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 (第2/2页)

，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这一事实虽让他抓住几分微不足道的庆幸，内心深处却还是渴望自己能够成为例外。

    身下之人满脸情潮，汗湿的发丝散在抱枕上，露着一张艳丽到近乎灼人的脸庞。他身处戏中，这双漂亮至极的眼睛除去欲望，还含有隐忍的爱意与难言的痛苦。

    徐嘉与遮住他的眼睛，低声说给他听，亦是说给自己听，“没关系，我爱你。”

    他没有入戏，自始至终，所有的酸楚、愤怒与不甘，皆来自于徐嘉与。

    谢之尧喘息破碎，模糊视线锁定指缝未能遮住的光，呜咽着说了一声对不起。他不明白徐嘉与这句话为何听起来那么难过，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道歉，他只是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想让徐嘉与得到一点宽慰，仅此而已。

    沙发都被撞得挪了位，谢之尧跪着挨cao，感觉五脏六腑混到了一起。他晕头转向，又被抱起来，坐在徐嘉与的腿上。

    “不舒服么？爸爸。”徐嘉与咬他闭不拢的嘴唇，勾他的舌头。

    谢之尧说不出话来，挣扎着呜咽几声，被掐着腰干得更狠。

    徐嘉与自说自话，“不够舒服……那我会努力让爸爸更舒服的。”

    谢之尧气得咬他，却又被捉住手腕压倒，双腿搭上肩头，身体近乎对折。

    “啊……徐嘉与！！！”

    性器蛮横地撞上敏感点，角度稍一偏移，又径直顶到最深处，如此循环往复。

    “我cao你……啊哈！不、不要……呜！呜呜呜呜……”

    氧气貌似越来越稀薄，心肺几乎承受不住这般急促的呼吸。徐嘉与不管不顾，高速而猛烈地顶撞，一遍又一遍，在这一刻得到他。

    两人折腾了几个小时才消停，谢之尧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徐嘉与抱他去浴室，里里外外清洗干净，送到床上，仔细盖好被子。

    客厅被弄得乱七八糟，沙发是重灾区。徐嘉与任劳任怨地整理完毕，准备去睡觉时脚步一顿，又坐下来，拆开徐嘉与带回来的伴手礼。

    礼物袋里装了两个同色系的盒子，徐嘉与小心翼翼地打开，分别是一对耳环和一条项链。耳环款式十分低调，两个几毫米宽的纯黑色圆环。项链精致又独特，链体是一条纯银细链，坠一颗漂亮稀有的紫色塔菲石。

    徐嘉与愣怔几秒，手指下意识摸上耳朵，而后轻轻笑开。

    这么多年以来，谢之尧一直是最了解他喜好的人。想哄他开心就送来合乎心意的礼物，欺负他的时候就做一些令他讨厌的事情。

    从过去到现在，始终不曾改变。

    半夜，谢之尧果然被饿醒。徐嘉与起来给他加热饭菜，陪着他吃完，又继续睡。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谢之尧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身上很重，好像压着一座山。睁开眼一看，是徐嘉与。

    一米八几的成年人，像婴孩一样趴在他怀里睡觉，脸埋进颈窝里，手指还抓着衣领，似乎很没有安全感。

    也许是他这副样子有点可怜，谢之尧的起床气因此消散了不少。他摸一摸徐嘉与的头发，又碰一碰耳朵，发现他耳轮处新打了一个耳洞，戴着透明的消毒棒。

    谢之尧去摸另一边，也有。

    他记得徐嘉与第一次穿耳洞是十五岁，初中毕业的暑假，闷不吭声地独自去穿，一边一个。谢之尧起初没发现，是后来徐嘉与的右耳洞发炎，自己涂了药水被谢之尧闻到味道。

    徐嘉与那时候还是个小胖子，然而一个暑假过去，瘦得连谢之尧都不敢认，一度怀疑他去抽脂。

    记忆东一段西一段，倒也凑了个完整，谢之尧漫不经心地回想，手指捏着消毒棒转圈。

    徐嘉与被弄醒，闭着眼睛任他玩了几分钟，才装作刚醒的样子，亲昵地蹭他，“……阿尧？”

    谢之尧立即松手：“嗯？”

    “你醒这么早。”

    “你困吗？困就接着睡。”

    “困。”徐嘉与打了个哈欠，抱紧他，“你要起床吗？”

    谢之尧低笑：“想抱着我睡？”

    “……嗯。”徐嘉与老实承认，耳尖悄悄漫上红意。

    “想抱就抱，但别压我身上，重死了。”

    徐嘉与乖乖地挪位置。

    他们相拥着睡回笼觉，中午起来吃饭。今天是新学年开学日，但他们不是大一新生，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便不打算去学校。

    下午和谢之尧打游戏，晚饭后和谢之尧看电影，睡前把谢之尧干哭一次，宣示主权咬了一脖子的吻痕。徐嘉与终于平静下来，将贺谦远的事暂封进角落，等以后有机会再翻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