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被攻五强制爱了_04 攻五给攻一,被醉酒攻一无意识按着吞精,嘴被当成尿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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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攻五给攻一,被醉酒攻一无意识按着吞精,嘴被当成尿壶 (第1/1页)

    04

    段宜头一次被jiba扇脸,一时间竟有些愣怔。

    覃弛的这根jiba比段宜想象中还要粗硕许多,颜色很深,是骇人的紫红色。单是那颗guitou,他几乎要把口腔整个张大才能含进去,更别说那根青筋盘虬的狰狞茎柱了。

    若是真要koujiao,说不准能把他的嘴角撑裂。

    茎根处的毛发十分浓密,被内裤上的sao水染湿了,泛着黑亮的光泽。

    茂密的阴毛丛下是两颗鼓胀的睾丸,托在指尖颇有分量,形状亦不容小觑,可见里头藏着不少纯精。

    段宜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仅仅是观摩了一番覃弛的生殖器,他的逼rou又痒起来。他不得不将一根手指插进去,在yindao里缓慢翻搅,以缓解阵阵袭来的瘙痒。

    另一只手搓撸了几下覃弛的jiba,那根jiba竟变魔法似的又增大了几分,表皮之下的青筋越发膨胀,似乎要把这单薄的茎皮撑爆。

    段宜想起晓稚说过,覃弛从没cao过他的屁眼,原因是晓稚见着这根生殖器就害怕,怕受伤,怕进医院。覃弛也很体贴,从未强迫他,交往这么多年,性生活竟仅限于亲嘴与手撸。

    “真是暴殄天物。”

    段宜在心头嘲讽晓稚的无知,不过也感谢他的无知,能让自己获得覃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晓稚应该连你jiba的味道都不知道吧,呵,他倒是知道别人的味道。”

    段宜伸舌在马眼处舔了一下,一股腥咸气瞬间钻入口腔。他眯起眼睛显出迷醉的神态,仿佛这一口饮的是高浓度的烈酒。

    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覃弛,你知不知道,晓稚不但舔别人的jiba,还让别人的jiba捅他的屁眼,他那口xue啊,早就烂透了。”

    说着张开嘴摊出舌头,手握着覃弛的yinjing啪啪打在自己的舌面上。

    段宜将头枕在覃弛的胯部,侧着身体,双腿呈打开的姿态,一面摸着逼,一面嘬舔男人的yinjing。

    他会从茎底一直舔到茎头,用舌体上遍布的味蕾神经感受着这根jiba的原始野性。

    他也会把睾丸含在嘴里盘弄,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囊袋的表皮。

    还会把guitou整颗包裹进口腔,鼓着腮帮努力啜吮这颗味道腥浓的guitou。舌尖灵巧地撬开马眼往尿道里探索,里头有一些尿液的残留,带着寡淡的咸味。

    几番舔弄下,覃弛发出无意识的哼哼,他的手抬起来,搭在段宜的头上,胯部不大明显地顶两下,显然很喜欢这样的伺候。

    段宜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想必覃弛这些年,从来没好好吃上一口吧。

    他将脑袋抬起,使覃弛的jiba能径直贯进自己的口腔内部。

    不过段宜从来没给人做过深喉,加之眼前这根jiba粗得可怕,想要顺顺利利地塞到喉咙里可太难了。

    只进到一半,那根roubang将将碰到自己的舌根,段宜就生出了一股作呕感,使他不愿再含进去。

    他想要退出来些,让自己喘口气,覃弛却忽地顶了下胯,动作虽不大,那巨根却捅进了一寸,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自己喉管。

    即便只是轻轻的一顶,毫无经验的段宜已经眼冒金星,他立刻仰头把jiba吐出来,在一旁干呕急喘。

    “你这是要我的命。”段宜嗔怪道。

    可他面上却并没有显得多生气,在缓了口气后,试图再次含进。

    段宜的手肘压住覃弛的胯,“你可别再顶胯了,让我自己吃进去。”

    覃弛的jiba直挺挺立着,裹着一层从咽喉内牵连出的薄亮唾液,显得愈发触目可怖了。

    段宜毫不迟疑地张口裹住,尽量打开咽喉,guitou抵着舌面,小心翼翼地往紧致的深处滑入。

    进到咽部时,那作呕感又窜上来,他顿了会儿,忍住不适,继续吃进。

    食道内的排异感却更加强烈,段宜委实不想半途而废,要是再退出重来,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一不做二不休,头猛然向下压,生生把整根roubang都捣进了食管。

    这一下顶得极重极深,紧缩的食管被骤然扩大,又酸又闷,这难受劲让段宜眼泪都流了出来。

    茂密的阴毛搔刮着他的唇,强忍一会儿后,那股异物感竟神奇地减轻了,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段宜尝试着吞吐这根勃发的器物,柔软的嘴唇将茎柱箍紧,缓慢上移。

    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那颗圆鼓的guitou正从自己的食管里一点点滑出,与内壁互相摩擦,酸闷感中渐渐衍生出一丝酥麻,他竟然有点不舍得这jiba退出去。

    guitou仅仅是退到了舌根,段宜又迫不及待地吞吃进去,食管再次撑大,在段宜的喉结下端顶出一个小鼓包。

    他仿佛掌握了什么神奇的诀窍,几下工夫便完全让喉管适应了,开始进进出出无节制地吞吐。

    每次都顶到最深,无所顾忌地把鼻子嘴唇埋进阴毛内,即便嘴唇磨得发麻,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覃弛尽管没有清醒的意识,他的生理反应却是无比诚实的,越来越快的吮吸摩擦使他囊球中的浓精已然按捺不住,没一会儿便喷薄而出,热烫浓稠的jingye尽数排进段宜嫩生生的咽喉。

    他闷哼了几声,身体轻微的颤栗,手按着段宜的脑袋,这会儿竟颇有力道。段宜不得动弹,想要抬头不能抬,被迫吞食着覃弛的jingye。

    段宜第一次给男人koujiao,也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纯精。

    jiba头部抵在他的喉管里侧,这根粗大的roubang在他口腔里阵阵发颤,段宜的嘴就像一个jingye收集器,他甚至没机会尝出味道,只感觉到喉咙深处灼人的温度。

    覃弛射了好久,那根jiba才停止搐颤,段宜的嘴酸得没知觉,覃弛却还用掌心扣着他的脑袋。

    段宜忽觉不对劲,挣扎着要起来,覃弛的手掌却仿佛有千斤重,死死压制着他。

    下一瞬,一股浓水灌入了段宜娇嫩的食道,覃弛竟尿在了他嘴里。

    被迫吃精也就算了,还要被迫喝尿,把他当什么了?

    段宜气愤得一拳捶在覃弛腹部,没成想尿管中的体液喷得更急了,竟叫段宜饮了个干干净净。

    覃弛舒坦了,才松开了钳制,依旧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

    段宜这才得以起身,他的嘴红得如樱桃rou,唇瓣明显泛肿,呵气之间,嘴中全是泛滥的腥味。

    他恼火地道:“覃弛,你把我的嘴当尿壶呢?”

    床上的人却没半点反应。

    覃弛的性器在完成射精后软趴趴地耷在腹部,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倒显得段宜有点无理取闹了。

    段宜想到自己还要收拾残局,心里更加委屈。

    “要是以后还对晓稚念念不忘,就切了你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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