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芳记_九、掰P眼勾引挨,内S后T求精,在床上叫人大达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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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掰P眼勾引挨,内S后T求精,在床上叫人大达达 (第2/2页)

加上脖颈处的细皮嫩rou被人含着,苏稚全身酥软到没力气,两股战战,前头的玉茎几欲泻出来。

    他拿手去taonong自己的阳物,将那物什上下撸动得飞快,不一会功夫泻得一塌糊涂,jingye全都射在霍求懿的腹上。泻过后,他身子愈发软了,嘴唇绵绵的,撅起来去寻霍的两瓣,二人情浓时刻正亲得难舍难分,忽然苏稚“呀!”的尖叫一声,白眼翻起,飘飘欲仙。原来霍求懿亲人的时候发狠打桩了数十下,把xue心日得酸胀到要爆开了,苏稚屁股一夹,没隔多久就又去了一回。这一回不仅十分爽利,而且是被他亲相公cao丢了,更添几分羞涩及欢喜,身子一抽一抽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见他高潮迭起,霍求懿随之松了精关,二十多年的处男元阳悉数灌进了苏稚的屁xue里,浇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拔出来的时候,白浆就从那洞口流下,气味yin糜,场面艳绝。霍求懿俯身观察,看到xue口被cao成了深红色,但没有任何伤裂,放下心准备清理,但见其翕张时红白相间的颜色,下腹处再次热起来,只想找个东西把它塞住。

    一场情事下来,苏稚对男人的rou棍满意得不得了,此刻瞥见男人又硬起,柱身油亮亮的,颜色比先前更深,看得他口干舌燥,屁眼里溢出sao水,爬起来要去舔。他将那话托在手心,眼中痴迷一片,张嘴便咂,霍求懿哪见过这等阵仗,忙不迭抽出孽根。

    “脏,你快去漱口。”

    “不脏!”他急了,这根大jiba他是非吃不可,一个深喉把它全部含住,撅着屁股吞吐起来。要论品萧的功夫,苏稚在趣芳馆是排不上号的,可对付霍求懿是绰绰有余,三下两下就把他的魂魄吸住了。“你……”霍求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咬着牙不肯动腰,怕伤了苏稚的嘴,却不知自家直撅撅的棍子正在嫩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扇打,仿佛活物,马眼处不时有腥咸液体滴在苏稚喉头,都被咽了下去。

    吞吐频率渐渐加快,霍求懿把持不住,狠心拔出jiba要射在外面。苏稚正吃得起劲,岂能放过,哀声求道:“还没吃尽兴呢。”

    男人脸一红,移过身子自己把弄,晾着苏稚在一边急了个半死,口里开始胡言乱语:“亲相公,亲达达,你就赏了奴吧,馋这精水好久了。”此后嘴里又是“好人“、“大jiba达达”等词乱叫不止,活脱脱一个不要脸的yin妇。

    “你说什么?!”霍求懿被他叫自己的称呼唬住,登时怒火丛生,孽根涨痛,一巴掌拍在苏稚的臀rou上,高声呵斥道:“不许动!”

    苏稚亦被吓到,眉头蹙起,一双眼儿犹犹豫豫地看他,身子不敢再乱扭,定在原处任由霍求懿审视。

    “这些话,谁教你的?”他金刚怒目,声沉含威。

    “没,没谁教。”他声如蚊蝇,我见犹怜。

    “你对别人也这么说过?”说着下身一挺,直捣黄龙。

    “没有,没有,就你一个,啊!”他眼角泛泪,真个委屈得不行,稍被cao了几下便觉芯子发酸,歪倒在床上啼哭不止。

    霍求懿见他哭,心里一软,捞人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一边吻一边问:“你为何叫我达达,你可知在北地,达达是个什么意思么?”

    “我看一本书里头有个妇人叫她相好的‘达达’,便学来说给你听。”他抽抽噎噎解释了,原来他有心在床上取悦霍求懿,得空买了几本从北方传过来的yin书,学着书里的人想讨他欢喜,不曾想没读出来“达达”本不是相公的意思,真让人啼笑皆非。

    偏偏遇上个于床笫之事一窍不通的老古板,一听到这两字,以为是以前哪个北方恩客调教出来的口癖,又气又醋,恨不得把这妖精日穿。

    “你刚叫你男人亲爹,知不知羞。”他把“达达”的意思解释一通,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弄起苏稚,把人颠得屁股酥麻,全身爽快。

    “叫你爹又怎样,”苏稚面露不快,“你不想听我叫给别人听去。”

    “这可不许。”他见怀里的心肝宝贝娇蛮可爱,不禁笑道:“个狭促鬼,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二人和好如初,于是浓情蜜意,缠绵恩爱,不多时俱一泄如注,共登极乐了。

    正是温存的时候,苏稚睡眼惺忪,懒洋洋说道:“敬之,你给我取个字吧。”

    “好。”霍求懿应下,立马在头脑里引经据典,誓要选两个顶好的字出来,却听人又说到:“不要那些正儿八经的,只管好听就行。”

    他哑然失笑:“那我不会了,你找旁人吧。”

    “嘁,”苏稚翻身骑在他上头,玩起头发,“你的字怪正经的,给我安一个这样的我可不要。”

    “那依你说,我本该取个什么好呢?”

    “不知道。”苏稚直起身子,一张细白瘦腰绷紧了肌rou,上半身直挺挺地坐在霍求懿腰腹上,作骑马状。只见他杏眼微微向下瞥,一双剪水瞳藏着云雨后的春情,柔柔扫过身下人精壮的胸膛,眸子里五分是餍足,五分是渴求,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

    “管你叫什么,到床上我只叫你大rou亲哥哥。”说毕,嘴角得意地翘起,一只手不老实起来,捉住了那根雄伟的rou具,两人瞬间抱作一团,行起那档子没羞没燥的事,房里蜡烛一直亮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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