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兽人的泄欲工具_S不出来,狠狠C入,边缘回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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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不出来,狠狠C入,边缘回流 (第1/1页)

    少年双手被束缚住,塌腰趴在床上。

    赵杨轻柔地抚摸xiaoxue,把jiba抵上去。蘑菇头在柔软的xue口戳弄试探,缓缓挤开rou壁,向内贯穿,探得隐约一丝水光。

    水光倾泻。更加畅通无阻,弹性的rou壁被迫挤出一条通路,温软的香气和细碎的叫声带来了无可救药的加速度。

    严丝合缝地层层包裹,柔软渴望地挤上来,绞紧并伴随着阵阵抽搐。反复将硬的发烫的roubang捣入,此时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一些过于憋胀的体验,稀释了很多感官,只是麻木地、急不可耐地,一次又一次,撞击,蓄力,撞击。

    骑跨在少年身上,像一只真正的熊那样躁动,扔下矜持和伪装的钝性,服从于本能。痛苦地白光闪过,赵杨喃喃自语,祈求着自己的jingye顺从地射出去,不要再一次......

    不要回流。

    一些器官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的身体,他的大脑拼命想要纾解一切,破情散的功效却依旧让jingye难以射出。

    破情散,破情散。赵杨有些自嘲地笑。

    如果他射出去了,自己身上药效就解了。但是药效偏偏又控制着他,不让他硬,硬了,又不让他射。

    既是天堂,又是地狱。怀中温香软玉,魂牵梦萦。欲望勃发,无处消解。

    他挺胯,不断把硬得发疼的器官塞进温暖的xuerou里,xuerou紧紧绞住他的大jiba,抽搐着分泌滑腻的液体。他的jiba一层层积攒着快感,又一次接近顶峰。

    yinjing不断抖动,马眼一张一合,jingye涌到马眼口却生生停住,挤压着撵过尿道向回流。guitou和睾丸酸酸涨涨的难受。

    jiba急速抽动着,似乎已经到了顶点,却只是剧烈地抽搐,埋在xiaoxue里、guntang地跳动,烫得身下少年又喷出一股水来。

    赵杨颤抖着,jiba深深地埋在里面,感受着更加恼人的紧致和足够湿润柔软的甬道。

    他想射。

    想得快要发疯。想要狠狠射出去。

    但是他却只能在愈加紧绷中,感受着自己的jiba埋在少年身体里,然后抽搐速度达到一个临界点,剧烈地、痛苦地又一次憋胀,挺胯,回流,在一阵阵白光中,他的jiba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直至慢慢停歇,硬挺着静默在少年的甬道中,开始下一轮快感的累积。

    多少次了?

    顾安砚疲惫极了。他不记得自己xiele多少次。

    体内的那根jiba好像永动机一般。他好几次以为身后的棕熊兽人已经濒临高潮,最终却迟迟没有射出去。

    真是惊人的持久度。顾安砚恼火地想。

    顾安砚用力想离开棕熊兽人的桎梏,却由于体型过大的悬殊完全没法移动,更别说他的双手还被绳子束缚着。他只能呜咽着,狠狠咬下赵杨环住他的手臂,可是对于赵杨却像是幼猫爪子一样,比起示威,更像是调情。

    他腿软得跪不住,靠着赵杨大手捞起来,又一遍一遍狠狠撞在他身上。

    赵杨残余的理智庆幸着自己是后入姿势。

    他已经彻底失态了,毛茸茸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弹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立着,尾巴像个褐色毛球卡在壮实的屁股上,随着他的每次挺入而抖动。

    在兽人的世界里,如果兽人不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人形和兽形,会被看作进化不完全的废人。所以当非必要的时候,耳朵和尾巴异常出现在人形状态,被看作非常失礼的行为。

    对于赵杨这样克己守礼的兽人来说,这是尤其不能接受的。

    可是现在的他,顶着自己的耳朵和尾巴,疯狂地zuoai,祈求着自己拥有射精的权力。

    他想,如果没有任何别人看见......如果是因为顾安砚,好像相对来说也可以接受了。

    终于再一次到顶峰,jingye依旧不听使唤地从顶端往回憋进去。他徒劳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只带来了更强烈的射精欲望和回流程度。

    过于猛烈的冲击,在回流之余,极少量的jingye混着前列腺液,从马眼中勉强漏出来。液体迅速混合进顾安砚的体液中,黏腻地在交合处拉出水丝来。

    就那几乎不可见的一点点jingye进入顾安砚身体后,某种禁制突然松动了。

    就是这一点点渗出的jingye,完成了破情散的解除条件,赵杨不再受它影响,不需要再忍受不能射精的痛苦。

    而这份禁制,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了被他设计吃下破情散的顾安砚身上。

    对于赵杨不能射精的压迫,突然变弱了。赵杨趁着这个当口,发力狠狠往里顶,少年柔软的宫口受了受惊一般绞着他的guitou,绞得赵杨浑身发麻。

    酸涩和憋胀的感觉混合着,从下体传遍全身,滞留在身体里的jingye猛地冲出去。

    像是被过度摇晃后的汽水,冲破塞子,恣意地冲出来。他的jiba埋在少年的身体深处,抽搐地跳动着,一股一股地射出。

    顾安砚瘫在赵杨怀里,累极了。

    强壮的兽人紧紧把他箍在怀里,他被迫承受过于强烈的性爱。

    棕熊兽人终于射精了。

    灼烫的jingye毫不留情地灌进zigong,被摩擦得酸软的软rou徒劳地收缩着,烫而浓稠的jingye迅速地充斥满他的身体,却依旧源源不断地往里继续灌。他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装满,似乎有了隐约的弧度。

    “行了。拔出去吧。”顾安砚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却发现赵杨没有把已经射过的jiba拔出来的意思,依旧放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我要你含着我的东西。这样你可不可以有一点点我的味道......”赵杨几乎是意乱情迷,胡乱地在少年的发顶上亲吻着。

    求求你不要恨我。赵杨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赵杨知道自己目的不单纯,他是为了用少年给自己解破情散的药效才这样的。

    可是。

    可是对赵杨而言,和顾安砚做过爱,已经是一种恩赐了。

    他只好徒劳地恨自己。

    顾安砚被做狠了。

    在赵杨射之前,他已经被迫射了很多次。

    顾安砚此时还麻木地想自己这两天性交次数太多,射了那么多次,会不会肾虚。

    他不知道在这一次zuoai后,接下来很长时间里,他都不会再射精了。

    因为本来处于赵杨身上的破情散功效,被成功转移到了他身上。他会yuhuo难耐,却无法射出来。

    此时的他这些都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哆嗦着,红着眼睛,看着两人躯体相连处,一些兜不住的白浊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而赵杨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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