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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愿君永长安》 (第2/2页)
。我好难受,长安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少年一双好看凤眼因为情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焦急地抓着我的衣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掀开少年的衣摆,解开他的亵裤,用手轻轻抚摸上那已经硬挺的**,上下耸动着,少年靠在我的肩膀上,咬着唇,脸色微红,有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 两盏茶后,少年在我的手中xiele出来。 我取出帕子擦了擦手,刚站起身来,就被少年从身后一把抱住,“长安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松开他的手,把贺礼拿过来,递给他,“我为何要讨厌你,情欲之事,本就由不得你我不是吗?” 少年愣了愣,抱着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日以后,南宫弦便时常会找我探讨那些隐晦之事,父亲四十岁生辰时,南宫弦早早的出了宫来将军府找我玩儿。 父亲开心,便拿出了上好的陈年女儿红,非要和南宫弦对饮,南宫弦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便倒在了桌上。 娘亲责备地掐了下父亲,便让我带着南宫弦去我房里歇下了。 我把晃晃悠悠的少年搀进房里,放在床上,脚下却一个不稳,扑在了床上,少年像只猫儿在我颈窝蹭来蹭去。 喝醉酒的人有千斤中,我一时间竟然起不来身,只能任由他压着,面色跎红的少年皱着眉头一边喊着热一边扯下了身上的衣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听到我的声音,少年睁开了眼,皱眉看了我一眼,竟凑过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瞬间呆若木鸡。 “长安哥哥,我心悦你,你可晓得?”那双茶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我竟愣了神,不由自主地回了句,“我自然………。” 我到底还是忍住了,没说出那两个字,可这也足够了,因为南宫弦突然笑了,他吻上了我的唇,耳鬓厮磨间,连空气都泛着暧昧粘腻的甜, 当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只剩下亵裤了。 我连忙抓住他的手,“等,等一下。” “不,我不想等!”少年一把扯下我的亵裤,扶起性器,便要往我身下撞去,似乎是初次,少年并没有找到门道,许久都未能进入,少年急得满头大汗,红着眼睛委屈地望着,我心一横,面红耳赤地拿起一旁桌上的软膏挖了些沾在手指上,把那处彻底润滑后,掐了掐少年的腰。 少年扶着我的腰便挺了进去,我痛呼一声,少年却突然大哭了起来,“对不起,长安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是不是很痛啊?” 他安慰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摇了摇头,少年便一边哭着一边加重了力道。 一夜缠绵,第二天醒来时,我只觉得腰都快要断了。 那日以后,我便时常与南宫弦一块厮混。 直到有一日,前方传来战报,我的父亲和兄长因为征战,死于疆场,然而我却来不及悲伤,便被皇上派去了战场,再未见过南宫弦。 五年后,我二十七岁,才终于战胜敌军,得以回京,彼此时先皇驾崩,南宫弦继位成了新帝,因为治国有方,勤政爱民深的前朝旧臣的爱戴,后宫佳丽也添了不少。 我突然觉得有些窝火,同时也觉得有些落寞,到底是造化弄人,君是君,臣是臣,君臣有别,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我又何苦想着如何能与他白头偕老呢? 他是皇上,自然是要成亲,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而我与他都是男子,于情于理,又怎能合适呢? 即使在塞外的那五年我每日都想着他,只想着定要活着见他,可真见到了我却又觉得伤心了。 终归还是怨他的,于是,我毫不避讳地与他针锋相对,我巴不得他早日把我贬出皇城,可是他却偏不。 只是一味地纵容着我,还派人送了书信,让我等他。 可是第二年,中宫的皇后便产下了嫡子。 于是,在嫡子的百日宴上,我提出了要娶柳芸儿,皇后娘娘与我母亲是祖亲,甚是开心。知晓后,便一口应了下来。 其实裴家和柳家本是世交,我与柳芸儿自小算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 柳芸儿从小性子便十分恬静温驯,体贴入微,虽说不是什么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但也算得上是十足的闺中美人了。 五年前,柳太师因招惹了燕王,一夜之间全家都被灭了口,万幸的是当时柳芸儿外出不在家中,否则也是难逃一死。 柳芸儿外逃时遇见了外出游玩的户部尚书的儿子,那严公子好心收留了了柳芸儿,一来二去,两人便情愫暗生,还竟有了孩子。 可惜的是,严公子为了帮助柳芸儿躲避仇家的追杀不甚跌落悬崖生死不明,柳芸儿病急乱投医,只好冒险来了京城,求我救她和腹中孩子的性命。 我本想以此试探皇上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可是却因此跟他愈发渐行渐远。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起来,我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身后突然传来轻慢的脚步声,柳芸儿拿着披肩盖在了我的肩上,“裴大哥,夜里风大,小心着凉,早点回房休息吧。” 我转过身静静地看着柳芸儿发起了呆,若是我没有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现在我应该也会有一位像柳芸儿一般善解人意,温柔娴静的妻子,甚至有了孩子吧。 七个月后,柳芸儿诞下一名女童,她却因为难产出血过多没能挺下来去见了孩子的爹。 我以亡妻已故,无心朝政为由,提前告老还乡,带着孩子去了江南的一个小镇独自生活。 五年后的一天,我正在房中煮饭,在院子里玩耍的萤儿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爹爹,有人找你。” 我洗了洗手,一脸疑惑地走了出去,迎着日光,远远便看见一人,长身玉立,衣着不凡,以扇遮面,立于门口,见了我,他立刻笑着朝我走来,一把抱住我,“朕的裴将军,这下,你可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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