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前男友成了我舍友_【】几把抽脸,你要把我C成只属于的几把套子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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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把抽脸,你要把我C成只属于的几把套子吗? (第1/2页)

    激烈的情事,在室友回来的瞬间,被打断。

    被迫含着对方硕大的roubang撅着屁股趴在江逾白被窝里。

    听他和室友说,自己太累已经睡着了。

    硕大的roubang将柔软的肠道彻底填满,跳蛋则是在肠道深处不断震动着。

    就算江逾白不动,依旧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更何况对于纪鸣柯来说,仅仅是对方插进来,就已经能够带来极大的满足。

    饥渴的肠壁被跳蛋玩弄的瘙痒难耐,跳蛋虽然很小,但震感过于强烈,但却无法将肠道填满,爽但并没有完全爽,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尤其是在尝过江逾白那根硕大的rou棍所带来的甜头后,纪鸣柯不得不承认,在跳蛋无法满足自己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江逾白那个孽根。

    室友还在断断续续和江逾白说些什么,纪鸣柯已经完全听不到。

    整个寝室的所有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再重要。

    唯有后xue里江逾白的roubang存在感越来越强烈。

    破碎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纪鸣柯并不算瘦弱的身体藏在被子下,微微颤抖着。

    “江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刘洋抬起头,语调中满是困惑,眼神更是忍不住往江逾白床上瞥。

    那模样就好像虽然是在问,但好像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什么声音?”

    江逾白笑着回应,眼神下意识瞥向自己胯下。

    纪鸣柯不同于其他部位,屁股常年不见天日,异常白嫩,就连后xue都干净的令人发指。

    没有一丝毛发,xue口好像一朵紧实的菊花,褶皱饱满切密集。

    紧紧把江逾白的jiba含在其中。

    “江哥,你是不是?是不是?”

    刘洋脸上露出一抹你我都是男人,你懂我也懂的表情。

    那眼神就好像在暗示江逾白,自己绝对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

    床榻上,纪鸣柯双眸紧闭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就在这时遮挡在自己面前的床帘突然被拉开。

    “是纪鸣柯身体不舒服在我这里休息,也算是顺手照顾他,你小子脑迪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

    虽然只有一瞬,床帘在被拉开的同时,江逾白话还未说完,就将床帘拉了回来,可就算如此。

    纪鸣柯依旧浑身颤抖,后xue缩紧,江逾白下意识皱眉。

    刘洋还以为是自己冤枉了江逾白他不高兴,打了个哈哈后,转身就往寝室外跑。

    待人出去后,江逾白这才从后面压在纪鸣柯身上。

    大手轻车熟路摸到纪鸣柯紧实的胸肌上。

    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胸肌。

    “哥哥好紧啊,都快把我给夹断了。”

    纪鸣柯嘴里发出呜咽声。

    江逾白缓缓抽动着roubang。

    “真的好紧啊哥哥,是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让我抽出去吗?”

    男声低沉的笑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明明下半身还做着那样恶劣的事情。

    言语上依旧不愿放过他。

    纪鸣柯被对方逼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虽然如此,可身下roubang却依旧高高翘起。

    yin液不断从马眼中涌出。

    “哥哥为什么不理我呢?为什么不回应我?哥哥又想和以前一样冷暴力了吗?”

    江逾白每抽动一下,就在纪鸣柯耳边小声质问道。

    每一句,每一下,都狠狠插在纪鸣柯身上。

    泪水不断从纪鸣柯眼眶中涌出。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痛苦,又或者是因为太爽了。

    但好像这两种感觉,都是江逾白赋予自己的。

    痛苦也罢,欢愉也罢。

    从他与江渝白相识那天开始,自己的快乐和痛苦都已经掌握在了对方手中。

    只是自己不愿承认,而江逾白不知道罢了。

    “慢一点,太深了。”

    咬着枕头呜咽出声。

    纪鸣柯带着哭腔的哀求,并未得到江逾白的疼惜,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

    jiba在肠道内膨胀,硬生生将纪鸣柯小腹顶出一个鼓包来。

    纪鸣柯颤抖着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在摸到鼓包后,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艰难转过头去,看向江逾白。

    “不要,小白不要,已经顶出来了。”

    手指颤抖着摸索着自己的小腹,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隔着肚皮,他却好像能摸到jiba上高高暴起的青筋。

    甚至手放在上面还能感觉到jibaguntang的温度。

    透过自己层层肌肤传达出来,好像要把他的手烫伤。

    “哥哥,不要哭。”

    江逾白温柔的舔舐过纪鸣柯含泪的眸子。

    一点一点吻去他眼角的泪滴。

    语调温柔又带着一丝疼惜,就好像在亲吻捧在心尖上的恋人。

    “哥哥你这样哭,我好心疼。”

    虽是这样说,可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每一次都是将jiba抽出,只留一个guitou浅浅卡在xue口上,随后又狠狠将jiba沉进去。

    纪鸣柯不知道别人zuoai时,都是怎么做的,怎么用的力。

    但每一次和江逾白做,都让他有一种,江逾白用他整个身体在草自己感觉。

    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摩擦肠壁,都好像要将自己改造成只能够接受他江逾白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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