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残疾反派感化进行中!_12报复堂哥,帮老婆吸N,R交,即将到预产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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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报复堂哥,帮老婆吸N,R交,即将到预产期 (第1/1页)

    刚刚受惊,沈燃的肚子崩得又硬又紧,他捧着小腹,眉头微蹙,钟亭玉指节刮刮他侧脸:“不伤心,你堂哥要倒大霉了。”

    钟亭玉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冷郁,沈燃握住他手指,有些担心:“你可别杀人啊。”

    车内空气算不上流通,钟亭玉牵着他回家,轻笑一声:“倒也不至于那样。”

    他什么都没说,沈燃没忍住在心里想了一万种沈樟的死法,正幻想到堂哥对他痛哭流涕地下跪磕头时,被钟亭玉打断了。

    “到家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点。”

    “想吃流云阁的鲜虾粥。”

    沈燃情绪还是低落,钟亭玉握住他冰凉的手指:“那我现在点,一会儿吃完就好好休息一下?”

    冬至一过天就黑得快,沈燃吃完晚饭有了点精神,他摸摸肚子:“刚刚她动了一下。”

    孩子有反应,沈燃心情好了不少,他眉目终于舒朗,看上去满血复活:“突然想吃山楂片,我们下楼买一点吧。”

    小卖铺离得不算远,买完山楂片回家路上有一只陨石边牧乖巧地蹲在垃圾桶边。

    它的眼睛是漂亮的湖蓝色,鼻头有斑点,看着很干净,钟亭玉只看一眼就如遭雷击。

    “哎呀,怎么有狗?”沈燃驻足片刻,轻轻冲它伸手:“宝宝,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钟亭玉看得眼珠子快瞪出来,他急促在内心问:“启明星,是不是你?”

    边牧看他一眼,用鼻子轻轻拱了一下沈燃的手,神色依恋,小声嘤嘤着,沈燃心软,眉眼也软下来:“我现在蹲不下去,你过来,扒在我膝盖上,我摸摸头。”

    天黑了,风把狗毛吹得乱糟糟的,边牧乖顺地扒上他膝盖,被摸头后看了一眼沈燃,用鼻子碰碰他的肚子,然后踩着钟亭玉的脚离开了。

    这一脚多少带了点私怨,钟亭玉一脸莫名地看着它离开,沈燃则摸摸肚子:“一开始我小腹还有点隐痛的,现在怎么一点也不疼了?”

    路上已经看不见狗的踪影,钟亭玉默默收回视线:“说不定狗给你治好了。”

    “狗好。”

    休产假的时间,三四个月,其实不算长,但沈燃总觉得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他堂哥真的跪下给他道歉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当时他正在钟家的客厅,看钟母给小孩儿织毛衣。

    她没做过这种事,织起来磕磕绊绊,从沈燃怀孕三个月开始织到现在,别说衣服了,连只袖子都织不出来。

    钟父看了一眼她的针法,摇摇头:“你不适合,放过自己吧。”

    钟亭玉坐在客厅地板上打游戏,偶尔被沈燃投喂水果,他玩累了就靠在沈燃腿边,静静看钟母织毛衣。

    快过年了,家里年货置办得齐全,沈燃也不是闹腾爱说话的性子,安静地吃车厘子,看看钟母织毛衣,又看看钟亭玉打游戏。

    地暖很旺,钟亭玉只穿了件黑色的宽松帽衫,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饭什么时候好啊?”

    没等到饭,管家阿姨进门通传,门口来客人了,是沈樟。

    有段时间没听见这个名字,沈燃抬起眼皮,看向钟亭玉,撑着沙发想起身,又被摁回去。

    “我去看看什么事。”

    室内外温差大,钟亭玉听着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有些不耐,披上外衣走到门口,他神情比夹雪的天气还冷:“想通了?道歉吗,都是亲戚,别出去说我把你们家逼上绝路了。”

    沈樟一下子跪下,哭得比死了亲爹还情真意切:“是我没教好孩子,我已经教育过他了,钟少,求求你高抬贵手吧!”

    “那孩子生在你们家也够倒霉的,被你推出来顶包。”钟亭玉咂嘴,把沈燃叫出来:“来吧,对着他,对着我闺女,再真切的说一句对不起。”

    沈樟哭得都抽抽了,被钟亭玉一句“大过年别在我家门口哭丧”给憋了回去,流着眼泪假笑:“堂弟,对不起,我替小康向你道歉,我也对小侄女道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一定收下。”

    沈燃扶着腰,莫名其妙接受了道歉和沈樟的红包,钟亭玉一挥手,钟家的保安便齐齐上前,将沈樟请出了门。

    那红包很大一个,装得下A4纸,沈燃打开看,是沈樟的启明药业股份自愿转让书。

    “你到底对他们家干什么了?”沈燃有些惊诧,他粗略算算,这些股份几乎是大伯家全部的股份,他们只留下能傍身的最后一点,其余的全部自愿转让给他。

    “我什么都没干啊,孩子快出生了,表叔送点东西表达心意怎么了?”钟亭玉脸不红心不跳:“感谢他助力我女登基,收着吧。”

    沈燃还想再说,被钟亭玉带回室内,怀揣着疑虑吃完饭,就被钟亭玉拉去了卧室。

    “衣服是不是又湿了?”

    钟亭玉解开他针织衫的纽扣,果不其然看见内衬被打湿,他捻捻指尖,蹭掉一点黏腻的水渍:“要我帮你揉还是吸?”

    孕晚期涨奶严重,沈燃一开始求他帮忙还挺不好意思,到现在也坦然了:“想要你吸……”

    他最近缠人得紧,恨不得天天贴在钟亭玉身边,性欲很强,总要钟亭玉用手帮他喷出来才算爽。

    孕肚浑圆,沈燃已经不能平躺,他侧着身子将钟亭玉抱进怀里,搂得很紧。

    奶水不用吸就自动往外淌,钟亭玉一天帮他吸三次都吸不完,他捧着沈燃的胸,有点愁:“你这饥荒来的时候能养活六个孩子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得买奶粉喂孩子的。”

    他胸部饱满,rutou红艳,谁也看不出来认识钟亭玉之前他奶晕rutou又小又粉,现在看着红而肿,一看就是被玩多了。

    钟亭玉舔去他乳尖上挂着的一滴乳汁,沈燃并着腿,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他眼里含春:“老公,我湿了。”

    要说怀孕难捱吧,他们两个都挺难熬的,尤其是钟亭玉在沈燃怀孕期间又有一次易感期,哭得肝肠寸断又不能做得太过分,埋在沈燃怀里打了七天手枪,差点把茧子磨出来。

    现在也一样,钟亭玉手上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基本上五分钟就能让沈燃高潮一次。

    钟亭玉掌心手指全都湿漉漉的,他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有点惆怅:“我也硬了……”

    沈燃闻言,从床上起身,扶着腰往地上跪,钟亭玉想伸手扶,又被轻轻挡开。

    “帮你口。”

    他的口活也是孕期练出来的,连深喉都学会了,钟亭玉看着他舌尖扫过自己马眼,手轻轻抚上沈燃后脑。

    舌面蹭过柱身,沈燃含住guitou,他吞得深,但还是没法整根吞下钟亭玉的yinjing,只能手和嘴一起帮忙。

    胸口还暴露在空气里,沈燃微顿,他吐出jiba,用绵软的胸乳裹住那根rou茎,钟亭玉看得眼热,他哑着嗓子问:“现在不涨不疼了吗?”

    “现在不疼。”

    沈燃浑身都白,胸口尤甚,夹着钟亭玉深色的jiba总显得格外艳情,奶液顺着yinjing往下流,胸口rou软,钟亭玉第一次rujiao,多cao了一会儿,不小心把沈燃rutou磨破皮了。

    钟亭玉有点抱歉,但沈燃只是隐忍,帮他舔jiba的时候抬眼看他。

    那双眼睛绝算不上美艳,下三白,看人锐利,此时含了水色,看得钟亭玉精关失守。

    他抽出jiba将jingye射在沈燃脸上,沈燃睫毛上都挂着精,钟亭玉将他的脸擦干净,抿着嘴问:“预产期是不是下个月?”

    “对。”沈燃睁开眼,钟亭玉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拍拍他膝盖上的灰。

    “快生完吧,好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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