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残疾反派感化进行中!_2指J,缅铃震动取精,伪产卵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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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指J,缅铃震动取精,伪产卵lay (第1/1页)

    钟亭玉几乎是半抱着楚行棹进的殿。

    这药名叫蚀骨香,一口下去,再贞烈的人也要变成绕指柔,何况钟亭玉给他灌了一碗,他有点不敢想楚行棹一会儿能浪成什么样子。

    偌大的宫殿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钟亭玉让自己的小厮打了盆水来,想帮楚行棹擦擦脸,可他刚从榻上直起身,就又被楚行棹勾着脖子拖回床上,他小声哼唧,发出急促的气音,不得章法地凑过去亲钟亭玉的脸,留下几枚湿漉漉的印子。

    他像被猫儿舔了,楚行棹身体guntang,黏在钟亭玉身上,像块化了的麦芽糖,他衣领大敞,杏粉色的并蒂莲遮住他雪白的胸乳,钟亭玉眼热,他磨了磨后槽牙,松了腰封准备提枪上阵,一摸胯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钟亭玉微微蹙眉,握紧柱身轻揉马眼,耐心地给自己打了一阵,他的yinjing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性功能突然出问题了会心情平静,尤其是此刻箭在弦上,钟亭玉很少有这么惊恐的时候,他几乎有些破音:“启明星!我怎么阳痿了!”

    “也不完全算吧。”启明星声音很小:“只是时灵时不灵,现在可能是不灵的时候。”

    楚行棹已经快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了,他被情欲熬得双眼通红,气音里带了点哭腔,凑到钟亭玉颈边不停舔吻。

    原本整齐的床铺被他蹬得乱糟糟的,钟亭玉把他裤子脱了,雪白的亵裤半滑到楚行棹腿弯,钟亭玉看着他屁股后面洇湿的一小片布料,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太监逛青楼的无力。

    蚀骨香太伤人,发作起来能亏空人身子,钟亭玉叹了口气:“殿下,得罪了。”

    拇指上的玉扳指碍事,钟亭玉将它摘了搁在桌上,认真用一开始打的水洗手,又用随身带的帕子擦干净了,返回床上。

    这具身体双手满是老茧,大概世家公子自幼苦练骑射,指节粗且长,钟亭玉给楚行棹脱裤子的时候有些用力,将他小裤直接撕成了两半,双手用力,将他臀瓣分开。

    天潢贵胄的三殿下在宫里是透明人,连通房都没有,除了名头上是皇帝的儿子,过得恐怕不如钟亭玉手下最得力的小厮,他意识朦朦胧胧的,被两根手指破了身子,厚而硬的老茧蹭过他窄道内凸起的敏感点,楚行棹猛地吐出一口气,双眼翻白,口水淌湿了整个下巴。

    他脚上还裹着白绫袜,双腿绞得死紧,钟亭玉卡住他大腿,看见他胸口那小片粉色衣料也变深了一块,便挑着那根细绳,剥开他上身衣裳,登徒子一样将他后背系着的带儿轻轻扯开。

    动作太轻佻,钟亭玉自己都有些脸红,他双指飞快cao弄楚行棹后xue,对方爽得连自己身上人是谁都不知道,被钟亭玉腰间的玉佩凉得打了个颤,才微微回过神,攥紧了钟亭玉的衣袖。

    肚兜带子松了后便遮不住胸口,钟亭玉索性将脖颈处的也松了,随手将那小衣往怀里一揣,指尖微拧乳尖,楚行棹便抖着身子喷出一小股奶汁来。

    没人品鉴,那点奶液只能顺着流到床榻上,钟亭玉动作慢下来,慢条斯理将自己手指整根抽出又塞入。

    反正勃起不了,不必急色,他没有了参与感,便多生出些作弄意味,玩玩具一样把玩着楚行棹的身子。

    三皇子的yinjing倒是一柱擎天,从马眼处汩汩往外吐着清液,钟亭玉握紧了那根jiba,快速替他撸了两下,不经人事的殿下就这么高潮了。

    前头射了精,后面也跟着抽,钟亭玉不顾他xue道紧嘬,将手指抽出来,随手在他臀rou上蹭了蹭,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指印,还泛着光。

    哪怕是不受宠的皇子,吃穿用度也不差,屁股上的rou尤其多,钟亭玉伸手去握,臀rou都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他突然手痒,抬手在殿下金尊玉贵的屁股上狠扇了两下,扇出两个鲜红的掌痕,楚行棹只会抖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刚刚xiele一次,他清醒了些,此刻被猛地抽了屁股,连求饶都不行,更别说大声喝止这登徒子。

    腰间香囊的穗子扫过楚行棹的尾椎骨,钟亭玉随手一摸那香囊,里面圆滚滚两枚器物,他打开看,是两枚做工精致的铃,看了一眼原主的记忆,是两枚缅铃。

    摄政王公子时行时不行的花名也早已远扬,因此各种奇技yin巧的器具流水一般送到他府上,这两枚缅铃外面花纹精致,内里中空,放入叫个不停的小虫,一进温暖的地方就会颤个不停。

    钟亭玉轻轻掂了掂,轻飘飘的,这不就是古代版跳蛋吗?

    顾念着三殿下初次承欢,钟亭玉只塞了一颗,但只是这一颗也够楚行棹受的了。

    圆滚滚的东西,毫无着力点,在他体内又滚又颤,他太紧张,绞着xuerou往里吞,不小心越吞越深,抓住钟亭玉的衣袖,快要攥破了,咬着牙对他比口型:“拿出去!”

    哑巴都快被逼得说话了,钟亭玉伸指在他xue内探了探,没听他说的拿出去,反倒往里推了点,将他翻过来,浅浅在小腹处比了一道:“殿下,只到这儿呢,这就深了,往后你要是真吃了我的,可怎么受得住呢?”

    楚行棹水龙头一样,浑身上下都流水,钟亭玉用拇指蹭掉他胸口新溢出的乳珠,他只能抖着接受,眼泪快把眼睛都糊住了。

    缅铃吞得太深,没震几下,楚行棹就不行了,干性高潮让他有些头晕眼花,钟亭玉的手往他小腹上方,接近胸口的地方比了比:“殿下,我的起码能捅到这。”

    一天之内说了太多sao话,钟亭玉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阳痿了精神变态,还是因为楚行棹太安静了,他只好多说点话缓和尴尬的气氛,但是就是说了,说完之后自己也不太好意思。

    楚行棹低头瞥了眼他比的深度和位置,盼望着这人最好不举一辈子,然后撑着床起身,臀部微抬。

    他下腹用力,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唇边的小痣被他抿得微白,钟亭玉看出他在往外排那颗缅铃,不知道怎么想的,手贱,又把它往回推。

    楚行棹满脸惊恐,被他一弄,连床都扶不住,歪坐回去,被震得又爽了一回,等从高潮里缓过劲来,他几乎气哭了,抬手锤了一下钟亭玉的胸口,抖着手在对方手掌心写字。

    钟亭玉细细辨认,发现他骂自己登徒子,不要脸,总之没什么杀伤力,看着他努力排出那颗沾满粘稠水渍的缅铃,抚掌鼓励:“狸奴真有本领。”

    他正大光明将皇子称作猫儿狗儿般的玩意,将自己衣带系好,玉佩塞入楚行棹掌心,声音很轻:“殿下,你该看得清,谁有本事,你想要什么,只有我才能捧给你。”

    楚行棹跪坐在一片狼藉的床笫之间,微微抬头,露出小半张惊为天人的芙蓉面,钟亭玉将自己的扳指套好,摸摸他下巴:“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这些,他便出了门,还不忘贴心地留两个人替楚行棹烧水洗澡。

    轿辇抬着他出了宫门,钟亭玉上了自己的马车才轻轻抿嘴笑了,握紧拳头夸自己。

    怎么能说出那些那么装的话呢?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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