。

    “这个家现在还不是你做主吧。”陈时瑾把手指整根埋进阮雀的rouxue里,慢条斯理地蹭弄,就像他慢条斯理的声音。

    “要不要问问我的意见?”阮雀出声道。

    陈时瑾嘲弄的声音靠近到耳边,话里情绪复杂,“我还以为你是想要人越多越好。”

    阮雀听他这么一说,破罐子破摔地想到:是啊,自己害怕什么呢?就算被cao死都光荣——被璋成三个继承人cao死在床上。

    “我也是不介意,”阮雀弯起了尖尖的嘴角,“你们来我这开个小型家庭聚会的。”

    陈时恭看着眼前的阮雀。一条黑缎暗绣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苍白的肌肤只余下半张。

    看得触目惊心。阮雀总能激起陈时恭体内凌虐的欲望。

    如果阮雀没有生病,陈时恭大概会把他带到自己的家里锁起来,调教得每天只会张开双腿挨cao,cao得他把陈时瑾陈时望陈璋他们是谁都忘掉,cao得他每天只会吃jingye,就像他自己说的,喂jingye也能吃饱。

    他和陈时瑾都不是会爱人的人。可是陈时恭来得太晚,阮雀已经碎得不堪摆弄。

    阮雀抬腰摸索着向陈时恭靠近,他的视力被夺去,指尖像触角一样触碰着四周感知。

    湿漉漉的唇没有准头,笨拙地碰到陈时恭削挺的鼻梁上。

    陈时恭大张虎口,捏紧了阮雀的下颌,“你到底要多少个男人才够?”

    陈时恭强忍着骨子里沸腾的独占欲,语气依旧不好听。

    刚才陈时瑾喂的水还沾在阮雀唇上,现在被陈时恭捏着下半张脸,唇上水珠沿着挤出的唇缝滑下,阮雀伸出软舌舔了舔,“冤枉我,是你们把我的房门当陈宅大门进。”他装傻卖乖,想着至少今天真的是这样。

    陈时恭盯着那根软舌,头压下去含住它深吮了几口,他吸得用力,泄愤又泄欲,双颊都凹陷下去。再放开时,阮雀觉得舌根那里都要断了。

    “下面的门呢?也是但凡陈家人就能进吗?”陈时恭说话的时候,喘出的热气扑在阮雀脸上。

    阮雀微微蜷起脚趾。他和陈时恭说话的时候,陈时瑾的手指一直插在自己的xue里,指腹在湿乎乎的rou壁上摩擦,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末梢。

    阮雀的xiaoxue为快感收缩,含紧了他的手指。他承认自己没好伤疤就忘了疼。

    “下面痒嘛。”阮雀贴着陈时恭,用调情的声调说出找死的话。

    xue里的手指突然恶狠狠地往花心一捅。

    几乎是同时,阮雀整个身子被掀翻在床上,xue口被迫和手指分离,迎来一声脆响。

    陈时恭这一巴掌打上去,阮雀两个逼都被扇得溅水。起初阮雀只觉得酥麻,那一瞬他甚至觉得这和自己扇陈时瑾的那巴掌似的——雷声大雨点小。但马上,火辣辣的痛觉由内而外地传导出来,蔓延四散。阮雀只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要不得了。

    阮雀疼得以致于陈时恭cao进来都没知觉,但很快这股力量就不容忽视了,因为粗硬的阳具像刑器一样,笔直地刨开xuerou直贯到底,并且一下快似一下。

    阮雀单薄的肚皮上撑起一个可怜的形状,一下下地往外撞,让人疑心下一次就要撞破了。

    “还痒吗?”陈时恭的鼻骨抵在阮雀耳廓上,他的气息粗,但吞吐平稳。声音有着让人心惊rou跳的寒气。

    阮雀说不出话,那根几把一往无前的架势像是把他贯穿了,一路堵到嗓子眼。阮雀脸上的黑缎带洇湿了两片。

    “喂!”陈时望覆身过来阻止,要把阮雀抢走。

    而先他一步,阮雀被抓着腰拖近。陈时恭的手臂上肌rou绷得如钢似铁,硬是把人带得抬起上身,那姿势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只是凭靠着他臂力的草叶浮萍。

    陈时恭的手掌一下下落下来,扇在腰窝,臀瓣,yin红的后xue。

    巴掌印几乎立刻就从细皮嫩rou里浮出来,指节分明。

    “你他妈差不多得了!”陈时瑾本来没想管的,却被陈时恭的手法吓到了。

    阮雀软挂在陈时恭的手臂上,承受着陈时恭并不休止的掌掴,这次扇在腿根的软rou上,阮雀浑身应激的一抖。

    “别打了!”陈时瑾的声音真急了,整个人压上来。

    阮雀哼了一声,像是痛楚又像情动,他在两人即将开始的打斗中塌腰窝进陈时恭怀里,“我要......”他的声音低哑。

    陈时恭好久没这样对他了。最初的时候阮雀上楼勾引陈时恭,不就是为了追求这种极致的性虐吗?

    陈时瑾做梦也没成想会听到阮雀这么说,他都不知道阮雀离开他的这几个月玩了些什么变态的花样。他看着阮雀一身的红痕,气急了反而冷静下来,“想要?”

    两根手指并在阮雀已经塞满几把的xue口,硬生生挤入。陈时瑾勃起的yinjing已经逡巡在咫尺之间。

    “那这种想不想要?”陈时瑾冷下来的声音肖似陈时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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