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叛将强取豪夺后_要脱不脱地含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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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脱不脱地含着 (第1/2页)

    接过侍女递来驱散暑热的冰帕子时,依稀有低低的哭喊声从眼前紧闭的殿门内传出,顾云荣细长的手指一顿,抬眼,身旁一圈侍女太监脸色都怪了起来。

    她闭目一瞬,烦躁、嫌恶、咒怨,从心底齐齐蹿出。

    那贱人叫得再大声些,怕是连皇城外都要听见了。

    烈日依旧高悬,侍女玉祁打量殿内动静,知晓皇上这番怕是兴致大好,不到日暮不得停歇,再多站着也是白费工夫,斗胆怯声道:“娘娘,您申时还同淑妃约了棋局,不如……”

    话未说完就被顾云荣横来一眼,吓得忙闭了嘴。

    顾云荣眼底的厉色只短暂停留一瞬,终究慢慢也散了,目光抽离后转了身,自高台上俯瞰漫天的流云,如她满心欢喜出嫁那日。

    只可惜,她盼的是龙凤成双,琴瑟和鸣,得到的却是夫君将她拒之门外,堂而皇之与一个少年白日宣yin。

    不晓得又站了多久,身后少年痛彻难忍越发嘶哑的哀求和男人被欲望吞噬的喘息似乎已经能穿透墙门,直直地呈到所有人耳边。

    他又做了什么?

    让赵铖如此这般欲罢不能。

    顾云荣攥起手,难以自抑的妒忌心熊熊烧尽后,剩下的仅有一丝嗤笑。何必,何必,她贵为皇后,何须在乎那人用什么样下贱的法子取悦赵铖。

    她曾亲眼见过那少年脖颈和手腕上深深的勒痕,连前来诊治的太医都不忍卒看。

    思绪飘转之际,侍女玉祁忽地出声,连忙行礼:“淑、淑妃娘娘金安!”

    再定睛,顾云荣的目光已落在未携仪仗就来了的淑妃徐穗婉的脸上,徐穗婉不多言,对殿内的一应动静置若罔闻,上来便先朝玉祁笑一笑,抬手取了粒荔枝。

    “这好东西,我才分了一点,要斗胆沾皇后娘娘的光了。”

    顾云荣神色恹恹,“你喜欢我着人都送去你宫里。”

    徐穗婉又是一笑:“我须得亲自去娘娘宫里搜罗,免得娘娘敷衍我。”

    顾云荣最后转头看一眼那漆黑的殿门,无尽的不甘皆数咽下,意与徐穗婉一道回宫,徐穗婉跟上时目视前方,轻声而言:“云荣姐,你我都心知肚明,赵铖何以对那观珩极尽折磨,既知道,再挂心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顾云荣脚步未停。

    是,她知道。

    十几年前观珩生母颇得圣宠,诞下皇子后招人嫉恨陷害,母子离散,为了让亲生骨rou脱离碧蔚山那等寒苦之地,她费劲心力,以一女子献好于当初权势颇高的前禹王。禹王荒yin无度,卑鄙无耻,表面虽应她所求,却将那女子一通羞辱折磨后丢给私自养的亲兵取乐,女子最后惨死,其真实身份,却是赵铖亲姐赵婠。

    如今禹王已尸骨无存,满门屠尽,观珩生母也被处以了极刑,赵铖那滔天蚀骨的恨意却远远没有消解,尽数报复在观珩身上,以当初自己的亲阿姐同样的方式。

    顾云荣眼帘略垂。

    她知道,她都知道,可她身为皇后被碾碎的颜面和夜夜空房的寂寞,是无法向赵铖讨要的,而观珩既已做了赵铖发泄恨意的对象,索性再多她一个。

    徐穗婉剥了粒荔枝给她,巧笑着。

    “娘娘吃口甜的。”

    荔枝冰凉莹润,甜得发腻,顾云荣含在嘴里,眼睛无端泛酸,还是觉得,这世间事,太苦了。

    寒露从破旧的砖檐缝隙无声滴落,裴煜安从一片混沌中苏醒时,灰色的瓦片之间能望见半个清冷的月。他全身疼得几乎失去了感知,头脑也空空如也,片刻后,残存的记忆才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又渴又饿,腹内翻搅。

    他艰难起身,从手边抓起一只杯子,仰头倒下,水浸润到喉咙里的一刹那才后知后觉发现怪异。

    他的杯子里,怎么会有干净的水。

    “你醒了?”

    嗓音清冷,如那檐上月,裴煜安循声抬头,却在望见对方的脸时不自觉皱紧了眉。

    是他。

    观珩。

    他都想起来了,眼神霎时变得抵触,没喝两口的水“砰”地一下丢回床边的小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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