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集_【霸王硬上弓】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霸王硬上弓】 (第1/5页)

    #阮绮书×孤离

    我一生孤苦,颠沛流离,因此唤我为,孤离。

    “公子,您还没有入睡么?”

    丫鬟揉揉眼睛看着屋内灯火依旧,贴在门口轻轻敲了敲,不多时得到了门内人柔和的声音。

    “没有。你去歇息吧,我需要整理一下我的药箱和书籍。”

    阮绮书静静看着自己需要整理的“药箱和书籍”,他身受重伤,甚至整个房间都能闻见从他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血腥味,尤其是……他如今正站在她身后,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他竟然强撑着落在了医馆挟持了正准备熄灯的她。

    “救我。”

    分明是一句充满绝望的祈求话语,却是硬生被这个冷漠无比的青年说出了命令的味道。他的气息不稳,阮绮书静静看他一眼,无声地站在床边开始翻找止血药剂。背后的人身上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煞气,很有可能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与她所行恰恰相反,他,是一个杀手。

    “……”孤离目光阴暗,看着面前悠闲翻找的少女——他辨别面前人的性别并判断为女性,这个人穿的是一袭男装,身上却是有着女孩子才会有的香味,那种纯天然的,毫不做作的馨香,以他的嗅觉不会出错,所以面前这个人,是一位姑娘。

    “十余处刀伤深可见骨,最好是能休整半年再开始接活。”阮绮书低头看着他,眉眼中是一个医师惯有的温和,令人安定的柔和声线就像是温泉,让人浑身放松下来,任由她拨开那血迹凝结的衣裳,咬牙忍着撕裂的痛感,看她将酒倒在皮rou发白的肌肤上,紧绷的手臂再次涌出鲜红的血液。

    她目光落在他腰侧的伤痕上,这一道伤痕从腰侧径直落下延伸至胯部,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根本无法很好地使用右手,而他的左手,即使受到过训练,在精疲力竭之后也不可能在威胁她之后……还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她的探查,以及那带着某些不明意味的眼神。

    刺客,杀手,隐匿在黑暗中,如他。

    阮绮书没有出声。她勾开他紧缚的夜行衣,看着那些紧绷的布料刹那间松散,露出他血rou模糊的腹部,还有那布满旧疤痕的胸膛。她从来没有见过杀手的躯体,但是毫无疑问很符合她的预测,面前这个人,刀口舔血成瘾,没有任何感情的杀戮机器,为人所驱使潜行在黑暗中的猎豹,对着自己的伤痕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致命到死去,他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不会怕疼的,男人。

    阮绮书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将制成的膏药填入豁口的伤口,绑上绷带之后看着他平静中带着寒意的漆黑眼眸,“如果你不想伤口一而再再而三崩裂最后溃烂的话,修整一周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劳阁下cao心。”

    阮绮书面前这个还在死撑的杀手,已经是强弩之末,很明显他丧失了与她斗争的力量,在瞳孔的扩散和颤抖中他听见这个越靠越近的少女低沉的声音,那是一种十分温和的语气,她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叫什么?”

    “孤…离。”

    阮绮书抚摸着他脸颊上干涸的血迹,轻声在他耳边缓缓开口:“孤离,是什么让你有底气来威胁一个医者。又是什么支撑着你胆敢这样反驳一个为你好的,纯良的医者给你的医嘱。”

    因为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他只相信自己。

    即便是下了猛药,这位刺客依旧没有如预期闭上他的眼睛沉沉睡去,他浑身绷紧伴随着颤抖涌出难以遏制的大片血渍晕染在绷带上,让他面前的医者微微扬眉,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声:“孤离。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给你下药,为什么呢?”

    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呼声什么信息也没有传递出来,他涣散的视线证明着他此时的虚弱状态,他别无选择地陷入了沉睡,在一片黑暗中丧失了对于外界的所有感觉,沉溺在一片虚无的泥沼之中。

    不相信医者,是正确的。在被威胁的情况下,她并不准备仁慈地帮他治愈,恰恰相反,她会拿出她所有的毒药让那些威胁她的人全部在痛苦中死去,至于为什么他如今只是昏迷而非死去,或许……他是最适合的容器。

    用于发泄,用于承载。

    耐痛是唯一的要求,他不需要会很多东西,因为那并不属于他该考虑的范围之内。

    如今容器几乎破碎,她要小心翼翼将那些裂痕修补得完好如初,在这个容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将那些……难以承受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阮绮书泡在浴桶中,目光掠过床上仍旧在昏睡的人,指尖突兀的性器和微微隆起的胸乳格格不入,别样的组合让她兼并了女性的柔和以及男性的刚硬,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这或许是上天的赏赐,又或者是……一种补偿。

    补偿她作为女性,远不及男人的——力量。

    胯间的粗长令人望而却步,从小家中人便让她如男人般生活,他们全然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着什么,完全不能融合的性别就这样纠缠在一起,这具令人恐惧的身体,在那些水火不容的时刻,迸发出难以解决的性欲狂潮,她什么也遏制不住。

    她不会埋怨这具身体,相反,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甚至想去用它贯穿隐秘的柔软——

    但那样的柔软并不属于女性。

    阮绮书目光再次落在孤离身上,出浴的身体就这样光裸着走到床边,同样光裸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他深深地陷入了昏迷和沉睡的混和状态,哪怕她此刻在他耳边高歌,他依旧会这样安静如死物。

    对一个伤者,在昏迷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或许是有悖医德的事情,可她并不在乎,她行医全看心情,毫无原则,被全城人称作鬼医,说的并不仅仅是她的医术高超,更是对她脾气性格的一种准确描述——她没有任何仁德之心,没有悬壶济世的想法,她是一个疯子,医术碾压御医的疯子。

    疯子站在床边,看着赤裸的躯体的目光如同流浪汉看见了满汉全席。

    “不会把你弄出血,无论是哪里。”

    她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起来,在黄昏的阴霾中显得分外诡异,可谁也没看见,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居室。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这样扭曲诡异的关系,没有人会理解这样的行为,疯狂偏执又极其撕裂可怖。

    粘稠的液体被排出体内,她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脏得令人呕吐的地方,清洗是有必要且十分重要的。这样的细节需要花费她近乎一般的耐心来完成清理,在他微微蹙眉从肛xue排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的时候,她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

    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得断断续续,粘腻的液体让肛xue变得湿漉漉的,她手指进入时撑开的肛口褶皱复而夹紧,滑腻温暖的液体让进入畅通无阻,宛如被一张小嘴紧紧吸着的手指开始研磨着他的后xue,抵住令他即使在昏迷中也会为之一颤的那个点,轻轻按了按。

    这个点,足够深,对于她而言却是不难顶到的。

    可这张小嘴能够装下去的,远远不够,不够她的尺寸,一根手指的容纳量,太小太小。

    他醒了之后定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定然会奋起反抗,就像是心怀恶意的小人,不一定现在发作,却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时刻让人跌下云端,痛苦至极后郁郁寡欢。这是一只潜藏在黑暗中的猎豹,如何让他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到完全无法伤害到自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