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过渡和银趴（有了!） (第1/4页)

    “陈问心？”暮尘歌磕了两下烟杆，“机关术师陈问心？”

    蓝玉斋：“……所以我刚才讲和机关人偶打架那段，你根本没听对吧。”

    暮尘歌对自己听徒弟说话也走神的行为毫无反省之意，抽了口烟道：“陈问心，嗯……不是什么好货，你别理他。”

    “我刚才说他把生辰八字都给我了你也没听是吧。”

    暮尘歌大概是终于感到了自己确实离谱，笑道：“今年的烟叶子劲儿大了点儿，不过他不是随便乱说的人，你就当没碰见过他。”

    蓝玉斋叙事能力有点太强，讲事儿总喜欢从前到后按照顺序一丝不落地说，碰巧暮尘歌现在注意力不集中，反倒听得东一块西一片的。

    “师尊知道他？”

    “嗯——”暮尘歌含着烟嘴，要抽不抽地想了想，“神机阁弟子，天底下排的上号的机关术师，小小年纪就这么出色，以后还得了，还好他五行驳杂，无法修炼，终究是个凡人，天材地宝堆着也活不过二三百年。”

    “凡人……”

    “我说他不是乱说的人，是因为他没谁可说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利益牵扯也没有感情来往，除了机关术，对什么都不关心，当然这次出来应当是卖给……”

    他说到一半，那捧着烟盅的侍女忽地将烟盅打翻在地，满脸笑容地要去抢暮尘歌的烟枪。

    暮尘歌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这侍女的模样，眼神呆滞笑容浮夸，又急切地渴望更深地陷入幻象。

    “看你也可怜，赏你一口。”

    暮尘歌将一口烟吐在侍女脸上，她贪婪地吸着气，最终脱力地倒在地上，只时不时地呵呵笑几声。

    暮尘歌看了看她的样子，又靠回榻上：“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别让没淬体的人伺候你抽烟，毒死了要买新的。”

    “知道知道，下次一定，一两次也没什么——你带回来的将军怎么样了。”

    “先让他养养伤，后天就可以给他吃丹药，让他修炼了。”

    暮尘歌回想了一下那将军的样子：“你看上他哪儿了，看着岁数比我都大，有三十五六了吧。”

    蓝玉斋：“。”

    上千岁的老流氓说什么疯话呢。

    老流氓都不用看蓝玉斋就知道他什么表情，笑了两下，左手一抬：“到为师怀里来。”

    蓝玉斋脱靴上塌，坐在暮尘歌旁边靠进他怀里，右腿搭在暮尘歌的腿上：“长得好，也高大，还国破家亡没有归处。”

    “心疼了？想起自己来了？”

    暮尘歌带着笑音问他，他太了解蓝玉斋，蓝玉斋都不需点头他就能得到肯定，以及，今年的烟叶子味道比往年浓了不少，甜得蓝玉斋都有些懈怠了。

    “他比我要惨一些，我那时年纪还小，年纪小记不住苦，他半生浮浮沉沉的被人利用......他遇上了我，而我遇上了师尊，师尊......是真心待我的。”

    暮尘歌笑着的颤动从胸膛传过来，蓝玉斋就着他递来烟的动作含住烟嘴，吸了一口腥甜的烟。

    烟雾入脏腑，迅速在蓝玉斋眼前蒙上了淡粉色的纱，他眨了眨眼，觉得脑袋像泡在温水里似的不好用了，于是便毫无负担地笑了出来。

    暮尘歌觉得有趣，又用烟嘴压住他的唇舌，让他又抽了好几口。

    “这烟都是在雪底下埋着过冬，立春了挖出来才算成了，今年这雪下得真是......”

    蓝玉斋眼前的纱愈来越浓，口鼻中被腥甜塞满，他抬起手来，他看见眼前有一扇门，推开门，只见何冬青笑道：“快走吧，别紧张，收徒仪式其实没什么复杂的，师尊说什么你照着做就行了，无非跪拜一下，敬个茶什么的。”

    他好像走过去，何冬青拉起他往前方大步而去：“今天往后，我就能叫你师侄了。”

    “看见什么了这么高兴。”暮尘歌掐着蓝玉斋的下巴仔细瞧，一张正派的脸上挂着被春风扇了个耳光似的幸福中掺了点儿不太吉利的笑容，眼眶因为烟雾的刺激发红，暮尘歌看着看着就亲上去，黏黏糊糊地叼着他的下唇轻舔。

    蓝玉斋在级级台阶上磕头，每上一层台阶时，可以更清晰地看见清寒仙尊的衣摆在眼前划过，他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尽力克制着自己抬头看清寒仙尊的欲望。

    暮尘歌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的亲吻从嘴唇到脸颊，越来越向下，最后咬着右边的衣襟，和左手一起配合着把蓝玉斋的衣服扯开。

    他把蓝玉斋的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用力吸吮，手掌在蓝玉斋的另一边胸膛粗鲁地摸了几把，就向下伸进他的亵裤里。

    蓝玉斋捧起那盏茶，准备的时间太长，天枝宗主要面子，大徒弟收的第一个徒弟，仪式办得大了些，茶已经有些冷了，蓝玉斋捧着它感觉不到从瓷壁上传来的温度，他终于抬头，看见了清寒仙尊，他温和地看过来，接过那盏茶。

    “......”

    暮尘歌扶着阳物塞进去，茯荼帮他扩张好了，他只随便用手指进出几下就进入了发红的洞内，迎着蓝玉斋清醒多了的眼神打趣道：“看见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今年的雪成了一批好烟叶子，把你都魇住了。”

    蓝玉斋一颗活泼的心脏落回原位，他看着暖灯下的暮尘歌，感受着体内熟悉的阳物，小腿往回收在暮尘歌的腰上：“是啊，把我都魇住了......”

    乌骨一早起来，竟然真觉得浑身的伤都不痛了，对着镜子一看，严重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本就不重的擦伤划伤和肿痛溃烂，几乎已经消失不见。

    他从院中的井打水擦洗，又按照他的说法把药用了，心道那白衣男人虽然别有图谋，却确有力量，如今自己身无分文，既无权势也无归处，半生征战积累的荣耀已经倾倒，他就算利用自己，又能利用什么呢。

    他刚束发，蓝玉斋便来了，他还是一身白衣，怀中抱着拂尘：“休息得如何。”

    “......很好。”

    这院落似乎已经空了很久，但干净整洁，床铺软硬适中，被子柔软轻巧，对于一个常年在外征战，几年几年不回京城的人来说，这屋子实在贴心，然而在牢里和囚车中都能睡三四个时辰的乌骨，昨晚却只断断续续地睡了两个时辰。

    蓝玉斋带他到院中，院中的石桌上摆了简单精致的饭菜，蓝玉斋叫他去吃，自己在他对面坐下来：“狼神是什么。”

    乌骨拿起一块小米糕来，这东西切得太精细，乌骨中食二指搭着拇指把它捏在指间，都没咬上第二口：“我的部落信仰的神，人和狼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