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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暴雨留宿宫中/指J扩张后/双腿架起猛C宫口喷水昏迷 (第2/2页)
这番话根本没让“墨厌”停下,反而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啪啪啪的用力jianianyin着花xue,rou茎的顶端狠狠撞在宫口上,酸胀的感觉越发强烈,江舒受不了的呜咽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大roubang全部搅碎变成了呻吟。 rouxue被大roubang插的一塌糊涂,江舒感觉小腹深处的抽搐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脑中突然一闪,他被这种感觉冲击无助的攥紧了男人的手臂,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汁,rouxue里的媚rou也一阵阵跳动。 “哈啊…哈啊…”高潮后的江舒爽的大口喘息,眼角有泪珠滑落。 xiaoxue好舒服…感觉要被shuangsi了一样… “舒舒真棒…”“墨厌”在他耳边夸赞“喷了好多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江舒不再抗拒这种感觉,但还是被大roubang插的娇喘连连,“墨厌”的动作又快又重,反复鞭挞着xiaoxue,连两个小奶子都被吸肿了。 快要天亮时,床榻上的缠绵还未结束,隐约能看见精壮的身躯压着身下纤细的人儿,双腿都被压在了肩头,粗大的roubang插的rouxue喷水不止,喘息混合着呻吟。 “哈啊…夫君嗯啊…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江舒大口的喘着气,他都不记得今晚自己是第几次被cao喷了,意识也越来越混乱模糊。 “墨厌”压紧了江舒的双腿,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弄的他尖叫出声,囊袋啪啪啪的打在臀尖的嫩rou上,xue口的yin水都被cao成了白浆,刺激让江舒无助的挥动着纤细的手臂想要抓住什么。 手掌划过男人挺动的腰身,江舒忽然摸到了一处粗粗的疤痕,呈现月牙的形状,来不及多想就被“墨厌”抓住了双手按在头顶冲刺,力道大的江舒气都喘不匀了,随着最后一下挺进,射进xiaoxue深处的同时被蹂躏了一整晚的江舒也战栗着晕了过去。 …… 直到下午江舒才醒过来,他想坐起身却感觉腰一阵酸痛,挣扎了几下才起来,转过头才看见一脸担忧的桃若趴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江舒被她的模样逗笑了。 “殿下也太狠了….”桃若起身坐在床边“中午的时候太医都来了,说是殿下太不怜香惜玉了,才弄的你昏睡不醒。” 想起昨晚的疯狂,江舒的脸不禁烫的厉害:“是吗….” “不过很奇怪的是太医给殿下请平安脉时居然说殿下的病痊愈了,以后都不用吃药了。”桃若露出惊讶的表情“行房事还有这种效果?” 痊愈了? 江舒愣了愣,心里和桃若有一样的疑惑,但还是假装正经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个小丫头,还没出嫁呢一天到晚琢磨这些事情,羞不羞。” 桃若不满的嘟着嘴:“才不羞呢….” 这时墨厌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瞧着确实红润了不少,两人对视之下江舒先羞涩的挪开了眼,桃若见气氛不对,机灵的退下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墨厌温柔询问道。 江舒摇了摇头看向他,想起昨晚的种种又挪开了眼:“就是腰有点疼….” 墨厌弯了弯眸子,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腰轻轻揉捏:“那为夫帮你揉一揉。” 宽厚的手掌揉着酸痛的部位,不适缓解了许多,江舒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不过夫君你腰间怎么会有这么长一条疤痕?” “什么疤痕?”墨厌有些疑惑。 “就是昨晚…昨晚我摸到你腰间有一道很粗长的疤痕。” 墨厌浅浅的笑着:“是不是记错了,还是昨晚弄太狠都出现幻觉了。” 江舒脸一红,娇嗔着:“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他疑惑的捏了捏掌心,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可他分明记得那疤痕真的很可怖….. “一定是记错了,快起来吧,为夫帮你束发。”墨厌笑道“陛下备好了家宴正等我们呢。” 江舒点了点头,听话的下了床,视线无意间落在床榻那一抹鲜红上,耳根不禁红了个透。 家宴还是设在御花园的亭子中,这次多了不少侍卫宫人守候,墨玄正往湖中撒着鱼粮。 “陛下。”墨厌恭敬的行礼。 “坐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墨玄端坐在桌前,双眸直勾勾的看向江舒“王妃还真是有福之人,羌王体弱多年,朕寻遍了天下神医也没能治好,想不到和你成婚短短几日竟然不治而愈了。” 民间的确有同房后旧疾痊愈的传闻,江舒也是十分意外。 “陛下过奖了,臣妾只不过尽妻子的本分罢了。”江舒客套的笑着,眼神羞涩的看向墨厌。 墨厌却垂着眼,鸦羽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暗影,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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