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高中同学以后_现在:给爸爸T,就别生我气了吧(口)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现在:给爸爸T,就别生我气了吧(口) (第2/2页)



    延阳又挪。

    陈屿安反应过来了,吃饭前,两人在冷战,或者说是延阳生闷气在单方面“冷暴力”他,吃顿饭的功夫,一打岔,他都给忘了。

    很尴尬,陈屿安抿紧了唇。

    可刚才自己已经误打误撞不要脸贴上去了,好似也给了自己台阶。

    “怎么啦,和阿姨争了几句,心情不好。”

    延阳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被点燃,这狗兔子精得很,故意张冠李戴!

    转过头,瞪着人。

    “装疯卖傻!”

    听到延阳可算跟他说话了,陈屿安松了口气,哪怕是被骂,也没了之前冷战的心理压力,又贴近了一点,将自己的头靠到延阳肩膀上。

    “那爸爸,是在生我的气吗?”

    撒娇卖痴,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延阳没察觉地心情好了点,却还是鼻翼里呵了一声。

    哄爹这件事陈屿安已经有经验了,连忙坦白从宽。

    “我都已经把他拉黑了,也让他别sao扰我了,是他自己找来的,我真的没有和他纠缠不清!!”

    其实这些延阳都知道,不知道的部分,因为了解陈屿安也都明白,可今天的事他就是很生气,可仔细想想,好像不是气下楼时到处找人,发现两人在角落拉拉扯扯那么简单。

    而是过后陈屿安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兄弟,说他够意思。

    更烦躁了,因为他知道陈屿安没骗他,讲不出自己心里的不舒服,简直无解。

    “爸爸,我给你舔好不好,舔了你就别生气了。”

    没人男人不接受这种道歉方式,陈屿安胸有成竹。

    一句黏腻的话,把延阳心里的烦闷给打断了。

    他挑挑眉看了陈屿安一眼。

    “就这么喜欢吃jiba?”

    果然比脸皮厚,陈屿安就没赢过,被臊了一句就涨红如同涂了石榴籽的汁水。

    “不……不是……只是喜欢吃爸爸的……”

    延阳彻底被哄得心花怒放,只是面上还绷着,单用眼神示意陈屿安动嘴。

    陈屿安撑起身体,手脚并用爬到床那头,掀开被子,脱掉延阳的裤子。

    可能因为气温的原因,小延阳还没有苏醒,洗过澡,包皮有些润度,缩在茂密的毛发里冬眠。

    陈屿安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在延阳两腿中间,双手捧着小延阳,开始用舌头一点点打湿唤醒。

    伴随着头顶男人很轻的闷哼声,农作物开始生长。

    小口吸含着的guitou,很快就火急火燎胀大冲到喉咙管,陈屿安被顶得咳呕一声,将自己的嘴巴努力放松软化。

    膨大的茎身将柔软如果冻的唇瓣撑薄,只能贴在上面和青筋摩擦。

    陈屿安内心抱怨了一句延阳硬得太快,可却因男人生殖器独有的腥膻气味浑身发热四肢发软,口腔被入侵也本能渗出大量唾液。

    他其实没有撒谎,不单是为了哄延阳高兴,而是他真的很喜欢跪在延阳脚旁,给他koujiao。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满足到甚至能让他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带起生理的反应。

    铃口翕张泌出的前液牵出细丝,将湿润的口腔全部涂抹上气味,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陈屿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已经在睡裤下顶了一个小帐篷。

    “唔……呃……”

    他闭上眼,加快了含弄,用手包裹住剩下的部分,晃动腰身,整个人都在那根jiba上摇晃吞吐起来。

    延阳盯着陈屿安凹陷吸成真空的脸颊,内心翻腾,欣赏着陈屿安满布的春情,roubang上快感要让他爽飞了。

    “光是cao你的嘴,你就能射出来对不对?sao死了!”

    许明洛今天也用差不多的话羞辱了他,可和延阳嘴里说出来完全不一样,陈屿安一点也不觉得吃味难为情,反而因这种独特的污言秽语的语境,开始发情,xiaoxue在布料里悄悄夹缩渗出液体打湿内裤。

    他睁开眼呜咽两声想要反驳,却让嘴里的硬物胀得更大,撑得腮rou发酸,尺寸骇人的阳具让他有种心甘情愿的臣服快感,身体已经是条件反射,私处充血阵阵胀疼,吃得更加卖力。

    脑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浆糊,明明嘴和手都很酸,但他却不想停下来,整个人机械又沉迷其中,舔得忘乎所以。

    延阳眼神暗了暗,居然有种诡异的心疼,他知道陈屿安在放低姿态讨好他,可他一点都不觉得陈屿安这种行为下贱,反而为此着迷,甚至想反过来取悦听话的兔子。

    于是两人默契配合了一会儿,他射在陈屿安嘴里后,就把人捞了过来,手熟练地摸进睡裤,果然一手的sao水。

    陈屿安还正在喘气,眼尾飞红,被摸得不停哆嗦。

    “别摸我……睡觉了……”

    延阳声音都温柔了不少,两人脸贴着脸,低低问到。

    “湿成这样,我也给你舔舔好不好?”

    蛊惑的话说得很轻,可内心却已经对舔逼有种强烈的欲望,好想把他舔得尖叫喷水,又哭又求。

    陈屿安和欲望打了几个来回,艰难地扯出延阳的手,拿过纸巾帮他擦去上面的yin水。

    “还是别了,阿姨……就在隔壁。”

    延阳略微有些困惑,继而又豁然开朗,调侃意味明显。

    “你也知道你叫床声音很大?”

    陈屿安恼了,又羞又愤,脚趾把被子踢过来,翻身盖着,当了缩头乌龟。

    延阳乐了,傍晚的气彻底烟消云散,关了灯,顺其自然搂过裹在被子里鸵鸟睡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