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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你能握住铁链,只因为我想当狗。 (第2/3页)
痛,随即黑眸中满是不屑,轻笑道,“你能握住铁链,只因为我想当狗。” 姜晟的笑容一下子僵硬在脸上。 “你……” 这让他心中燃起一股阴郁的怒火,正要开口羞辱他,身后的家主却淡淡发话了,“把他嘴堵上。有碍观赏。” 姜晟插入时奕发根的手指都不自觉地用力,恨不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粗暴地扯到地上打一顿。 可他又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在时奕这种善于cao纵人性的人面前,情绪失控就是着了他的道。 松开手,姜晟堪堪克制住自己,找了个口球塞他嘴里,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双腿交叠,始终看着他,眼中的思索不加掩饰。 这个男人浑身赤裸锁在电椅上,明明满身束具,却是一等一的难缠。 皱着眉思索良久,姜晟才点了点手指,悠悠地开口。 “鱼线这种玩法是我在俱乐部听花魁聊到的。” “据说这是调教师的惩罚手段,为了训诫他们私自发情,给他们喂春药,下体缠上鱼线,让他们接下来几天每次勃起都会痛不欲生。” “花魁还说,甚至有的岛奴训得久,自然而然就会下意识恐惧勃起,只有先生拿他泄欲,他的身体才被允许有情欲。” “您说是吗,时首席?” 看着时奕愈发异常的反应,姜晟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不知道首席有没有拿自己身上这种办法,训练过特级和花魁?” 从姜晟第一句话说出口后,时奕就蓦然抬眸,一瞬不眨盯着他。 从那戏谑与兴奋的眼神中,他得知姜晟并不知道花魁与阿迟的关联,只是单纯地想以此羞辱他。 这种言语上的羞辱对专业的调教师来说,原本比羽毛还轻,激不起一丝波澜。 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产生了动摇。 有关阿迟的,深深的动摇。 “你调教花魁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会跟他们一样痛苦,一样无助。” 姜晟像抓到了天大的把柄,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高高仰头,凑到他耳边,恶劣地轻声低语。 “你猜,卑贱的花魁会多么恨你。” 刺眼的白炽灯下,汗湿的喉结缓缓滑动。 因为这几个字,时奕的瞳孔狠狠收缩,像被一下子击穿了弱点。 周围寂静,空气很凉,让满身金属镣铐、浑身炙热的他格外冷,好像血液都随之凉了下来。 身体的剧痛仿佛要将他废掉,可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像忘记了本能,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上低压压的灯光,直到干涩的眼底被刺激,逐渐泛起一丝水迹。 真的那么恨吗。 不知对着谁,他又问了一遍,真的那么恨吗。 三年了,他想阿迟了。 他想起那年,他们一起早早地去山崖上,一站一跪,安静地看月落日出。 树叶沙沙响,那时的太阳就跟眼前的白炽灯一样亮,占据全部视野,带着将一切黑暗驱散的光芒,照在阿迟的侧脸上,把他唇角的笑容映得跟朝阳一样美。 那个画面从此定格在时奕的记忆里。 阿迟说自己看了主人桌子上的书,喜欢书里描述的耀眼的骄阳、孤高的月亮,所以求他来看日出。 时奕鼻子有些发酸,被刺得垂下眼睛,在姜晟粗暴的扯弄下偏过头。 他忍不住想,自己口口声声说保护阿迟,却只给了他一轮坠落的月亮,令他不得不用怨恨掩盖悲伤。 不论无意还是有心,姜晟说得没错,阿迟是该恨他的。 三年的分离给了时奕一种假象,他们还在爱着的假象。 他好像幼稚地认为,时间可以冲淡仇恨,却冲不散感情。 难忍的痛楚之下,时奕无法忍耐地低喘出声,像一种沉重的力量在无声地爆发、宣泄。 下身的剧痛混合着电流般的快感,简直要往骨头缝里钻,让他汗珠一滴一滴顺着身体往下淌。 可比rou体痛楚更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仿佛被刀子剖开成两半,被狠狠攥紧了压榨出血液的心脏。 guntang而不堪。 “那些被你踩在脚下的婊子,应该很喜欢看到此时的你。” 1 姜晟惊喜地发现,时奕抖得厉害,仿佛逐渐开始瓦解的高塔。 “果然,时教授也知道自己好手段。” 他手指顺起时奕的一缕发丝,又温柔地用手背抚弄他的脸,勾起唇角,不遗余力地嘲讽道,“这么享受啊,真该拿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贱样。” 仿佛不堪羞辱,时奕无力地闭上眼,恨不得将嘴里的口球咬碎。 他也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对自己心爱的阿迟。 被拷在椅背后面的手指忍不住握紧,泛白,一如他皱皱巴巴刺痛的心。 三年前,他右手的肌腱被阿迟废掉,到现在还留着消不掉疤。 一想到当年阿迟满眼怨恨,毫不留情地刺入,他便觉得此时此刻伤口在隐隐作痛,沿着那道疤痕发痒,火一样烧灼,烧得他胸口无比干涩。 自己的鞭子打在阿迟身上,是否也是同样的毫不留情。 1 他又在阿迟完美的躯体上,留下了多少道无比丑陋的疤痕? 疼得发抖,时奕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如雨的汗珠不断滴在腹肌上,昭示了无声的痛苦。 “我就说,我们走错了路线。” 乳汁被奴隶们喝得干干净净,姜晟取下两个吸乳器,果不其然,时奕的两处rutou已经有些发肿了。 他随手把玩几下,觉得手感不错,又打开了金属球的电击和震动,让它们肆意摧毁Alpha的性器内部,不出所料,逼出时奕的一下震颤,仿佛折断了鹰的翅膀。 他挑了根最长的蛇鞭,对着Alpha饱受摧残的胸膛比划着,勾起嘴角。 “首席大人,原来用你调教特级的手段来调教你自己,会让你这么兴奋。” 时奕将口球咬出深深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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