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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爷让你硬就硬,软就软 [奉茶/踩贱根/踩头/鞭背] (第2/2页)
贱根踩萎了。 「啊!……」 南渊痛得冷汗直冒,双腿颤得厉害,极力控制住声音,才将惨叫声化作讨好的呻吟声。 感受着脚下贱根在瑟瑟发抖,轩辕玄昶清冷的鳯目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恶劣地扭动着贵足,轻轻抚弄脚底的玩物,居高临下地道:「贱奴,爷让你硬就硬,软就软。」 可怜垂下的贱根对轩辕玄昶的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竟真的又硬了起来。 「嗯!……主上……啊……谢主上……玩弄……」 「下贱玩意,你这贱根是供爷玩弄,不是让你舒服的。」 就在南渊在享受快感之时,轩辕玄昶又是狠狠一脚将贱根踩软。 「啊!……是……南渊的贱根,是主上……哈……脚下的玩物。」 受摧残的贱根颤抖得更为厉害,南渊水光泛滥的眸子却春意盎然,将清俊温雅的面容染上艳色。 轩辕玄昶如是反覆踩弄碾压,随心所欲地cao控着南渊的慾望。他玩了一会渐感无聊,才想起还跪候在门外的皇帝,随意踹开了尚沉醉在情慾中的南渊。南渊只觉私处一阵空虚难耐,却不敢违抗。身为卑贱的脔畜,身下的慾望只是主上脚底的玩物,轩辕玄昶玩厌了,脔畜自然就得守着玩物的本份,乖乖滚一旁去,哪还能奢想求得恩典发泄。 「让那狗皇帝进来。」 齐肃瑢闻言心中一紧。他已经能接受在其他侍奴面前光着身子伺候轩辕玄昶,却仍然怕父亲进来看见他这副光着屁股的yin荡样子。但他自知没有资格左右主上的意志,就算主上要在父亲面前cao他,也是他的荣幸,他只能撅高屁股尽心伺候,万不敢拒绝。 澈澜含笑应了一声「是」,便走出书房,没过一会,便领了齐文景进来。 只见皇帝穿着一身正装,匍匐至轩辕玄昶脚下,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 「奴齐氏文景,叩见主上,恭请主上圣安。」 齐文景礼毕抬起了身,低垂着头等候轩辕玄昶发话。他身材健硕高大,腰弯得极低,才能将头压在轩辕玄昶胯裆之下,看着十分卑顺。 齐文景自觉一切循规蹈矩,应该挑不出甚麽错处,轩辕玄昶却冷冷睨了一眼,淡淡地道: 「放养在外的下贱野狗,就是不懂规矩。」 他也懒得亲自教训,只随意摆了摆手,跪在一旁的训诫侍奴便一鞭抽在齐文景後脑上,冷声斥责: 「放肆。外奴的卑贱头颅,只配置在主上的脚底之下。除非得主上恩准,陛下的贱脑袋要一直贴在地上,不得抬起,用微贱的躯体谨记自己卑下的身份。主上鞋底在地上遗留的神圣气息,是对我等贱奴的恩赐,陛下须用贱鼻和贱嘴,时刻用心呼吸品味,诚心感念主上恩德。」 这是轩辕玄昶继任家主以来,齐文景第一次单独觐见,爬进来时已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不敬。可他没想到轩辕玄昶年纪轻轻,规矩竟比前任家主还要大,吓得将额头重重碰在地上,整个人贴伏在地颤声道:「文景知错,谢主上教责。」说完忙不迭地将口鼻紧紧贴在地上一齐用力深吸浅呼,将大理石地面上冰冷苦涩的空气,连带着轩辕玄昶鞋底的纤尘,不断吸入身体深处,唯恐将主上的恩赐给浪费了。 轩辕玄昶新官上任三把火,分明有意敲打,齐文景也心知肚明。但身为一条合格的狗,轩辕玄昶如何敲打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要让新主人敲打得顺心,让轩辕玄昶觉得他这条狗够听话,以获取新主人的信任和重用。 看着脚下君王谄媚下贱的姿态,轩辕玄昶只觉本该如此,清冷淡然地吩咐: 「嗯,还算服教。赏鞭二十,将规矩记住。」 听到「服教」二字,齐文景知道已经过了第一关,心中不禁大喜,皮鞭在背上「啪啪」落下,擦破了衣衫皮rou,他竟仍能忍着痛笑着报数谢恩: 「一、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啪!」 「二、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齐肃瑢看着父亲挨打,心知这是杀鸡儆猴,连他这齐氏子孙也一并敲打,已无暇庆幸父亲看不见他光着屁股的模样,只惶恐地连忙将头俯得更低。他的头本已按规矩垂到轩辕玄昶的膝盖之下,现在俯到小腿之处,不得不伸直了手臂,将茶碗捧至头顶,姿势更为卑顺,却也更为艰难。 「啪!」 「二十、文景的贱脑袋,只配放在主上脚底之下,文景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责!」 二十鞭过後,齐文景背上已是红痕斑驳,一片狼藉。他痛得浑身发颤,额上冷汗直冒,却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轩辕玄昶睥睨着在脚下颤抖却刚忍的中年男人,姿态卑贱却不失君王之风,眼底终於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施恩般抬脚踏上齐文景的脑袋,鞋尖踩在白晳後颈上,肆意磨娑。齐文景已四十出头,皮肤却保养得白滑莹亮。修长的颈脖给鞋尖磨得白里透红,甚是性感。 「上月让你加遗产税,办得怎样了。」 齐文景心中一颤,诚惶诚恐地道: 「主上恕罪,加遗产税一事,贵族的反响很大,内阁中的反对声音也很多。而且世家大族的子孙也可透过空头公司之流继承财产,恐怕加税的收益成效不大。」 「啪!」 轩辕玄昶随意抬手,训诫侍奴便重重一鞭抽在齐文景背上。 「贱奴,赏你替爷办事是恩典,谁给你胆子质疑。」 齐文景背上吃痛,惊得连忙辨解:「主上息怒,文景不敢。只是文景愚钝,还望主上提点示下。」 「那便连那些见不得光的继承途径也一并打压。加遗产税就是要打压贵族和财阀的势力,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爷要你何用?」 「主上教训的是,文景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 齐文景只觉後颈上冰冷粗硬的鞋底有如利刃,随时也能将他的头砍下。 轩辕玄昶收回齐文景後脑上的脚,翘起了腿,冷声道: 「别以为将狗崽子送来伺候就能坐稳帝位。这事你若办不好,爷便让别人去办。」 齐文景闻言不禁吓得魂不附体,慌忙颤声谄媚道:「是,文景知错。文景定不负主上所望,竭尽所能,办好主上吩咐的事。只是文景愚钝,不若主上天纵英明,只求主上宽限一些时日,好让文景有时间筹谋。」 「一个月。」轩辕玄昶右手托着头,垂眼冷道:「滚吧。」 「谢主上宽宥!」齐文景卑微地伏在地上感激涕澪,匍匐着退出书房,整张脸一直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不敢稍抬,擦得额头、鼻尖和颧骨处红了一片。 齐文景这绝佳的规矩,轩辕玄昶却只轻蔑地瞥了一眼,便吩咐澈澜: 「去把床奴名薄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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