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偿(BDSM)_六 反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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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反S (第2/2页)

下,像一条死rou,瘫在庄清砚的手掌。

    “不合格。”庄清砚评价道。

    “哥哥,求你不要再……”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无论他下一步打算为何,他们作为亲兄弟都是不该有这种接触的。

    羞耻、惊慌、苦涩一齐在他胸口炸裂。

    “再怎么?”那只手又绕上了庄淳的yinjing,这一次,他抛下毛巾,让皮肤与皮肤直接接触、摩擦。

    yinjing依旧是那个卑劣下贱的玩意儿,被他摸一摸,便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地变硬。

    庄清砚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细鞭,用鞭尾戳戳胀大的yinnang,边在guitou撸动,边在大腿根部抽打。

    他的力气很大,鞭鞭入rou,不一会儿手里的长物就在这如掀rou般的热痛中萎顿。

    “很痛?”庄清砚打了几十鞭,他深麦色的大腿上全是交错浅凸的红痕。

    “求求你……求求你……”庄淳的双腿发麻,新增加的伤痛和脚环附近类似切割的痛叠加在一起,让他眼眶发红,“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庄清砚戳戳他的伤痕,好像这些鞭痕都和他无关。见他眉头紧皱,庄清砚切换角色至一位温和而包容的长者:“小淳,你可以哭,哥哥在身边。”

    这话终于拔掉了庄淳泪腺的阀门,让眼泪夺眶而下。他抽着鼻子,放声大哭:“哥哥,我好痛,我好痛啊……”

    “什么痛?”他又化身为满目忧思的家长,惊讶地问。

    “求求你不要咬我,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痛!真的好痛!”

    庄清砚状若心疼地看着他,直接用手袖抹过他的泪水,又若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唇,在他不解的瞪视中卷住那无措的舌头。接下来,庄清砚轻轻地吸走他口中的津液,用门齿磕磕他的下牙,咬过他的唇瓣,又啃着他的舌头,连吸带搅,弄得他浑身酥麻,瘙痒难耐。

    庄淳觉得自己的魂魄正被那薄唇一缕缕吸走,他想抗拒,但却无处可逃。

    哥哥,他向往已久的、尊重敬爱的、世界上最好看的哥哥。

    哥哥的嘴唇,小时候给他看手表时带着甜笑的嘴唇,放浪地喊迟宇sao狗的嘴唇,此刻正情意绵密地啃吻着他的嘴唇。

    哥哥又提起了鞭子,比刚才更粗的鞭子,打向他被啃烂的rutou,打向他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双手。

    打完之后,哥哥脱下了他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和他裸裎相对,在那苍白的皮肤下,起伏的是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

    雪山。

    他想起了乞力马扎罗山。他就是那头豹子,将哥哥视为圣地,视为天堂,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地踏步、攀爬,却在未到达山顶时僵硬、风化,被永久地封存在那遥远而隐秘的幻象里。

    到不了,永远都到不了。

    庄淳迷迷蒙蒙地想着,又哽咽着哭出声。他看着哥哥的裸体,上半身和腿根的皮肤还在痛着,阳物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雪山降之以风霜,以严寒,以酷刑,但总有人前赴后继想去攀登。受尽折磨,命都丢了,死前却在笑。

    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他跌坐在地面,浑身无力,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被折磨得难受,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痛”字。

    庄清砚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髋部,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夹住他坚硬的rou根。

    “小淳有进步,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惹得rou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

    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他臀rou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

    “看看你多贱啊?”庄清砚俯视着他,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xue扩张放松,“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受着我的凌辱,被我打得痛哭,居然还那么硬。”

    后面湿得差不多了,他用xue口含住那吐露清液的大guitou,慢慢下坐,凌虐庄淳给他的爽意让他的rou茎也胀得笔直。

    “嗯……还不错。”庄清砚稍动了动,身下人rou根弯曲的弧度让guitou直接顶到前列腺,酸得他眼波荡漾,微微吐气。

    他体重不轻,对于受伤的庄淳而言是不小的负担,但是那rou壁给庄淳的快感却能让他忽略一切不适,什么鞭痕、咬伤、羞辱,都被他哥哥的体温治愈熔化。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他的意识都汇聚到了yinjing,或者说,和哥哥接触的地方就是他感官触角生长的地方。

    yinjing从哥哥的肛xue中汲取着养料,其他骨rou毛皮血管现在只是它的寄生物。它迎合着xuerou的咬夹,一遍又一遍地在rou壁中刮擦,恨不得在里面扎了根,交缠着和肠道长在一起。

    “舒服吧?”见他四肢瘫软无力,阳物却越来越硬,庄清砚问。

    他说不出话,唯有以轻微的顶撞回应。

    庄清砚在到达高潮后将jingye射到了庄淳脸上,又拿着照相机从各角度拍几张照,看了一会儿挑剔道:“怎么比迟宇还憨。”

    选好照片,见那性器仍硬着,庄清砚用足底把他的阳物踩射,嫌弃地将一脚浊液涂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和手臂。

    最后,在水管的再次冲刷中,庄淳的中枢神经系统储存下由自己哥哥亲手构建的“条件反射”——

    “小淳,学会享受痛苦,因为痛苦就是我给予你的最大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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