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扶摇》_大寒(言语,戒尺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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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寒(言语,戒尺lay) (第2/2页)

够人喝一壶的了。

    我欲哭无泪地趴在王遗丽身上,只觉得一条命去了半条;罪魁祸首的女衣仍然披在肩上,皱巴巴的,堆在一起连腰都遮不住,更别提我那既火辣辣、又凉飕飕的屁股了。

    被我压着的某人道:“早就想问了,扶摇读书那会儿,是不是经常被先生打?”

    我心道:十多年前的板子,难不成现在还有痕迹?这算留疤了吧……

    不料他的手攀上腿侧,笑道:“你这样子,实在让人想要欺负。”

    又道:“若是早认识几年,让阿朱给你做先生……他必定日日揍你屁股。”

    这是什么论调?哪有揍了人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说别人欠揍的?真是岂有此理!

    于是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手摸向觊觎许久的乳果,臊他道:“先生一打我,我就回家找娘,她老人家心疼,便敞开衣襟哺我。好哥哥,阿朱打我,你也心疼么?”

    王遗丽笑道:“哥哥当然疼你,必定备好酪浆,等扶摇下学。”

    说罢抬腰顶胯,竟将那棍子喂入甬道;内里王遗朱的东西受了捣弄,难免溢出些来,顺着皮rou滴到他小腹。

    他道:“好贪心的孩子,先生喂过了,还要回家讨么?”

    我脸皮发烫,说:“你出去!我不要这个!”

    只是来不及挣扎,臀面就挨了一下,针扎似的,绝不是掌掴的结果。

    王遗朱姗姗来迟:“嘴馋贪欢,连妻子都要勾引。”

    跟妻子做这事能叫勾引么!我内心悲愤,嘴上却十分老实:“是扶摇错了,饶了我吧……噫!”

    又是一下。出个恭的功夫,他到底找来了什么,好疼。

    王遗丽笑道:“成家立业的人了,为何屋里还有戒尺?”

    王遗朱道:“我哪知道,约莫是皮痒。”

    戒尺!

    我一时欲哭无泪。姜鸿虽有天赋,但我一个进士还是教得的,此乃新年考察功课,预备来抽他的;为掩人耳目,我还特意选了截竹梢,使它听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尺下留情;更妙的是手柄处拼接的老竹,坚实可怖,谁拿在手里都不会怀疑它的水分,端的是:“杀器在手,敬畏在心”,掌刑者不自觉地就减轻力道,饶鞭下学子一条狗命。实乃媲美真假廷杖之天巧,合该献给我娘,造福弟妹。

    谁知先便宜了自己。

    我那铁石心肠的大舅子尚且语出惊人:“若早认识几年,非去你家做先生不可,到时候日日责臀,让你一挨打就缩紧yinxue……”

    我含泪怒道:“还真是亲兄弟,连这方面都臭味相投!”

    却在下一刻被王遗丽含住双唇,仅仅一个深顶,他那不争气的夫君就惟余听训的份了。

    只听王遗朱继续胡说:“待年长些开了苞,这sao臀便如活物吮吸,即使下场考试,也难免yin毒入骨,无时无刻不在sao动;倘你有幸入得殿试,为师就去打副实心玉球,好让sao进士含着游街……届时,咱们扶摇会淌一马背水罢?”

    语毕,身后再次啪地一下。我呼吸一窒,火燎般的触感酥进心底,竟然生出几分向往。

    王遗丽道:“看来扶摇很是意动。只是玉球摔碎了,不如含着玉杵解解馋?”

    我强忍损他的欲望,被二人扳直身子。

    说来好笑,前有弟弟指猪朱为马,后有哥哥指?他那大黑棒子算哪门子美玉为玉,他们俩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亏得本人严修口德,才拥有了一批言辞委婉的家人。

    譬如我娘:“听闻昨夜你那屋子甚是热闹,还点了大半夜灯……还好罢?”

    我道:“甚好、甚好。”

    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可也没有多问,而是提起另一桩事:“先头花儿拿你钱袋子打赏下人,结果一圈下来,非但没有剩的,反而贴进去好些。鹏儿,你看城西那布庄如何?”

    这已是家里最大的产业了。当初成婚分家,我只得了老家的田地并镇上一间半死不活的茶楼,虽说不致穷困潦倒吧,可一年一次的分红实在磨人;更别说碰上去年那种倒霉事了:祸从天降的赎罪钱,为了重回官场,又搭进去若干吃饭送礼钱……及至秋分,在下已是身无分文,只能靠着王遗丽过活了。

    如今听我娘话音,怕是得知亲儿子被下人欺负,心疼了。

    遂佯装推辞:“布庄很好,只是,只是家中尚有父母弟妹……”

    我娘从善如流地说:“确实,我亦有此顾虑。思来想去的,唯有分你两股才算妥当。”

    啊这,两成……也行吧。

    只听她继续嘱咐:“分红我替你记在账上,没钱便派月疏去取,只是需得有个名目。万不可学那纨绔子弟,稍微宽裕些,便往勾栏瓦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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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喏喏应是,趁机遁走,结果一掀帘子就与杏儿打了个照面。

    死丫头马上就脸红了,不仅眼神乱飘,还避如蛇蝎地向后溜了两步;想来是听到传闻,猜到昨夜挥退侍女的原因。

    我强忍尴尬地问她:“花儿在你们屋里么?”

    她道:“在。”

    然后飞也似地逃进屋里,扑了少爷我一脸灰。

    要不怎么说我娘英明神武呢?她挑来的花儿就十分厚道,面对八卦的当事人,此女既不脸红也不躲闪,对昨天的事娓娓道来:

    “据那几个马夫说,崔大是从泸州跟来的下人,在王宅时就管着马厩,专门伺候夫人和王大人。”

    “夫人出嫁后他被拨到姜宅,油水自然比不上原来,便生了不平之心,对少爷多有非议。”

    我道:“他非议我什么?”

    花儿为难道:“都是些子虚乌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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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遂笑道:“大过年的听听八卦,不会罚你的。”

    她道:“很难听的,真要说?”

    我道:“左不过是骂我乌龟王八蛋。说罢,大冬天的正无聊呢。”

    像是对我这种找骂行为理解不能,花儿坐远了点,总算开口:

    “少爷英明,这浑人时常骂,啊不,诅咒您被夫人厌恶,且污蔑您夺他人妻;若有人问起,还说,还说您是……少爷你别生气,我这就想办法处理了他。”

    “别走啊。”我忍笑扯住花儿,绝了她的走为上计,“都说是浑人了,那他说的自然是诨话。知道你说不出口,那我便猜一个,你说是与不是就行了。”

    我道:“他是不是逢人就说,我是兔儿爷?”

    花儿谨慎地点点头,看那样子,仿佛随时准备逃走。

    我安抚地笑了下,又道:“既咒我被厌恶,少不得编排丽娘红杏出墙。”

    花儿嗫嚅着补充:“还吹嘘说是亲眼看到的,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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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可不是嘛,为了充脸面,少不得说出些惊人之语,比如除夕那天备车,是夫人实在忍不了我,要接王大人回来告状呢。”

    花儿点头,面上开始浮现一丝疑惑。

    我问:“他是不是还说,迟早有一天,王大人要休了我?”

    花儿依然点头,只是奇道:“崔大这些狂言狂语,难不成早就有人告到夫人跟前了?”

    不然,少爷我缘何一猜一个准?

    我道:“自然是这样。行了,天色不早,劳你在这陪我半天。”说罢抛了个红包给她。

    花儿掂了掂重量,吃惊道:“少爷,原来你——”

    我笑她:“cao什么闲心,我的俸禄早发下来了。”

    此间种种,亦早有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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