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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树下(民国au,双A)修订版  (第2/6页)
问您需要什么?”导购的小姐笑盈盈上前,从穿着就知道了,这必定是个大主顾。    “有什么时兴样子的西服吗?给我的管家做一身。”    刘培强被香水呛得微微后退一步,撞在了莫斯身上,导购小姐这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    他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看得人害怕,想必就是管家了。    “有,有的,请跟我来。”    “我不需要新衣服。”莫斯刚刚看了眼价签之后就坐立难安。    “你这身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也不配你的年纪。”刘培强在柜台里看手表,头也不回道:    “都到我这来了,换套衣服也是应当的。”    “可是,这也太贵了。”莫斯心想,不会借着衣服说自己欠债了吧?这种套路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他直觉刘先生不是那种人。    刘培强没理他。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不赌钱不喝花酒,几辈子也花不完。    “你看这个好看吗?”他戴上手表转身给莫斯看。    莫斯满眼却只有那只略显圆润的手腕,它被捂了一个冬天,白得像烟盒上画的女郎。    “好看……”    “就拿这个。”刘培强对柜台里的说。    随后,他把手表套在了莫斯的手腕上,温热的手指擦过后者的皮肤,扣好表带。    “先生,这……”    “好洋装要配好表,以后出门就这么穿。”    刘培强抬眼看着他,无形的压力迫使莫斯不再违抗东家的意思,点点头。    刘培强这才露出笑容,叫来裁缝给他量尺寸。莫斯脱了外套和马甲,健硕的肌rou便显露无疑。    刘培强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欣赏他手臂的线条。跟自己不同,那一看就是干活的身材,Omega看一眼就会腿软。    等到外面的西裤也被要求脱了以后,他却不由地微微瞪大双眼。    是因为个子高吗?怎么那么鼓……刘培强慌忙移开眼,耳尖发烫,掩饰地喝了口这里的茶水。    莫斯其实早就发现他在偷看了,只是不好意思言说。等到对方转过脑袋,看到通红的耳朵,一时有些明白了,自己也脸红起来。又暗骂自己大逆不道,居然敢肖想东家,真是疯了。    莫斯在家里舍不得穿新衣服,他也总要干活,对此刘培强没一点办法。手表倒是从不离身,放到哪都怕丢,不如戴着。    等到第一个月的月钱照常发到手里,莫斯终于彻底安心,明白东家就是对自己好,不是骗人。    他也总是撺掇刘培强出门,没病的人,在屋子里待久了也会窝出病来。刘培强看起来不情愿,却次次都听话,只是必须要莫斯跟着。    莫斯就穿着崭新的时兴西服,与刘培强并肩走在一起。    “你记着,说话前不许说‘回先生的话’,太封建,也不要总是叫我先生,叫培强就好。”    “那怎么行!”    培强听起来太亲切了,是他能叫的吗?刘培强纠正了几次也纠正不过来,无奈只得随他去了。好在那些封建敬语总算是不说了,也敢同他并肩,任谁看起来都是一对绅士友人。    他们一起去戏院听曲,去影院看电影。两个相貌出众的Alpha出入,总会叫人多看几眼。刘培强带莫斯逛遍了上海滩的繁华地带,莫斯则尽心尽责地保护他。    生逢乱世,租界之外的地盘都乱得很,莫斯一手插在大衣兜里,揣着一把手枪;另一只手牢牢揽着东家的腰,把一米七几的Alpha当Omega小姐护着,这让刘培强很不自在,又挣脱不了那个大力的怀抱。    “别动。”莫斯压低的声音像滑膛的子弹,击得刘培强脸红。他想,别人家的管家也会如此么?这么亲密的动作,会被误会的。    可他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自己又不是Omega,何来的自信?莫斯这样的,若是议亲,不知道多少Omega会主动找媒婆来说。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自然而然走得近了。    有个这样的朋友也好。刘培强便不动了,安心被莫斯抱着腰,塞进回家的汽车。    3.    刘培强看起来与世无争,也不怎么过问生意,但他的眼睛堪比锐利的鹰,可以看出账本里任何弄虚作假的地方。    “我知道你们不服我,但把我当傻子就过分了吧。”他冷冷盯着地下抖如筛糠的账房先生。    莫斯头一次见刘培强的这副模样,倒是有些新鲜。他立在一旁给东家撑场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一身黑西装,戴着反着冷光的金丝眼镜,门神一样杵着。    那账房原本还想辩解几句,瞥见他西装下鼓鼓囊囊的肌rou,又打消了念头,一门心思扒住少东家的腿求饶。    这让莫斯忍不了,从腋下托起那人准备往出丢,原本还精神十足的账房,被钳制之下如死狗一般动弹不得,瘫在地上被拖了出去。    合上门,不理会外面的哭喊,莫斯转过身,看到刘培强手伸向茶壶,有些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你倒是做起主来了。”    莫斯上前抢先抓起茶壶,为东家倒上,颇有些低眉顺眼的意味。    “不敢,只是不想那种货色脏了您的贵体。”    刘培强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莫斯一直体贴入微,连他不耐烦的神色都记在心里,替他做了这个恶人。    “给点路费就打发走吧。”    刘培强吹了吹有些guntang的茶水,却没由来的一阵头晕,手中的杯盏顿时握不住了。在热茶洒落以前,莫斯眼疾手快地接过已经歪斜的茶杯,所有guntang的热液全都倾倒在他手上。    莫斯却顾不得疼痛,扶住摇摇欲坠的人,这才发现对方身上烫得吓人。    “我好像……到日子了。”刘培强说完这句话,就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人有些昏沉了。    1    Alpha的易感期大约每隔半年一次。上一次是10月,或许因为叔叔过世有些影响,这次提前了一个月。    莫斯学过一点医术,这也是他能稳做管家的原因。他把刘培强背上二楼,放进厚厚的被褥,想了想,又把被子掀到一边,给人敷上冷毛巾降温。    他又从床头柜找出了抑制的针剂。这会的药物都是西洋进口,民国生产不了这个,大部分人易感期只能苦苦煎熬。莫斯原本还庆幸自家主人有存货,可等看到那长长的副作用清单,又犹豫了起来。    这东西,能不用就不用,如果每次都靠抑制药物,后面需要的剂量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彻底失灵。    莫斯看了眼正热得扯开自己衬衣马甲的主人,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针剂。    “请您忍一会,我去给您找个人来。”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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