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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么s吗(树枝暴力/抽X/磨烂阴蒂) (第2/2页)
的rou蒂。 连莘惨叫出声,刚止住的眼泪瞬间溢出,兜不住般沿着眼角往下淌,滑出一道清亮的水痕。 穆霖手中动作不停,继续折磨充血红肿的rou蒂,笑着说:“原来叫连莘啊,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害他在监狱走了一遭咯?” “呜……别……啊啊……嗯啊啊……”连莘说不出一句话,下体疼得厉害,娇嫩的阴蒂仿佛快被磨烂磨坏,他挺着上半身想逃,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更大地掰开双腿方便穆霖施虐。 rou蒂被粗壮的手指剥出来,脱离皮rou保护,露出嫩红的小尖,俏生生地挺立在空中迎接树枝的搓磨,规则不一的树皮残忍地yin虐那处娇嫩,炸起比砂纸还剧烈的痛意。 穆霖磨了两分钟,手酸,他挪开树枝,低头一看。 原本形状姣好的花瓣肿得不成样,顶端凸起的阴蒂破皮流出血丝,一副惨不忍睹经不起蹂躏的模样,偏偏这样极致的yin虐下,下面的花xue还流出晶莹的花液。 他看着,勾了勾嘴角,“这么sao吗?” 连莘答不了话,他“赫赫”喘气,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 穆霖不在意,“算了算了——呐,听好了,我叫穆霖,以后多多指教。” 他笑:“第一次见面,希望你喜欢我的见面礼咯,臭老鼠。” 连莘睁大眼睛,杏眼里充满恐惧,穆霖眸中却闪过嗜血的光,树枝对准沾上血的xue口。 “不,不要……求啊啊——啊啊啊——!” 树枝的外皮到底过于粗糙,进到甬道里遇到阻力无法顺畅插入,穆霖皱眉抽出一点,然后暴力插入,逼迫那rou道打开,以此欢迎异物的进入。 这样疼,彻彻底底的性虐,疼到毛糙的树枝插到那层膜的时候,连莘甚至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他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完全插入的树枝流出去。 他的的确确是被一根树枝破处的。 连莘很想哭,可是眼泪仿佛已经在之前的凌辱折磨里完全流干,干涩发疼的眼眶流不出一丁点儿的眼泪。 他后悔了。 不是后悔昨天没成功逃脱士兵的抓捕,不是后悔半个月前偷东西嫁祸到那个叫穆潮钰的男人身上,也不是后悔七岁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当小偷。 而是,不应该生在这个世界,如果,如果,当初他的亲身父母没有把他生下来就好了,如果,从来没有活过就好了。 穆霖摆了摆手,抱着连莘的强壮囚犯会意松手。 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时慎序抬眸看过去,看见那个青年大敞着腿仰躺着被扔在地上,腿间插着不属于私密处的树枝,被玩弄得缩不回去的sao阴蒂拖在外面,血渗出来,浑身都脏,小脸也被殴打得满是血,大眼睛空洞红肿地睁着,像个吃垃圾的傻子。 脸型和眼睛意外地很像一个人。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到:他好像和潮钰一样,才二十二岁。 他走近,弯腰想仔细看看那张脸,没想到青年骤然攥住他的裤脚。 “求求你……求求你……”连莘睁着眼睛,声音很小,仿佛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连求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嘶哑着声音喃喃求饶。 那只攥着裤脚的手很苍白,手指很细,仿佛一折就断,上面突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把熨贴平整的休闲裤攥出难看的褶皱。 他很想活。 时慎序垂眸这么想,少顷,站直身体。 旁边的囚犯惊呼着扯掉那只碍事的脏手,时慎序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抬起脚,靴底踩在连莘的指骨上,一点一点,在连莘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中不断施加力气,他碾着角度踩,仿佛一位睥睨蝼蚁的君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人痛苦。 “求你……呜……求求你……” 手指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音。 指骨似乎被踩断了,连莘痛哭流涕地求饶,他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即将死去,然后他在剧烈的痛意中隐约听见了那个男人平静低沉的嗓音。 “小霖,让陆思源把他治好了再玩,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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