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3/3页)

，你要什麽权力都有。」

    权力拿来做什麽？作威作福吗？林烨轩的思想根本没变，他还是想着他的宠物论，让我对他的好感直线下降。

    我对他摇摇头：「很抱歉。你能给的，我通通不想要。再见。」我开车离开，只想着快点回家吃阿朗做的糖醋排骨。

    一个穿黑西装的人站在我家门口，他说：「程先生，我家少爷请你来家里一趟。」

    「你家少爷谁？」

    「大少爷和二少爷。」

    「谁知道你家大少爷二少爷是谁？说名字。」我不记得我认识什麽公子哥。

    「轩少爷和衡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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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烨轩和林士衡。真是阴魂不散，我本来不想理会，那个人又补了一句：「你大哥已经先过去了。」

    林烨轩居然绑架阿朗，果然兄弟都是一个样。我拨了林烨轩的手机，他一接起电话，我就开骂：「你答应过Ben的，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

    林烨轩居然说：「我只答应他，不在他公司里碰你。」

    「卑鄙。」

    「你快点来吧！你哥正在我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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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林家大宅。就跟一般警匪片演的一样，有很多穿黑西装，半夜还戴墨镜，一看就是跑龙套的小弟。我暗自苦恼：虽然我很能打，也对付不完这麽多人。开车载我的那位黑衣人士领我到林家大厅，林烨轩、林士衡、阿朗都坐在沙发上。林烨轩不像林士衡那样暴躁，他没有伤害阿朗，还先让我跟阿朗说说话。

    「他们有没有打你？」

    「林士衡很想，因爲我不肯说出小孟的下落。林烨轩不让林士衡打我，他说要等你来。」

    「你说你从来没打过架是不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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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皓皓，我从不骗你。再说，拳头不能解决所有事情。」

    爲什麽我的阿朗这麽良善？我很失望：「那怎麽办？」

    「你不会没有报警吧？」阿朗表情很吃惊。

    我摇摇头说：「我哪敢？他们伤害你怎麽办？」

    阿朗叹了口气，「关心则乱。」

    看到这阵仗，我也有点害怕，我问：「那现在我们该怎麽办？这麽多人…」

    「看着办。」

    我双手抱胸，和阿朗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低声说话，连肩膀都没挨着。

    习惯了，只要有外人在，我和阿朗就很自制，任何亲密的举动都不会有。

    同性恋不被世俗所包容，它和太多负面名词划上等号，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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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曝了光，原来美好的人生会瞬间崩毁：亲人的不谅解、公司的恶意解雇、普通朋友的疏远……等等会接踵而来。

    我只是想要跟真正了解我的人一同生活。

    我没有性病、没有爱滋，不玩杂交、不更换伴侣；我的爱情依旧像冰花一般，见不得阳光。

    没办法，谁叫大家同坐上同性恋这条船。

    看到林烨轩林士衡这样的人，同性恋被骂也不冤枉，不是吗？

    当我正苦思如何安全地带阿朗离开，林烨轩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皓子，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宠物，我不会让阿衡为难你的哥哥。」

    阿朗马上替我回答：「我家皓皓不做别人的宠物。」

    「对！对！对！」我拼命点头。我又不喜欢林烨轩，就算他把我当女王一样服侍，我也不要。林烨轩敢对阿朗怎麽样，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虽然目前敌众我寡……

    「我就要他做我的宠物。」林烨轩的口吻很强硬。

    阿朗尝试跟他讲道理：「现在是个法治的社会，林先生你们不能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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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我点头如捣蒜。阿朗就是阿朗，说话就是这麽有道理，简直就是真理。

    林烨轩变了脸色，冷冷地看着阿朗。阿朗口气也软了：「其实我家皓皓不仅骄傲、任性，脾气还非常坏，是无法当林先生您乖顺的宠物，这事还是算了吧！」

    我楞了一下，最後还是点头说对。心里咬牙切齿：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骄傲任性脾气坏，但是我死都不会改。

    林烨轩把目光转回我身上，他用很将就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不要紧。我还没收过当工程师的宠物，新鲜度很够。」

    工程师很新鲜？我忍无可忍骂出声：「靠！我爸妈栽培我是希望我出人头地，可不是给你这个死变态当宠物耍着玩的。」

    「当我的宠物，是你的福气。」

    话说得真好听！

    他以为我没扮过宠物啊！老子几百年前就玩过了。宠物就是主人对你好，就可以作威作福呼风唤雨；等主人腻味了，还比不上一滩烂泥。所以谁会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去当宠物呢？

    我怒，所以我嘲讽他：「我也不是不能当宠物，但就凭你，我还看不上眼。」顺便再翻个给白眼送他。

    「皓皓！」我本来还想继续骂下去，但是看见阿朗眉头皱得死紧，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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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烨轩笑了起来：「你什麽都好，就是学不会乖顺。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我被人推到他面前，他的声音温柔：「皓子，听话，跪下来给我koujiao。」

    什麽鬼话？我恶狠狠地拒绝：「我不要。你敢强迫我，我就把它咬断。」

    林烨轩眨眨眼睛：「不要呀？」突然冷声下了命令：「打。」

    四个打手们开始对阿朗拳打脚踢。

    「Fuck！」我想冲过去阻止那些人，却被林烨轩三两下擒住。

    「停。」林烨轩轻轻一声命令，他的手下果然立刻停止了动作，他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促狭地再问一次：「现在你听不听话？」

    我迟疑了一下，就听见林烨轩说：「知道你倔。继续打！」

    那群人又开始乒乒砰砰地殴打阿朗。

    我被林烨轩扣住，动弹不得，只能发疯地大叫：「妈的！你要做什麽冲着我来！打他做什麽！停下来！」

    「使劲点打！」

    那是我听过最让人心碎的声音，拳脚撞击在rou体时，阿朗的闷哼。

    「cao你祖宗十八代！不要打了！停下来！别打了！别打了！……妈的！停下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

    林烨轩终於喊了停，他万分得意地望着我，「小皓子，现在愿意跪下求我让你服务了吧！」

    我能说不要吗？虽然当众替人koujiao非常可耻，但是我怎麽忍心看阿朗被人殴打？

    这不过就是林烨轩驯服宠物的一种手段，既然我为鱼rou，也只有任人宰割。

    我垂着眼，打算跪下来，却听见阿朗的声音：「皓皓，跟他说你不要。」

    我抬起头看阿朗，看见他不容拒绝的眼神，他清晰地说：「跟他说，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