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南帐房不得不说的事(18r版)_【代号鸢/傅融】催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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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号鸢/傅融】催熟 (第2/2页)

向他挨近了一些。水下的世界更难进入,你一手把着桶沿,被他带着向下坐。

    “水好像进去了,没关系吗?”他扶着你的腿,rou刃破开花xue,满满当当地陷入。

    确实有些难受,水比身体泌出的花液干涩,堵在腔室里。

    “先……先出去吧。”你说。

    他抱着你,起身想要离开,却发现飞云还在屋里玩耍。

    “怎么办,飞云还在?”

    “飞云……”你打了个口哨,示意飞云先去堂屋玩。飞云嗷嗷叫了两声,仿佛在抱怨贪玩的“爹娘”忽略自己一样,摇着尾巴自己跑到院子里玩了。

    见飞云跑出去了,傅融才舒了口气,问你,它刚刚没听见什么吧?

    “怕羞你还喘那么大声?”你逗他。

    你们下身还连着,他羞愤地狠顶了一下,你挂在他身上晃荡着小腿。

    他就这样抱着你,抬腿跨出浴室,身下却因他的动作cao得更深了些,你的腰有点酸,差点挂不住他。

    更别提走到榻前的那几步,rou刃在xue内胡乱顶弄,几次撞在敏感的rou上,内壁随着他的东西一起搏动张缩,磨得你欲哭无泪。

    把你放在榻上的时候,他的rou刃退出了大半,又急切地追回,莽撞地顶到深处,差点破开壶口,进入最幽深的密处。你被这深重的一下撞出了眼泪,哼了一声。

    “弄痛了?我,我……”他慌张地想要安抚,手在你背后和缓地拍着,唇在你颊边轻柔地吻。

    他不敢动作,抬着你的一条腿,只是亲密蹭着你的脸颊。你攀着他的肩膀,吻流连在唇角,示意他继续。

    他又温柔地动起来,你攥着床面,承受他一点点变重的顶弄。

    书页的边角顺着床上的布被拽出来,你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狐疑地一把抽出那本书翻开。

    ……原来只是春情图啊。

    “我……这不是,这只是……”解释的话都说不利落,他快咬到自己舌头了。

    “一百零八式?这么多?你天天晚上学习?”你好笑地问他。

    怪不得最近在楼里,你总感觉他的眼神不一样了。从前虽然带着异样,但总是多些青涩,现在闲时在楼里擦肩而过,总感觉他饿得像头狼。

    “我没学习。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在这,我不知道……”

    解释不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借口荒谬。说到最后,他也跟着轻笑了一声。

    “那你想做哪个?”你晃了晃手中的书,翻到后入式,指给他看。“这个?”

    逗青涩副官真的百试百灵,你最爱看他此时的反应。然而这次却未能如愿。

    他眼波潺缓流荡,却没有避开你的眼神,尽管仍旧有些怕羞,还是迎着你的目光,说:“全都想做。”

    没想到你还有在他身上吃瘪的一天,你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愣愣看着他。

    “全都?”你呆呆地问。

    傅融看着你的反应,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笑得这么开心也是少见,他抱着你连连亲了几下。

    身下黏缠的水声咕叽咕叽响起,你背对着他,侧靠在他怀里,一条腿架在他臂膀上,他挺着腰又开始cao动起来。午后的阳光变得甜腻,撒在榻上你身前,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轻轻问:“这样好不好?”

    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一定要别人答应他,不然就缠着你不放。

    “好不好?”他的语气像是恳求,尾音都发飘。

    “不好。”你故意唱反调,硬邦邦地反驳。

    “不好吗?……但你咬的好紧。”后一句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用气音发声。

    他握紧了你的腿弯,动地更剧烈了一些,几乎不停歇地向深处撞去,快要凿开壶口,顶进宫腔里去了,痛意伴着爽意自天而降,你浑身被cao得颤抖,骨rou随着着下身痉挛着,一阵阵吐出花液。他一只手扣紧你肩膀,你将陷入他的世界。

    他颤声问你行吗,你握住他的手,说不出来话,彼此默认了可以。

    他咬着你的耳垂,rou刃抖动着向腔内灌着热液,深处被这阵浪潮打得颤颤巍巍,你迷迷糊糊又被迫去了一次。再次清醒的时候,傅融正轻轻摸着你的头发,温柔地安抚你。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亲了亲你泪沾湿的眼睫。

    “什么时候学会的?”你问。然而又想起手边的图册,你抓起那本书扔远了一些。

    他没回答,只是温柔地笑着看你。

    这样猛猛盯着你,就像猎手盯着猎物一样,不过不是通过撕咬捕猎,而是彻底的交合。

    “还……想试试别的。”他带着渴望的眼神看向你。

    你两手扯住他的脸,“你不是我的傅副官,你把我连手都不敢牵的傅融藏哪去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肩膀,趁你不备,一把将你抱起来。放在花窗下的小案上。

    窗子对着后院,飞云在树下睡着了,尾巴蜷缩着,耳朵还一抖一抖地。看起来做了个美梦,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吃rou骨头。

    傅融提醒你:“嘘……它睡着了,我们别吵醒它。”

    “唔……”

    才泄过一次的rou刃复又勃起,在你xue口前后磨着,就是不进去。藏在里面的花核被磨地露出一点头,又被柱身无情地擦过,引得你一阵颤抖。

    不能叫……外面就是院子。

    花核被磨得通红胀起,敏感地只需他一撞就能让你浑身发抖,只是他就是不进去,分开花唇从中间滑过。那花核被如此恶劣地磨弄,在某次剧烈地摩擦时终于把你推向高潮。

    你不敢高声叫,只能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

    他原来也是会报复人的。在你下身颤颤的时候,猛然cao了进来。

    你腿上失了力气,只能搭在他身上,失神地任他动作。花液在你们身下四射飞溅,晕了一滩在案几上,下身相连的地方像是将对方锁了进去,稍稍分开就会迎来更重的贴合。

    他像是熟透的花果,急于散发自己的香气。你的身下被塞满,灌入一次又一次滔天的爱意,也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戳一戳就流出蜜汁来。

    恍惚间天都暗了下来,你不知道浑浑噩噩去了几次,挂在他身上,听见了飞云的叫声。

    原来飞云都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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