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结果》 (第4/4页)


    老爸就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像个唠叨的老妈子一样对我训话，想必如果我妈还在世的话，她大概会跟我老爸说同一番话吧？

    「老爸，你是在担心我吗？」

    「才不担心！我只是希望你能完好无缺，毕竟你是你妈留下来的东西，幸她珍惜的事物我都想好好守护，仅仅如此。」

    看着老爸有点抓狂的脸，我不禁笑了，看来老爸是真的担心我呢，不过经过卓翔那件事後，我一直都想问老爸一个问题。

    「老爸。」

    「甚麽啊？话说我不是说过手不要停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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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经有没有一刻介意过我是古人类？」

    老爸转头看着我，突然叹了一口气。

    「甚麽嘛，你居然还介意这件事吗？对我来说古人类和普通人类根本一点分别都没有，大家都不过是会吃饭拉屎，沉醉在这个物质主义世界的人类而已。」

    因为我害怕老爸会给予我不想听到的答案，所以一直也不敢向他询问这个问题，一直都在逃避。

    老爸似乎窥探到我眼里对他的不信任，便端正一下坐在我前面桌子上的姿势，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你妈是怎样Si吗？」

    「自杀Si……」

    即使过了这麽多年，我仍然对这件事充满着Y影，虽然老妈不是在我面对自杀，但我早就知道导致她自杀的原因是我。

    「再深入点来说幸……即是你老妈，是忧郁症去到极端，最後自杀Si的。」

    「……」

    老妈自从生了我後，认为我是古人类是她的错，所以一直对这件事很介怀，直到最後我妈因为太过想不通而自杀。

    其实对这件事，我心情依然十分复杂，一方面怪责自己是古人类才让妈走到这个境地，而另一方面又不断说服自己这根本不是我的错，毕竟成为古人类完全无关血统，或是我出生的时间不对，只是命运毫无理由，粗暴地让我成为古人类而已，但就是因为这种连科学都解释不到的事情，让我妈自杀。

    「幸她只是一个认真得过於可Ai的家伙，我当时为了减低她的罪恶感，还说这可能是我的JinGzI出现问题，但她还是笑不出来，我喜欢她的笑容，所以她笑不出来这件事，让我感到很痛苦。」

    老爸看着窗边那片挂满金hsE的风景，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我老爸应该很少跟别人倾诉这件事，所以他现在的说话语气就像跟一个朋友诉苦一样，而不是对住儿子。

    「对了，你应该知道现在有种机器是可以控制人类情绪吧？」

    现在旧时代的情绪病，已经被现代称为「绝种病」，因为现在已经可以研究出一种能够读取能令患者高兴的因素，然後在他们脑海输入这种画面，改善影响人类情绪的海马T萎缩情况，所以现在的人根本没有可能还有抑郁症。

    「明明有着那些机器，但你老妈还是不用，你知道是为甚麽？」

    「不知道……」

    「因为她不喜欢。在你出生之前，我和幸都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科技是可以冰冷到这个地步，仅仅是一块晶片，就能让一个人的人生变得彻底不同，由那一刻开始幸她恨透这个不讲理的世界，直到最後她依然没有使用机械帮助自己的打算，这也是我为甚麽不复活她的原因。」

    老妈她可以复活，但深Ai着她的老爸一直不选择复活她的原因，除了是因为怕我看到老妈後，两人的关系会变得尴尬外，更重要的是老爸不想把老妈再拉回到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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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没说服力，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怪责你老妈，本来忧郁症何时爆发根本没有人可以知道，人类的情绪远b机械更加复杂，更重要的是那只是因为幸太过Ai你的缘故，你老妈从来没有怪责过你是古人类这件事，她只会怪责自己和世界，希望你不要否认她是Ai你这件事。」

    现在的老爸应该是最痛苦的那个吧？最深Ai的人最後居然怀抱着负面的情绪Si去，虽然他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老爸当中的愧疚应该b我还多。

    「Ai是人类当中最强烈的情感，正因为如此，这种情感一旦走歪了，就会很具毁灭X，所以这一切根本都不是你的错。」

    Ai同时带着毁灭X这件事我已经从卓翔和卓娜由之间完全感受到，如果老妈或者老爸选择错误的话，我可能也会落得卓娜由那种境地。

    「不管你是甚麽人类也好，总之你无论如何都是我墨允年那个不负责任，成绩又差，没药可救的笨蛋儿子。」

    「嘛，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老套点说，上帝让我们降生在这个冷冰冰的时代，一定有衪的用意，无论日子过得是好还是不好，出生有没有得到祝福也好，都没有一个人是在这个世界是多余。」

    「救命……我为甚麽会说这种会让人J皮疙瘩的说话，都是你的错啊！你这个笨蛋儿子！」

    「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我根本没有介意过你是不是古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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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老爸应该回答了我本来询问他的答案，想想老爸平时虽然一副很混混，对着我很不可一世的样子，但就是这种态度才让我活得更轻松，让我能在健康快乐的环境下成长，这一点我还是很感谢我老爸。

    「老爸，谢谢你。」

    「你在说甚麽？你说得太小声，我甚麽听不到。」

    「没有啦！我只是在说你这个混蛋还真是敢说我是不负责任，成绩又差，没药可救的笨蛋儿子！」

    「哈哈，有何不敢？而且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允月！终於找到你了！」

    「该Si！又是这家伙了……」

    课室的自动门再次打开，冲进来的是之前差点被卓娜由杀掉，就读A班的家伙，他的名字叫做许勤，自从我之前救了他之後，他就一直当我是救世主，不断在学校Ga0对我的个人崇拜，还一直宣扬生命美好，人X光辉甚麽的，Ga0得像邪教一样，现在他根本一逮到机会，就立即像只小狗一样跟着我，我都开始觉得有点烦。

    「你就不能整天都不跟着我吗？我对被男人黏住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有点想吐！」

    「但你可是我的老大，我已经决定要一辈子跟着你，这件事谁也阻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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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现在就由作为你老大的我来阻止你好吗？」

    「允月，你还吃不吃蛋糕吗？」

    就在我不断拉远与许勤之间的距离时，一直不出声的然雪向我递出一小口蛋糕，我毫不犹豫咬了一口，她真的是我的心灵绿洲。

    「笨蛋儿子！我不是说过不能停手吗？继续做！」

    「现在紧急事态，我还是先跑为妙！」

    「喂！」

    虽然墨老师他除了是我的老师外，还是我的老爸，要惩罚我的话不用等到在学校在惩罚，但我还是抱住能逃一时，就逃的理念向着夕yAn奔跑。

    真的只有这一幕，才让我觉得自己是普通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