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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许明璋跟他回家睡  (第2/2页)
言也立刻推开许明璋,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许明璋脸色一暗:“对不起,拿你当挡箭牌了。”    “没事,这也算是助理分内之事。”    他别无长物,这么多年修炼上的本领当中,隐忍必是排在第一位。    他知自己身负原罪,不能玷污他的白羽。    因此只能渐行渐远渐无书。    这于他而言,才是最好的。    许明璋喝得很猛很多,沈知言想劝他少喝一点,但没有丝毫效果,便由他去。    谁说过,生活的本质,是悲喜自渡,崩溃自愈。    如今他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而已。    许明璋独自无言地一杯接着一杯猛灌下去,不一会儿就醉意熏然。    夜央三时,许明璋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却闹着要回家,像个耍无赖的孩子。    “你家的地址?”沈知言问,期盼着他还没醉到不认识自己的家。    沈知言不知道他家的地址,已经这么晚,也不好去求助别人。    “去你家。”他闭着眼睛,梦呓般说道。    不得已,他只好听从他的意愿,打车回家。    他打算先把许明璋带回自己独居的公寓,然后等他酒醒了再说。    幸好,许明璋跌跌撞撞,但在沈知言的搀扶下,还能自行走路。    开门的时候,沈知言的手微微发抖,钥匙掉在地上“叮当”作响。    捡起钥匙,终于打开门,扶着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许明璋走进房中。    “给我拿个浴巾,否则我就光着睡了。”    许明璋依旧冷冷的,把明明是无礼的话,说得很严肃。    “你要睡在我这里?”沈知言问道,不敢相信。    “嗯,我头疼,你帮我按摩。”    谁曾料到,冷静自持的大律师许明璋,喝醉酒之后会变成鲁莽不讲理的无赖。    凭什么他要给他按摩,律师助理的工作范围里可没有给资深大律师按摩这一项。    而他真傻,跟醉汉讲什么道理。    沈知言匆忙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给他。    趁他进浴室去洗澡,他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的狗窝收拾了一下,尤其是床上,上面扔着书,笔记本,还有零食。真真一个狗窝。    他把床上的杂物全部扔进箱子里,来不及换,只能把床单枕套拍打干净。    检视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不可见人的东西,都扔进箱子里,塞入床下。    没多久,许明璋从浴室里走出来,上半身不着一缕,浴巾只围住腰臀部,长腿完美无瑕的展现在沈知言面前。    然后,倒在他刚刚收拾好的床上。    他挑眉看着他:“快点过来啊,发什么呆。”    他随手拿了一瓶玫瑰精油,走过去。    他身高体长,全身皮肤像绸缎一样丝滑光洁,身体美如意大利雕像。    厚实背脊,劲瘦腰身,腹部有平整紧实的八块腹肌,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几滴尚未擦干的水珠还在上面滚动。    沈知言移开眼睛,默默在心里念金刚经:“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可若是每日得见如此美色,他又何必见如来?    许明璋忽然撒娇般地说:“算了,不要按摩头,给我揉揉肚子,我胃疼。”    接着他将浴巾又往下拉了一点,等着他揉肚子。    他看看他的腹肌和人鱼线,又看看他。他可知这对他是怎样的一种致命的折磨。    许明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深幽幽的,像是已是醉得不能聚焦。    他只得伸出手去帮他揉,可是手控制不住在发抖。    往昔如潮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暗夜里,孤岛上,沈知言搂着浑身发烫的他,他的唇轻轻吻着他的手背,烫得他心都碎了。    时隔十年,他再一次触碰到他的身体,当时那刹那的触感,竟和这此刻奇异地重叠。    他抓住他的手腕,猛然拉倒在床上,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记得你很厉害,我这么重你都背得动,今日是故意不想帮我揉?”    他的脸离他那么近,他的唇就悬在他的唇上方,棱角分明,润泽有光。    他冷冽的男人气息与他的气息纠缠不清。    他越想平静,越难平静,气息越来越重,近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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