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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又不会去他们柳家 (第1/1页)
剩下的路两人又花了好些时间。 按温宴原计划算本该五天天就能抵达,就算是天气恶劣,七天也该撑得死死的了。可他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什么缘故,自从到了南方后他的身子就变得越发奇怪,昏昏沉沉、rutou发肿不说,就连那自己没碰过的rouxue流水的频率都比先前高。 害得他这些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亵裤。 若是一人倒也还好,温宴并不嫌弃自己。就是有时没地方独住,温宴只能趁着师兄还没起床偷摸着跑去屏风后蹲洗,那银盆水声本就大,偏生他挨着师兄的那几天水流得还欢,搞得他洗个xue都提心吊胆的,还要分出一半精力去瞧床上的男人。 好在再怎么样他们也算是顺利到了天台山。 天剑派没沈伯说得那样破落,他们一个门派独占山头,派里弟子数不甚数。刚到山脚就有弟子上前帮忙引路,温宴把那几匹马交给他们,随后被柳无渡牵着先上了山头。 穿着灰色道袍的老者正带着两小童坐在门前等候,他眯着眼,见走到跟前的只有两人,神色古怪地在他们二人身上扫了好几眼。 “真是恕我眼拙,敢问两位小友这是出自何门何派啊?” 也不怪老者奇怪,毕竟天剑派虽算不得天下第一派,但现在排个前三还是绰绰有余的,加之此次大会乃是四年一遇难得的赛事,稍微有名有姓的哪家不是悉心准备,哪里有只寒碜派两人应付的道理? “让前辈见笑了,家师乃是齐山徐氏。我师父他老人家平日里甚少收徒,还请前辈莫要见怪。”柳无渡朝他一拱手,话说得诚恳。 这世间能叫得起这称呼的也就那么一个,老人的眼神又是一变,很快喜笑颜开道:“哪里哪里,原来是徐无间手下的孩子,倒还真是我年岁大不记事了!”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柳无渡的全身,只瞧见此人容貌姣好颇有仙人之姿,很快心里有了数:“前些日子徐老还来过我这,他嘴里一直念叨着收了个宝贝徒弟,我想你就是他常说的柳无渡柳小友吧!”他笑滋滋地拍了拍柳无渡的肩,眼里带着欣赏:“今日一见,果然如徐老所说器宇不凡啊。” 柳无渡颔首一笑,并不见太大波澜。倒是他身后的温宴眼睛亮闪闪的,还以为到后面就轮到自个儿了。 他恳切的目光老者自是没有忽略,可徐无间那老家伙到他这时多半提的都是柳无渡,关于这孩子的名字或许也间歇提了几次,可老者确确实实没什么印象。 “这......” “这位是我师弟,温宴。” 好在柳无渡及时开口,缓了老者的尴尬。他心里对男人越发欣赏,随后和颜悦色地看向男人身后的少年,带着一半的哄骗:“你就是温宴小兄弟吧,你师父也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哩!” 这下终于把孩子哄得开心。 老人见两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没多留,只是在登记册上写下二人姓名后从桌下拿出一枚牌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小门小派,难免招待不周。这些日子客人是在来得多,只能委屈两位小友暂时睡在一间屋子了。” 其实若真要说房间也不是没有,只是当时听徐无间的意思他们还以为只会来一人,如今再临时做安排着实麻烦。 “......无事。”好在这些天两人早就同房多日,一时间竟也算得上接受坦然。 屋子是按照一人间布置的,就连床也比在客栈睡的小点。好在晚上天剑派的人把下午的行李给他们送了过来,温宴知道自己睡相难看的事,连忙把新被褥给柳无渡铺上。 这些日子他也摸清楚了柳无渡的作息,待被子铺好又挖了些香料放进香炉里。很快整个房间被烘得暖洋洋的,柳无渡这时候功也练好了,主动上床枕在温宴的膝上。 ——这也不是何时养成的习惯,大概在温宴知道柳无渡偶尔会因为练功头疼时,就自告奋勇地做了帮人睡前按摩的活。 散着淡淡香味的精油涂在少年的掌心,温宴先是将它捂热,随后才用满是厚茧的手指在男人太阳xue周围打圈。他的动作轻柔,大概是农活做得多了的缘故,他对柳无渡就像对那刚成熟没多久的棉花,生怕手劲一大就把人给扯毁了。 “师兄。”他垂眸认真描着男人的眉眼,无所事事时他常会靠这打消时间,往往越看越觉得这造物主天生就是不公。 “怎么?”柳无渡被揉得昏昏欲睡,他算是勉勉强强才提起劲看了温宴一眼,打发道:“你有事快说。” “也没什么。”温宴嘿嘿一笑。他确实没什么重要的事,可偏偏就是想说:“这天剑派可真是比我们那里大多了啊,刚才我去外头遛弯差点儿迷路。” 柳无渡才他大概又是那没见识的劲上来了,听完只是无所谓地哼了一声:“这才哪到哪,柳府可比这复杂多了,这里都会迷路,我看你去了我那怕是寸步难行。” 温宴被柳无渡说得不服气,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刚要反驳,细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反正他又不会去他们柳家,建得再复杂又和他有什么干系? 想明白了他也没就没接话,只是顺着自己先前的讲:“对了,我还在外头听了不少事呢。听说这次比试好多门派的高手都要参加,师兄,能和这些高手过招,我们这次可真是赚大了!” “嗯哼。”柳无渡闭上眼,难得没反驳对方。虽说他想告诉温宴就凭他现在的功夫就是上个场都吃力,可见温宴这般高兴他也懒得扫兴,反问道:“能和他们过招你就这么开心?” “当然了,谁还会不想一战成名成为高手呢。”温宴兴致高昂,不过很快他就像变戏法一样,低垂着脑袋如同打蔫的茄子:“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是不可能了,但是师兄一定可以。” “......” 柳无渡是没想到温宴对他还有这般信任,嘴角不免勾了勾,“哦?那按你这么说,是觉得你师兄能拿第一?” 倒是难得这块榆木还能有这样的眼光。 “不啊。师兄你只要尽力就成。” 温宴眨巴眨巴眼,老老实实重复从外头听到了闲言:“此届虽少年才俊颇多,但魁首理应是三清派贺氏的。” 柳无渡气的,反手把人丢进被窝里。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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