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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一) (第7/8页)

的迎春晚会,自期末考结束后就一直在健身节食。镜头本就喜欢将人的脸拉胖,常枫人虽然抽长开了,脸上还保留了婴儿肥的圆润感,最是上镜吃亏的那波人。

    经越延给他下了死命令,上台前的日子只能食少油少盐低热量的食物,还必须隔三差五地就去健身,把常枫折磨得每天晚上一掀开被窝,脑子里就装满了烧烤火锅与牛rou拉面。

    他看见经越延朝自己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烟熏三文鱼贝果,有些卖乖地叫了一声:“哥。”

    经越延拍他的脑门:“一个没留意,你就在这狂吃狂喝了是吧。”

    “我饿呀,”常枫有些委屈道,“哥,你不也没怎么吃晚饭嘛。这个贝果味道不错,热量也不高,要不要我给你拿一点过来?”

    他看经越延只往椅子上落座,没说话,自觉在座位上站了起来,从食品台夹了一块贝果与一块三明治,放在经越延的面前:“哥,填点肚子。”

    经越延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了声谢。常枫轻吁一口气,满脸乖笑地坐回原位,屁股刚挨着垫子的边,就听旁边的经越延轻飘飘道:“过两天叫教练给你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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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常枫顿时坐不舒坦了。他小声地惨叫了一声,垮下脸:“才吃这么一顿,没多大差别吧?”

    “才这么一顿,你为什么就管不住嘴巴呢?”

    “我也没吃多少啊,”常枫为自己叫屈,“可不可以少加练一点?”

    经越延往嘴巴里塞了一口三明治:“你去问教练。”

    “……”常枫苦着一张脸,幽怨的目光扫过吃了一半的贝果与羊排,心想反正都得加练,那还不得抓紧机会再多啃两口。

    两个人一时默默无言地在角落里吃起了东西。酒店的食物做得小而精致,三明治与贝果也不比瓶盖儿大上多少,几口就解决了。经越延方才喝了一点香槟,此时用食物垫了垫肚子,就停下了动作。

    他拍了拍常枫的手臂:“少吃点儿。”

    常枫咽下口中的食物,又端起一旁的矿泉水饮了两口,一边拿纸巾擦嘴,一边想起来似的:“对了,刚才齐笙学长还给我发消息,说等会来接你?”

    “是吗?”经越延倒没留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齐笙新发来的信息。他立刻打字回复:年会结束太晚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齐笙这次回得很快:没关系,我正好在外边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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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笙:小枫说你喝了酒,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去麻烦,第二天醒来便不舒坦。

    经越延不自觉笑了一下,身旁的常枫窥他的神色,又饮了一口水。

    经越延:那只好麻烦你了。

    齐笙发来了一只抱萝卜的兔子表情。

    晚会结束前约半个小时,经越延给齐笙发去了信息。后来人群离散,他一个人避开人群,去了酒店室外的停车场。

    齐笙穿着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短绒渔夫帽,正双手插兜地等他。

    B市寒冷的冬夜,在他高挺的鼻尖上冻出一瓣殷红的血色。齐笙下半张脸从围巾里探出,轻呼了一口白气,显得神色雾蒙蒙的,有些模糊不清。

    经越延迈快了步子,走到他面前,微微松了下领口的围巾,问:“等很久了吗?”

    “才到不久,”齐笙跟在他身边,身后背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双肩包,压得他的步伐莫名有些可爱的憨气,“你开车来的吗?”

    经越延:“是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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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笙道:“我送你回去。”

    经越延挑眉:“你会开车?”

    齐笙笑说:“高中毕业拿的驾照,普通上路是没问题的。”

    两人一道导航回了经越延的住处。

    经越延虽是个名声在外的经纪人,住的小区却很普通,前几年新鲜建成,附近还没多少人气。齐笙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跟着人一道乘电梯而上,一路上也没见一个面孔。经越延拍亮玄关的电灯,回头问他:“进来喝茶么?”

    齐笙应了句“好”,经越延低头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摁开指纹锁,便沓着拖鞋进去了,齐笙紧跟在他身后。

    经越延家里的精装修一眼便没什么特色,四处泛着一股冰冷的现代风格。家具摆放都很冷清,烟灰色的皮质沙发上还堆着几件卫衣、外套。经越延先将这些衣服收了摆在一边,招呼齐笙坐下,从书房拿了套茶具茶罐放在了茶几上。

    他作为一名早早踏入社会的职场人士,家中自然备了不少名贵的茶叶。齐笙对茶叶没甚么研究,眼睁睁地看经越延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一盏色泽通透的茶水便递到了自己跟前。

    齐笙双手捧过茶杯盏,低下脑袋闻了一闻,入口前吹了吹茶面,轻轻啜饮了一口。

    经越延问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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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笙评价说:“很清香、醇正。”

    经越延道:“你若是喜欢,便拿一点回去。我不爱喝茶,左右放在家里也是浪费。”

    齐笙想说自己家中并没像样的茶具与之匹配,又怕经越延接下来便开口说送自己一套,便微笑着缄口了。

    经越延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吃冷食,胃里不是特别舒坦,凝着眉毛仰在沙发上,饮了一口热茶便不动了。

    齐笙看出他心情不佳,便问:“胃不舒服么?”

    经越延的肠胃是有些小毛病的,平时受不得刺激,但本尊又偏爱重油重盐重辣的一切食物,有时饮食不得当了,肠胃便会开始闹罢工。

    齐笙听他提过这事,凑上身来,一只手熟稔地贴在经越延的上腹。

    经越延睁开一只眼睛看他,齐笙只垂着睫毛,用那只又白又细的手掌轻柔地揉他的肚子。

    经越延不由自主地伸出掌心,握住了齐笙那截修长皓白的手腕。在青年看向他时,经越延手掌上滑,轻缓地用自己的掌心抱住了齐笙的掌背:“你的手有些冷。”

    齐笙漆黑的眼睛中似有暗溪流动,闻言,便说:“那就吃点热的吧——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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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越延道:“有挂面。”

    齐笙想了想:“鸡蛋跟青菜呢?”

    “应该也有。”

    齐笙便道:“那我给你煮碗面吧,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他轻轻挣动了一下,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而后齐笙又很快将一个抱枕塞到经越延的怀里,站起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经越延用手摸了摸被他揉过的腹部,看着齐笙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厨房很快响起了冰箱开门的声音。

    等两个人吃完面,时钟已指向十点半。经越延望向齐笙沙发上那座巨大的背包,随口问他:“这么晚了,今晚要不要就住在这里?”

    齐笙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也看了一眼时间:“不会太打扰你么?”

    经越延笑了一下:“你不辞辛苦地送我回来,我要是让你这么晚回去,岂不是太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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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用完的碗、筷放入水槽,领着齐笙去了客房,又拿了一次性的牙刷、内裤,以及一套簇新的睡衣过来。一次性牙刷被封存在塑料包装里,上面还印着酒店漆金的标识,一看便是从酒店里顺手拿回来的。

    齐笙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心想:这样说来,经越延大概是经常邀请朋友来家里过夜的。

    然而很快,他又转念否决道:经越延手下带那么多艺人,常年频繁地去外地出差,有时候需要这些东西,在家中常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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