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被攻五强制爱了_12攻五把攻一绑床头,主动骑乘开b,变换体位展示部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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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攻五把攻一绑床头,主动骑乘开b,变换体位展示部位 (第2/2页)

寸地往里吃,逼仄的yindao被这硕大的非人玩意儿撑开,除了酸麻,还有不容忽视的胀痛。

    但更多的是满足,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把覃弛勾上了床。

    段宜孤单地等待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只能在远处默默地关注,不敢靠近,生怕对方厌恶他的身体,嘲笑他男不男女不女。

    在晓稚浮夸地在学校广场上表白的那个晚上,他不敢相信覃弛怎么会被这样作风不检点的人迷住。

    那夜的广场上,所有人都在送祝福,只有段宜,酝酿着滔天的恨意。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自私的人,自己想得到的,耍尽一切手段都会把对方搞到手。

    “疼不疼,你流血了?”

    覃弛的jiba被这张窄致的rou逼裹着,这rou逼紧得仿佛要把他的命根勒断。他说不上舒服,但还是优先询问着段宜的感受。

    段宜满头冒汗,这根roubang实在太粗了,十来分钟过去,也仅仅是吃进去一半,不仅粗,而且长,要是坐到根部,肯定能直接捅到zigong里。

    他摇了摇头:“不疼,处子膜被你的大jiba捅破了,才会流血的,没什么大事。”

    “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覃弛看着裸露在空气里的半截jiba,心下燥热,恨不得挺胯直接送到逼深处去。

    段宜把双掌撑在覃弛腰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哼哼的音节。估计是腿发麻了,他的rou屁股竟一下子坐到了覃弛腹部,roubang径直钉入他隐秘的生殖腔,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处。

    “呃啊——”

    这么一插,居然让他逼xue上方的yinjing吐了些许清液出来,顺着马眼的缝隙弯弯曲曲往茎柱底端流淌,最后渗到逼与roubang的结合之处。

    倒有些自产自销的意味。

    覃弛感觉自己的小半截茎柱卡在了一个更加炙热的器官里,那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一圈软绵绵且极度弹滑的rou膜缠在他的茎柱上,像sao嘴一样缩啊缩。

    他尽量小幅度地摇了摇腰胯,用jiba感受着yindao壁的四周,太软了,太热了,四面八方尽数包裹,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他亦觉得非常销魂。

    “这是哪里?”他问。

    “这是,啊哈……我的zigong,你的roubangcao到我zigong里了。”

    段宜阵阵发喘,他的yinchun因自己的重量被扁扁地压在覃弛的会阴部,两对唇翼绽得很开,肥肿软烂,有着难以言述的色情。

    覃弛有一瞬恍惚,zigong对他来说是个神圣的词汇,毕竟以他的性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用正常手段从这件器官里孕育自己的子嗣。

    他有点慌乱,再也不敢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关切地问段宜:“疼不疼,别硬撑。”

    段宜神色迷醉地扫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兀自换了个姿势,手撑到背后,身体稍稍后仰,双腿从跪着的样子转变成朝两边打开的模样。

    这样,覃弛就能毫不费力地窥见jiba插逼的全貌。

    他赫然看见原本细小的yindao口被他的粗大rou根抻拉成一个很大的圆,入口的嫩rou像皮圈一样紧箍着yinjing,还有一些不起眼的裂rou挂在边缘,上面有着模糊的血渍。

    段宜的手掌撑在了覃弛的膝盖上,臀部忽地抬起,覃弛便瞧见淅沥的yin水黏连着自己的阴根和段宜的rou逼,他能鲜明地感觉到guitou从zigong宫颈处拔了出来,在guntang的yindao里滑动。

    他以为段宜要抽出来不做了,下一刻却快速地坐下去,重新撞到yinjing根底,茎头再次冲入zigong,这强势冲击的爽意让覃弛浑身冒汗。

    “不疼的,”段宜说,“舒服得要死,魂都要被你的jiba插没了。”

    覃弛心想,我的魂也要被你收割走了。

    段宜掌握着主导权,不断地起起落落,用逼xue撞击覃弛的yinjing,啪嗒啪嗒,越撞越狠,他的yinjing也跟着上下甩动,偶尔从马眼里甩出一些不知名液体,溅到覃弛的腹部。

    起先的时候,确实能觉出几分痛苦,尤其是刚刚破处,他甚至萌生了退却的心思。耐着性子强忍了会儿,那股痛意便悄然减淡了,浓烈的酥麻奔腾而来,把他的畏缩彻底击溃。

    他遂开始疯狂地吞吃这根jiba,把yindao缩得紧紧的,带着股狠劲,似乎要把这根伟硕的roubang磨成细针。

    不过怎么可能磨成细针呢,反倒是自己的rou逼成了件量身定制的jiba套子,越磨越适配。

    覃弛已经无法忍受单看着段宜动作,而自己无所作为了。

    手腕在挣扎间磨擦得通红,不碍事,总归是让他解开了。他一把将段宜捞过来,搂在了怀里,彼此胸膛相贴。

    两人身上皆是淋淋的汗水,黏哒哒地靠在一起,却谁都不介意。

    段宜用沙哑的嗓子调侃:“我还以为你挣开了束缚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呢,结果就是毫无意义地抱着我吗?”

    覃弛却道:“我想抱着你去落地窗前cao,可以吗?”

    段宜一愣,马上笑出来,“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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