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叫格伦的马_第11章 雌畜训练/硅胶卵蛋/孕畜/分娩的母马格L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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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雌畜训练/硅胶卵蛋/孕畜/分娩的母马格L (第2/3页)

离开马厩,去做自己的事情。即使是不训练的时候,主人也不会允许他的母马有自己的时间,必须要沉浸在无法思考的混沌性欲之中。晚上准备入睡时,他再次大驾光临马厩,关掉按摩棒取出,把在高潮中沉浸得筋疲力尽的母畜的缰绳解开。他的大腿晶莹滑亮,淋满了自己流出的yin水;空气中还弥漫着尿sao味,显然是失禁过了。好心的主人用毛巾为他的母马擦干净身体,又打扫干净马厩的地板,牵着畜奴来到睡觉的马栏里。格伦早就已经被cao得半昏迷了,一踏上睡觉的软垫,感觉到主人在他的身边坐下,他立刻头贴着主人的腿,昏昏沉沉陷入了睡梦。等他睡着后,主人才离开马厩。

    格伦的睡眠很规律,醒来后即使完全不知道时间和天色,但他依然会爬起来,四肢直立在缰绳允许的一小个半圆内活动。通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感觉到畜环上传来牵引力,是主人来牵他了——于是他就跟着走出马厩,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到主人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到小腹时尤其摩挲了一通,但刻意绕过了被绑紧贴住皮肤的马rou。随后是另一只手也来摸他的小腹——绝对不是主人的手。格伦不安地动了一下,他从来没被其他人触摸过。还没来得及发出马咴,有声音传入他寂静多日的耳内:

    “您说的是对的……您的母马怀孕了。”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格伦身体猛地绷紧,停摆了多日的大脑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又听那人继续道:“是双胎。”

    “多久后分娩?”是埃德温的声音。格伦稍稍放松了一点,偏着头往主人的方向靠,不出意外获得了熟悉的双手抚摸脊背和下巴的待遇。

    “一周左右。”陌生的声音说。随后一切归于寂静,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主人在他身边半蹲下来,夸奖似地揉弄他的后脖颈。主人的声音适时地又出现了,带着nongnong的赞许意味:“真棒,小乖乖。过几天,你就会生小马驹了。”

    格伦马咴着回应主人。虽然还不知道怀孕是什么情况,但他生锈的大脑目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于是顺从地接受了主人的话语。主人爱抚了他一会儿,跨上马背,一扬鞭子,母马驮着主人奔跑进马场。

    六天后。

    埃德温从马背上下来,牵着缰绳将格伦带到水槽边,轻轻摁下他的头,直至下巴触碰到水面。格伦明白这是让他喝水的意思,低头把嘴巴整个浸在清凉的水里,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埃德温半跪在他身边,从饱满梆硬的大胸肌开始往下抚摸,直至滚圆的肚腹,轻轻按压了两下,格伦立刻马嘶着软了身体。

    “没事的,小乖乖。”埃德温哄着抚摸他的脊背,打开了耳麦,让格伦能听到主人的声音。距离注入“胚胎”已经过了六天,格伦zigong内的卵蛋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伊西丝岛的道具商店深谙客户喜好,虽然设定了妊娠期在七天之后,但只要六天蛋就可以发育成熟,主人可以有整整一天的时间玩弄即将临盆的母畜。

    整整六天,格伦每一天都感觉到肚子里的异物越来越大、越来越重,zigong里的胚胎沉甸甸的,爬行时还时不时蹭到前列腺,每次压到那处敏感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身体一软,如果主人那时候刚好正骑着他,他的肥阴蒂免不了就要狠狠挨上几鞭子。怀孕的牲畜可没有什么养胎的待遇,即使揣着崽子,只要主人牵动鼻环,他就得立刻跟上步伐行走,亦或者驮着主人在马场内训练。累得气喘吁吁软倒时,他也只能侧趴着身体,勉强不压迫到可怜的zigong。

    今天早上主人来牵他时,这头孕畜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四肢,才在马厩里站起来,然后立刻被牵到栏外进行常规的洗浴和喂食。雌xue口一直蠕动着往外流水,吃早餐时主人按例检查他的母马,先将两根手指头伸进xue口,再往里探,一圈圈的肥软褶皱滑腻柔顺地张开吞入,轻易地就吞入了大半个手掌。

    “怎么,急着想生了?”主人打开耳麦对他说话。格伦仰高了脖颈马咴着回答,感觉到宫口凸起的一圈rou环被主人的指腹轻轻按压着,立刻敏感地软了四肢,只有屁股高高撅着。埃德温转动手腕,灵活的手指按摩着xue壁,然后再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捏住阴蒂猛地一掐。母畜发出高昂的嘶鸣,肥壮屁股抖如筛糠,就连被捆扎分开的两只yinnang都爆满了青筋。埃德温仔细观察他的xue口,直到不容射精的漫长高潮结束,xue口始终没有喷水——zigong口的生物黏胶始终封死着,前六天让硅胶卵蛋吸水膨胀,第七天虽然胚胎不再吸水,但是yin水会聚集在zigong里,待分娩时再像羊水一样流出,起到润滑甬道的作用。

    怀孕显然已经消耗了这头雌畜太多的体力,主人只骑着他绕了马场三圈,他就粗声喘息不止,摇摇晃晃地要软了身体。主人下马检查,发现他的花xue一直在往外淌水儿,还不断蠕动张开着又收缩,阴蒂红艳发硬得跟颗石子一样,主人一摸就撅着逼得寸进尺地想往手上蹭。

    “来,吃吧。”埃德温知道这头孕畜被肚子顶着胃部,连早餐都没吃下多少,眼见已经距离早餐隔了一段时间,他牵着马在草坪上慢慢地走着,另一只手握着一根胡萝卜,不时回头举到嘴边,让他“咔擦”啃下一口,然后一边咀嚼一边继续散步。格伦的孕肚蹭在草叶上,他走得又慢又不稳,不时因为zigong蹭到前列腺而粗重喘息着。

    埃德温在前面正牵着缰绳行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水滴打在草叶上的声音,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sao味——他转头,果不其然看到脚边的雌畜正抖着肥阜撒尿。格伦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膀胱蓄满,那处牝口就颤颤巍巍地分开,任由尿泡里的液体一泻而出。他一边毫无廉耻地尽情排尿、一边跟着主人脚步慢慢悠悠地爬行着,嘴里还嚼着胡萝卜,实在是十足十像极了一头即将临盆的母畜——连他自己也这么发自内心认为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吃晚餐时,埃德温明显感觉到这头一向温顺的母马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他只吃了几口马食,然后就嘶鸣着小幅度扯弄着系在木桩上的马缰。主人半跪在他身边,一手搂着他十月怀胎般的巨腹,一手在脊背上慢慢抚摸:“我知道,我知道。你要生了对吗?乖乖的,再吃一点。多吃点才有力气分娩。”

    格伦的耳麦早就被打开了,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到,但一直在往下坠的肚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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