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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易满》 (第7/7页)
里。那处小小的rou袋子沉甸甸地,酸麻得令他害怕。 容貌出尘的道子握住那截细韧腰肢,身下凶悍的东西挺进不停。凶名远播的刺客却失了力气,垂着头呜咽的模样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被迫撅起的rou臀却不知餍足地摇晃迎合。两腿间猩红rou口湿泞不堪,像是被揉烂的芍药花心,每根yin蕊都被弄得坏了,只会星星点点吐出汁水散发yin香。刺客的大腿本来是结实有力的,腿根却覆满柔腻脂rou,此时沾满了yin水,看起来丰沃肥美,引得人抓住那些美rou一掐再掐,直到如阴阜一般高热烂红。 祁进反反复复地cao弄那口rouxue,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从不是什么出尘远世的仙人。他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有着不敢直视的过去,有着被他伤害的心爱之人。他恋慕姬别情美艳rou身,却更那抹桀骜不逊的灵魂。他无时无刻不被那抹迤逦的红色吸引,想要再看一次他全无保留的笑容。 可祁进终究只是凡人,他也会害怕,也会畏惧。自恩师的幻境中看到凌雪阁的未来,看到自己铸成大错,他不能不害怕。华山与太白同样终年覆雪,在如此相近的景色里,他几乎疯魔的心却逐渐安静下来。一梦一醒,今夕是何夕,只闻雪中玉碎声。或许他的努力就如同山顶终将消散的雾气,但祁进并不后悔。 他将余生用来赎罪挽回,他愿意用自己的善去换姬别情手上染满的血腥。纵然对方从不觉得有何错误,但是祁进拥抱他的瞬间,依然是满足的。但清浅的拥抱并不能够满足长久的分别,于是他继续侵入那具柔韧艳躯,两指缓缓地分开,将被塞满的阴xue撑得几乎变形。内里嫩rou遭他满是剑茧的手指磋,在揉捏中发出细微的水声。 在窸窸窣窣的动作中,姬别情茫然地抬起头,望向窗外,这般无边的寂静里,雪落得亦是安静,无声无息地覆盖了天地,也盖住了血迹。时间像是不再流动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曾经与未来真真假假的碎片交织在一起。思索是徒劳的,姬别情根本无力挣动,但他无法让自己停止这种无望的追逐。伸出手指触碰到的只有空虚,如同祁进走后太白山的每个深夜,他自睡梦中惊醒,下身湿凉一片,胸口却回荡着被一剑穿胸的痛苦。 1 他不懂得他的所谓“公义”,亦不认为凌雪阁有何罪孽,他站在这信仰的交叉路口茫然四顾,只有飘落的雪片夹杂血珠溅落。周围每条路似乎都可以向前走,只要他迈步,但他其实无路可走。 他不断地想,但来来回回想起来的只有祁进。年少的祁进撑头守在床前,手上拿着的一枚通宝,神策军营里握住的手……他于是也伸出手,带着无限的眷恋之情。 祁进握住了那只手,这一次姬别情触及的并不再是虚空。伴随着祁进抓握的力道,腰也猛地向上一顶。姬别情在他怀里发着抖,双眸立刻涣散了,宫壁如同被烫伤一样的刺痛,又带着一点点地快意,总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灵魂却是轻松的,许久没有过的舒适。他没了力气,只会像是被灌种的母畜般翘着臀挨cao。祁进丢下笔,松开已经暴起青筋的手,改为捏住他下颌,将他脸回过来轻轻地吻。胯下的动作却不停,像是要弥补之前的不够卖力,一双春囊撞在姬别情臀rou上啪啪作响。 在这样狂暴的cao干里,大小花唇红通通地肿立起来,牡丹花瓣样绽开,吐露出娇艳欲滴的花蒂。那点肿烂的小rou浸满了yin汁,衬着鼓胀饱满的阴户,分外艳情勾人。祁进垂眸看他,喉结不由上下一滚,克制不住地将他狠狠贯在自己下身性器上。zigong被cao地柔柔张开,恰如其分兜住分量不轻的guitou,每下都被插地几乎变形。 姬别情被他插得晕头转向,乖顺地张开嘴任凭亲吻。 祁进知道他这会已经魂飞天外,也不强求他做出什么更主动地反应。将人翻了个个儿,仰躺在桌上,露出了前面红红紫紫的一片。姬别情鼓胀的胸乳摊着,被祁进攥在手里轻轻一捏,下面男根就淅淅沥沥滑了小滩阳精。这也是身体里占据了邪祟的后果之一,姬别情男根生得不小,却不怎么能使了。每每到了关键时刻,精水总是滴滴答答自精口滑淌出来,就如同从另一个女屄里流出的yin汤。若是再要刻意刺激,他只能咬着手指,控制不了自己地泄出股尿水来,失禁了一地。 祁进知道他高傲要强,便不肯这样折辱,只把控着节奏,一下又一下cao弄那个小小的zigong。宫壁guntang黏湿,一腔柔软似乎化作了只会服侍阳物的rou套子。那根孽物竟还在往深处捅插,似乎要破开软rou的包裹,把这能够孕育生命的胎宫捅破了才罢。几乎恐怖的深度让让姬别情再次溢出母猫发情般的吟叫,内里狠狠地抽紧了,试图阻止rou茎继续侵犯。可层层叠叠的嫩rou褶皱箍地这样紧,把guitou伞状的边缘都包裹得再无缝隙。祁进被他吸得天灵盖都在发麻,更不要说烫热鼓胀的外阴紧贴住他饱满的囊袋,皮rou相贴的触感比丝绸更滑,比焰火更热。 祁进抛弃了杂念,只管纵情顶弄,让姬别情小半夜就高潮了不知几次,下身几个孔窍都汩汩流汁,只能软在桌上,任凭祁进俯身抱了。被一口咬住喉结的窒息感让他再次战栗,边哆嗦边泄,满脸的泪尽数蹭在祁进发丝里。祁进面上还算冷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腰臀的颤抖泄露了此刻正被热乎乎的rou蚌包裹着,在zigong深处射了满满的一泡精。 掺着白与红的发丝纠缠在一处辨不出彼此,两个人都不言语,一时间只听得到屋外簌簌的落雪声。 “进哥儿。”姬别情眯起眼睛,像是困倦极了。雪白的胳膊搂紧祁进算不上宽阔的臂膀。他的呼唤也很轻,细细地如同从胸腔发出的震动:“你这样作践道家典经,要你那好师父知道了,又怎样呢?” 1 祁进伏在他身上,反手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轻声道:“大哥感觉可好些了?” 这回答再次超出了姬别情的预计,将他噎了一下。却到底没舍得甩开握着自己的手。此刻他虽疲倦,却灵台清明,那一点点的恼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的心中忽然一片宁静,过往那些横亘在胸口的隐痛,压抑多年的深情……说与不说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就在此刻,在飘雪的华山顶峰,一间质朴到有些简陋的小屋里,他透过相同的心跳,像是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意气飞扬的年轻人。身边的人是拦江,是紫虚真人,最重要的是,他是祁进。 如同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他们贴地那样近,亲密无间的分享着体温。二人之间没有痛苦,没有心伤,没有背叛,也不再有怨恨。姬别情唇角勾起的笑容,比春光更明艳,令这简陋的木屋都有了种绮丽非凡之感。他们原来是同一种人,同样激烈而全然不顾己身,决绝地宁可相伤却不愿相忘。求道,问鼎,追逐的道路尽头或许只有一场空,但只要对方愿意握住自己伸出的手,便胜过世间万人称颂。 祁进低声道:“大哥,雪停了再走罢。” 姬别情合上眼睛,放软了身体,任凭对方扶抱起自己挪回原本的木床上。 又一个带着温度的吻落在他唇上,轻轻地,一触即分。 窗外山风一摇,散落清雪满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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