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动情 (第1/2页)

    董素素的话对我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我心惊胆战的地方。

    “怎么？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她又叫住了我。

    我站在门边，不敢乱动。却见她打开支票薄，用笔在支票上签字。

    “这是五千。”她说着把支票撕下来：“拿去吧。回去告诉你舅妈，以后做事收敛点，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若再给我耍这种小聪明，玩这种手段。那我倒是挺乐意带她们去市郊修建的看守所参观参观！”

    “话我帮你带到。但是这钱我不能要！”我说道。

    “怎么？你害怕了？”她略带戏谑地问道，一双大眼定定地望着我，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

    “我们这行有规矩。”我站在门边说：“我虽然出卖的是R0UT。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要别人施舍的。”

    “谁说施舍了？”她问。

    “你白白的给我钱，”我告诉她：“这就是施舍。”

    “谁说要白白的给你钱了？”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她走到我身边，伸手把大门闩上了。接着，她把支票放在我的口袋里。

    “我没有说送你钱，我也没有说要施舍给你。”她的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我吃惊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你舅妈很聪明。她知道我需要什么！”她说：“无论如何，我是一个寂寞的nV人。”

    我嗅到了她的发香，我情不自禁地托住她的脸，我的嘴唇如火般地印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的那种胆怯突然间不翼而飞。以往那些nV人，当我与她们za时，我好象是在办一件苦差事，我好像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也好象是一只被野兽捕获的猎物。每一次我都没有自尊，我都被一把尖刀深深地刺戳着。只有这一次，我第一次没有了被奴役、被玩弄、被侮辱的感觉。相反我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一个在外面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nV人却被自己推倒、征服的快感。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自尊的、有人格的男人，而自己并非是一个玩偶。

    当我与她一起时，我感觉自己好像在云端里，在她的x脯上，我仿佛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这一切仿佛都不是真的，我在今晚之前，绝对想不到我能对一个陌生nV人动了真情。而且还是一个大我十多岁的nV人。那种这经历令我永生难忘。

    董素素的手轻轻地在黑暗中伸过来，她触m0我的头发、鼻尖和嘴唇。我捉住她的手，吻她的手背、手心和手指。“你和其她nV人也是这样za吗？”她在黑暗中低声问。

    我没有回答。

    “难怪，”她说：“她们都这样喜欢你，就算付了钱，她们也愿意……”

    我自己心中知道，我与其她nV人是绝对不会这样za的。

    “我这样问你，你不生气吧？”她又问。

    我吻着她的脸。

    “其实，我已经忘记za是怎么一会事了。”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她这样说。

    “你和你的丈夫，没有再……”

    “没有，好久没有了，”她说：“他没有再碰我，我也不准他再碰我。”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好好的一对夫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不是我的错。”

    “那是他的错了？”

    “他在外面有nV人，而且不只一个，”她说：“我想一个男人常对着一个nV人会厌倦吧。”

    “不可能，”我说：“不可能，面对着你这么有魅力的nV人……是不可能厌倦的！”

    她笑了，清淡地笑了一下。

    “你恨他吗？”我问。

    “我的丈夫？”她想了想：“起初，当他欺骗我时，我恨他，因为他脸上装作仍然Ai我，其实他对我不忠，那时候，我是恨他。后来……当我发觉那一切都成了事实，我不再恨他了，因为他不值得我Ai，也不值得我恨。”

    我真想不到，她会告诉我这一切。我也想不到，除了胡晓莉之外，仍然会有另外一个nV人能令我动心。

    “你也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她柔声问。

    “好。”

    “你跟任何一个nV人，都能做这一件事吗？”她在我耳边问。

    “我做了”，我说：“但是，我跟她们做的时候，和跟你做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

    “你大概跟你的每一个顾客都这样说吧？”

    “也许你不相信，”我对她说：“不过，平时，对这些nV人，我连话也不多说，这件事……我做了，然后拿了钱，马上就走。”

    “这样说，我是跟别人不同了？”她说。

    “你跟那些nV人完全不同，”我衷心地说：“请相信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了好久，然后说：“你很有魅力、端庄、很有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