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毒发 (第4/4页)

让我活？」我故意提起皇后。

    苏栩神情没有一丝波动：

    「不是她。」

    顿了顿，他加重语气：

    「这手法我认得，不是她那派的风格。」

    是吗？我怎麽觉得你在帮皇后说话呢？

    「那是谁……还有人要杀我？」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个g0ngnV……」

    我一边说一边哽咽，掌心紧紧抓着床单，仿佛真的被惊吓到崩溃──余光偏见，苏栩的下颔紧了紧，握紧了拳头。

    他相信了。

    夜更深了，灯影摇曳。我假装沉睡，呼x1平稳。

    苏栩坐在榻旁，未离去。

    他看着我苍白的侧脸，声音低到只够他自己听见：

    「从一开始，我以为……只有我们这局棋。

    但你现在……似乎牵动了更多局。」

    他语气中不是怀疑，而是恍惚的心烦。

    他低下头，手肘支在膝上，第一次让防备放软了些。

    「毓，你是怎麽……让这麽多人，都想碰你的命？」

    他嗤笑了一声，不知是嘲讽她，还是嘲讽自己。

    「可笑……我竟然是最後一个想杀你的。」

    说完，他站起身，看了最後一眼，眼神矛盾难辨。

    但他最终还是替她把被子掖了掖──指尖甚至停留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