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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把我当个物件一样玩弄(酒店开房/戒尺扇b,扇到汁水狂喷) (第2/2页)
被你一个人玩过,做我段宜的第一个男人,把我当个物件一样翻来覆去地玩弄,难道不是件光彩的事?” 覃迟很想问,如果他算第一个男人,那晓稚算什么?不过他还是没问出口,他知道段宜不喜欢在zuoai的时候谈论别人,晓稚也不行。 也不知道姓段的和晓稚到底怎么回事,总感觉自己夹在中间有点不伦不类。 他已经不想和晓稚有任何关系了,偏生被段宜往奇怪的路上带。 其实他可以拒绝的,奈何贫穷使他屈服,谁叫段宜是他的大客户呢,他要是服侍不好,指不定工作都丢了。 “好,你想怎么玩就说,我一律奉陪。” 覃迟做好了接下来几个月吃糠喝稀,节衣缩食的打算了。 他拆了那节戒尺的包装,是很普通的竹制材料,下半段用黑色的牛皮包裹成一个扇形。 牛皮面贴着段宜敞开的嫩逼磨了磨,段宜“嗯哼”一声,双手抓住两边床褥,奶子一挺,身体形成一个小小的拱桥状。 覃迟没有抬手的意思,将那扇面牢牢压在逼rou上,两对yinchun被压到扁平,继而压到阴蒂上,将那颗敏感的sao果子也挤得软塌塌。 扇面的下缘缝着粗线,恰好磨到yindao口,他控制着角度搓动几下,sao水就啾咕啾咕地沿着扇面边缘泛滥出来。 覃迟尽量不让戒尺碰到段宜的yinjing,独独亵玩这张逼。 不一会儿,段宜便自己顶着胯,紧靠着扇面磨起逼来,覃迟却忽地抽走了戒尺,手抬到上方,朝着段宜的奶子扇打下去。 “啊!” 段宜猝不及防,拱起的胸脯让整只奶子完完全全地承受了击打,不多时便晕出一片艳丽的绯红。 他不由自主缩起了身体,那股sao劲也被这一打消去了大半。 覃弛看出来了,段宜不是当sub的料,几乎没有一点忍痛能力。自己刚才那一下连三分力都没用着,这大老板纯粹是图好玩,图新鲜。 “要继续吗,扇逼的话会比扇奶子更疼。” 段宜侧着身子发出轻轻的呜咽,几秒后回身瞪了眼覃弛:“你就不能轻点吗?情趣懂不懂,情趣,你还真打。” 覃弛被瞪得噎住了,“那……那对不起……我让你打回来?” “不要。”段宜气鼓鼓地说,“我又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覃弛看他生气的模样,没来由地觉得可爱,像一只龇牙咧嘴又没什么实力的猫。 这一瞬间产生的念头让覃弛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人可是手段高明的狐狸啊,怎么可能会是只无害的猫。 段宜缓了口气,再次对着覃弛打开双腿,露出他那两副卖相极好的性器官。 这次他将手当成戒尺,模拟扇打的动作,抬起落下,清脆地拍击在两片敞开着的肥美外yinchun上,末了五指并拢在整片逼rou上按摩。 边做边喘着yin气道:“就像这样,力道不用过重,打一下就揉一揉逼rou,学会了吗?” 他竟然在教覃弛怎么玩自己。 覃弛欲气上涌,嗯了一声,将段宜两只手交叠抓住,狠狠压在了头顶。 戒尺轻飘飘朝段宜sao逼上一拍,然后覆在yinchun上揉压,再用扇面皮革的边缘左右拨动那颗肿胀的sao色阴蒂。 “是这样吗,段宜?” 覃弛的声音沉沉落入段宜的耳朵,这成熟的男性嗓音就像强力春药,把段宜迷得晕头转向。 “嗯……是的……就这样,嗯哈……磨我的逼。角度……好刁钻,你还挺会……呃啊……举一反三。” 覃弛低头在段宜耳边低语:“是老师教得好。” 他一次次地扇打,力道逐渐加重,段宜似乎觉察不出来了,只痴痴地说:“逼好麻,被打到没知觉了。” 实则sao水狂溢,扇到后来,这逼已经十分柔软,软得几乎似一块浸在水里的烂抹布。戒尺每落下去一次,汁水就溅出来,双腿间的被子早已一片潮湿。 他依着段宜的愿扇了一百下,后者的大腿根部喷满了sao水,满目狼藉。 逼xue更不用说,被打得鲜红浮肿,阴蒂被戳弄得软趴趴,倒在yinjing下端,再没了骄傲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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