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奴之后同人文_白犬安睡,取指尖骨,彻底封闭,乖顺宠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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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犬安睡,取指尖骨,彻底封闭,乖顺宠物 (第2/2页)

而后就着顾敬之惨叫的声音观赏这场演出,时不时批些奏折。

    温世敏熟练地拔甲,划开rou,用镊子捡出扭断顾敬之的每一根指尖骨,每次动作都会将顾敬之痛出闷叫。

    他有时被痛晕过去,又因为剧痛而醒,恍惚间好像神智都已经离体了,只剩下痛觉反复地在温世敏的手上被拷打,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然到了地狱,rou身被留在了人间。

    等到了十指取骨完毕,顾敬之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眼眸中也没了亮光,像是得了癔症,又像是尸体一般。

    温世敏暗道不好,光沉迷于取骨了,没查看人的状况,可别给刺激地断了气。

    温世敏手指挑起顾敬之的下颌,用一根木棍引着顾敬之的瞳移动,可是人的魂魄已经大半离身了,又何来的反应。

    温世敏将银针扎入顾敬之的几个xue道,强制他对外界做出些反应,却因为顾敬之封闭之心早有,又趁着这次机会实现所想,任华佗在世也只捞回来些许反应,只不过是本能罢了。

    那天下午惜华殿整殿都萦绕着顾敬之的惨叫,尤其取骨之时更甚,在殿里的宫人自那之后常常耳边幻听有人闷声痛叫,还有两名宫女在殿内偏角自缢死了,惜华殿内不安的情绪越发扩散,直到皇帝将宫人重换了一批才停止了怪事的发生。

    而顾敬之修养的这两月,神智倒是一直无法修补,只知吃睡,再难挨的调教也没什么反应,有需要主动执行的便按着宫人的动作重复,也算是勉强达到,只是对其他事全然无反应,似活尸一般。

    为了让顾敬之手指尽快长好,萧容景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是每日看着顾敬之缩在火炉旁入睡,机械地吞咽他喂进去的热汤,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郁闷的很,却又无处发泄,只能边照顾着宠奴,边发泄几次,可是身下人连哼都不哼,他也觉得乏味,逼得温世敏也就紧些,但温世敏想了两月也没想出来法子,萧容景也知这次是下手太狠了,可能挽救的希望过于渺茫。

    “只是想起来些旧事,敬之的手没事便好,正好打算将他牵出去看看雪景,帮我给他捆上暖垫罢。”

    萧容景抚摸着白犬的身体,在其眼睑上亲了一口,看着温世敏将藏着热水袋的暖垫捆在他的膝盖、小腿和手上,而后自己亲手给他系上了狐裘,用细链扣上了项圈,将白犬放到了地上。

    “走,敬奴,带你去看雪景。”

    炎热的夏日早已过去,也因为手伤的原因,他几乎不再能出屋晒太阳,顾敬之的身子被养的越发白嫩,一时甚至分不清皮肤和狐裘哪个更白些。

    顾敬之的身子感受到牵引,被动地按着被训练了千百次的姿势跟着走,现在的顾敬之一旦开始某个动作就不会再停,直到别人强制性地将他停下来为止。

    不论是吃饭吃空了碗还是会保持舔舐的动作或是别人不叫就保持同一个姿势一直睡到有人发觉,都是如此。

    这个躯壳里,装的只不过是一副经过千百次调教而遗留下来的木偶而已。

    现在也是如此,萧容景牵住了顾敬之的链子,而身下的宠奴依然在机械地向前爬行,明明脖子都被勒出了红痕。

    顾敬之将人抱起来,压了一会儿顾敬之动弹的肢体,柔软无骨的指尖推着束缚着他的手臂,没推动,白犬这才安生下来,呆在皇帝怀里不动了,无神的目光映着雪景,雪景却没进人的心底。

    “敬之还是没什么反应?”

    “没有,不怕烫也不怕冷,只是会有点本能反应,跟你那时做的傀儡一般,泪也是痛狠了才被激出来,这样的敬之是乖顺,但我想要更鲜活的敬之。”

    “臣还在想办法,只是敬之的软肋都已经...要唤醒他怕是难上加难。

    “温卿尽力便是,总会恢复的。”

    萧容景将白犬裹进内衬,顾敬之的身体被弯折到了一个特定的角度,睡觉的点被触发。

    顾敬之重复着自己以前认为最舒服的动作,眼睑闭上,缩在萧容景的怀里,不动了。

    萧容景的手从狐裘下伸进,挑弄着顾敬之的阴口,拽着穿了环的蒂珠戳弄着,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滩泄出来的水。

    顾敬之的xuerou夹弄着萧容景的手指,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推拒,萧容景的手指却越进越深了。

    “敬之虽然没什么反应,xue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萧容景淡淡评价着,抽出手指将汁水毫不怜惜地擦到披着的冬袍上。

    “可惜少了音,少了劲,再怎么品尝也实在是少些味道。”

    温世敏也探进去手指,抠挖着顾敬之女xue的rou壁,感受到一阵阵紧缩,而后指尖不断向深处探去,指节抵着rou壁顶弄,同时手指扩着内径,撑开rou道,水液沿着花唇与温世敏手指根流出来。

    白犬大概也感觉不适,吐出一口热气来,趴在萧容景的身上颤动着,只是那手指紧逼不舍,再加上萧容景制着他,一时也逃不开。

    温世敏不断挺动着手指,将rouxue搅得抽搐不止,而后很容易让白犬xiele身,大股的水液涌出,浸湿了一小块萧容景的冬袍。

    “敬奴还是这么敏感。”

    萧容景抚抚他的身子,那白犬也不介意下身湿哒哒的,只是静止着高潮了一会儿,又缩回了原样,果然一声没吭。

    “还有点小脾性,这样未尝不可,但总也是有些动静才好。”

    萧容景摸着白犬,颇有遗憾地感慨了句。

    温世敏抽出了手指,用手帕擦了擦,而后将手帕伸进xue口擦了擦,直到他整个下体变得比较干爽,这才撤出来手帕,塞了根药玉进去。

    “臣听闻西域有魔医,会些唤魂的手段,这几日会来我域内给商贾治病,是否要拦下?”

    “自然,凡是能让敬之清醒的手段,使就是,不必管损耗与价钱。”

    “臣遵命。”

    “敬之来外面歇着也够了,我将他抱回去,虽说长久睡着确实不好,但总比不听话强。”

    “那是自然。”

    温世敏拱手退下,看着一人一犬进了惜华殿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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