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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会教你快乐(灌肠/春药/玩/求/猛J  (第2/2页)
深处也痒得厉害。他不由得夹紧被塞入的异物,可那东西太细,太短了,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初……初阳……啊……你给爸爸……喂了什么……”    陌生的欲望与恐惧烧得他流泪,黑丝绸眼罩很快就被洇湿。    王洛羽本以为只要承受住疼痛就好,但他没想到,自己竟会产生这种罪恶的反应。    他难耐地蹭着床单,却不知自己下意识做出的动作有多诱人。    霍初阳站在床边,看着爸爸性感的裸体微微扭动。药效起了作用,雪肤开始晕出血色。    美得像吻的红唇不时吐出压抑着情动的呻吟,饱满的胸肌高耸,两颗玲珑剔透的玉珠点缀在上面。    翘臀的肌rou紧绷,因后xue的极力收缩而颤抖着,肛塞橡胶头在臀缝中若隐若现。    那双令人艳羡的长腿并拢起来,细细地厮磨,薄汗反出的丝光随着微小的动作流动……    霍初阳被这糜艳的身体勾了魂。她低头含住爸爸的喉结,舌尖舔舐他的肌肤,引来王洛羽更急促的喘息。    他忍不住抬起胸膛,往女儿的方向凑,试图与她更贴近一些。    可霍初阳全身只有两手撑在床上,她不会那么轻易让爸爸满足。    她要开发出爸爸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另一面。    “呃啊!”    挺立的rutou一阵冰凉,王洛羽不自知地挺着胸,两颗rutou都被女儿细致地涂上一层液体,她甚至用指尖剐蹭乳孔,让液体渗入每一寸肌肤。    “啊……哦……呜嗯……”    好舒服……    不,这不对!    我是为了初阳,只是为了……    身体并没有随着思想的抗拒冷静下来。相反的,两颗rutou比刚才更加瘙痒难耐。他竟不知,自己会有如此饥渴的时候;他更没想到,女儿会对自己用药。    起初,他觉着女儿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心里被照亮了,烘得暖乎乎的;    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是女儿蒸笼里的一条鱼,被慢慢地蒸熟了,变得秀色可餐,最终只剩骨头。    “啊啊——!”    乳尖被快速掠过,只是这一触,王洛羽就失态地尖叫,身体失控地抽搐,浑身的皮rou都紧绷起来。    女儿的手指好像雨点,凉丝丝的,不知下一秒会落在何处。    他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脑中模拟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她的指腹拂过自己火热的,刺痒的乳尖上,清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他的欲。但舒爽后,rutou比原先更肿胀,中间张开的小孔愈发红艳,渴望手指无情地亵玩……    在自己不伦的臆想下,他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guitou前端溢出了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呀~——啊~——嗯……”    接下来,他的rutou果然被照顾到了,但每次仅是蜻蜓点水,毫不留恋。    他看不见,房间里除却他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外,更是一片寂静。    在这孤立无援的情形下,他的身体愈发敏感,手指触及之处,酥麻过后,空虚更加猛烈地袭来。    1    他饥渴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在床单上磨蹭自己的rutou,却被女儿按住肩膀,连自我的小小抚慰都无法做到。    这施舍似的快感就这样时断时续,加之菊xue中深入骨髓的痒意,王洛羽已经濒临崩溃。    当女儿的指腹再度落到右乳尖时,王洛羽心中最后的底线彻底垮塌。    “求你了——初阳……呜啊~我想要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    王洛羽泪流满面,他哭叫着哀声求饶。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霍初阳见时机成熟了,便摘下王洛羽的眼罩,解了他的手铐。    王洛羽一脱离束缚,沾满汗水的胳膊就像两条鱼,迅速滑向她的肩膀。魅人的凤眼渴求地望向她,薄薄的眼皮被眼泪酿成两汪水红色。    “初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给我吧……”    霍初阳看着爸爸泪水涟涟的模样,除了愉悦之外,心中还有些许奇异的情愫。    1    她打开爸爸磨得有些泛红的大腿根,一下抽出被肠液浸透的拉珠型肛塞。    “呃啊……”    菊xue早就被药物浸得软烂,上面的嘴喘着,下面的嘴也一张一合。霍初阳急躁地扒下睡裤,扶起爸爸两条饱满的嫩白大腿,一举插入自己早就勃发的阳具。    “啊啊啊——哈啊~”    身体内早就变得火热,王洛羽肠壁的软rou饥渴地裹住女儿的roubang。他高昂地叫了出来,声音媚到不像是自己的。    什么伦理道德,底线,羞耻,早就忘了。此刻,他只想女儿给予自己更多。    霍初阳任凭爸爸的两条长腿攀上自己的腰。她凝视着爸爸如饥似渴的媚态,刚才那种奇异的感觉再也不能忽视,萦绕于心头。    讲台上禁欲儒雅的他,酒吧中失意清冷的他,平日里斯文温柔的他,近日来怯懦殷勤的他……    多个“他”与此刻的他重叠起来,汇集成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是我父亲……    1    霍初阳托高爸爸的腰,更激烈地抽插,用快感遮掩即将涌上心头的那抹愧疚。    动作幅度太大,王洛羽差点撞上床头。然而他无暇顾及,快感霸道地席卷全身,他只是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    王洛羽仰起脖子,弧度之大,令人怀疑他的颈骨会不会折断。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口中的哀叫破碎销魂:“啊啊——初阳……太……太快了……呃啊——不……”    王洛羽完全沉浸在情事中,霍初阳心中却一直有股说不清的感慨。    既然不清楚,就不想了。    她眼中的那簇光也逐渐沉了下去。    眼前莹白的两块胸肌被顶得一抖一抖的,两粒rutou像雪兔的红眼珠,在一片雪原中来回跳动。    她伸手捏上发烫的rutou,爸爸的身子便是一颤,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她用拇指和中指揉搓那粒极具韧性的鲜红软rou,食指摁上乳尖反复抠挖,爸爸婉转悦耳的啜泣就一阵阵传来。    啊,爸爸太美了,和活着的,刚被撬开壳子的牡蛎没什么两样。一口吮入,是极致的鲜与甜,嫩滑的rou滑入喉管。口腔内壁的神经一时适应不了,痉挛着发酸。    1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一下一下,将阳具顶入爸爸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王洛羽的嘴都合不拢了,他的眼前迷蒙一片,只有肌肤的触感还算真实一些。他紧紧抱住女儿精壮又略有柔软的身体,好像不搂住她,自己就要飘走了。    “啊……初阳……呃啊……慢……”    他若是能看清,就会发现女儿笑得有些神经质,甚至到了恐怖的程度。    那是扭曲的欲望终于被满足后,迸发出不加节制的极乐。    她从未在以往的床伴身上体会过这样的快乐。    在她身下的男人,是她的老师,父亲……啊……爸爸……当初他不承认自己的存在,如今却被自己玩弄至此……    霍初阳突然生出了强烈的冲动。    她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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