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师兄,但一身正气_第七章 训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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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训诫 (第2/2页)

问父亲为什么太傅对太子如此严厉,父亲说因为太子将来要成为一国之主,管理天下百姓,如果没有严格的要求,便无法成长为一个能担此重任的人,他那时想,那皇帝真不是什么好做的官位,还好他是做不得的,等他长大了,在课上偷偷吃些糕点,想必太傅也不会打他手心。

    总之暮尘歌给他的痛,和太傅给太子的痛,应当是一样的,yin靡也不算差别,在合欢宗内,交欢便是最正常不过,最光明正大的事。

    师尊不喜欢他整日模仿清寒仙尊,但也宽容地应允了,却绝不允许他们之间有任何交集,他明白,那是对他的保护,旁人看不穿的,清寒仙尊一眼便能看穿,到时他被白衣掩盖的腌臜会脏污清寒仙尊的眼,他的行骗都会被揭露,也许清寒仙尊还要拔出剑来,站在他的对面,斩妖驱邪。

    他都懂得,却又抑制不住,他好像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脑袋贴在清寒仙尊的腿上,旁人急忙要将他抱走,清寒仙尊却制止了他人的动作,弯下腰来,摸摸他的发顶。

    清寒仙尊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是否又真的如此莽撞过,他也记不清了,清寒仙尊的声音,发色,容貌,在他的心里都已经是迷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影子了,唯一自始至终鲜活的,只有一角白袍,和要成为清寒仙尊那样的人,要永远追随他的一个执念。

    他费力地讨好茯荼,演了一场戏,换取荣华图,只为了看看清寒仙尊曾经修炼的地方,当他意识到他手里竟然握着清寒仙尊曾经用过的拂尘时,竟然觉得惶恐,又觉得喜悦得想哭。

    暮尘歌给他的疼痛密集地随机落在某处,他越来越难忍那些难以预判的痛苦,屁股rou上,xue眼上,会阴上,手指上,腰背上,或者轻一些地抽在阳物上。

    用清寒仙尊用过的拂尘。

    拿到清寒仙尊旧物又如何,他此生都不会有与清寒仙尊相见,或者成为他的可能,他只应该如此赤裸着,只应该放纵地交媾,和任何清寒仙尊脚下的蝼蚁。

    暮尘歌实在不急,即便他硬挺的阳物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悠闲,但他仍用拇指指腹反复地揉搓他红肿的xue口,检查是否还需要更多抽打。

    肛口已经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红艳艳地高出旁边的皮肤——这完全肿胀的肛口事实上已经没有给旁边留多少矜持的白。

    蓝玉斋白皙纤细的手指与被指骨微撑起弧度的手背都有杂乱红艳的痕迹,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掰分臀rou,指腹发白。

    “这么疼?一点儿水都没有。”

    暮尘歌试着把手指伸进来,红肿又干涩的肛口并没有让他如愿,反倒让蓝玉斋感觉到了久违的痛楚。

    “师尊,直接进来,”蓝玉斋尾音有些颤抖,“会有的。”

    那根手指于是直接捅了进来,他清晰地感觉到由于毫无润滑,红肿的肌rou圈被手指带着往内侧凹陷,最终还是被破开,肠道也干涩地一直接纳到肛口紧紧箍住指根。

    “里面还能稍微湿一点儿......”暮尘歌只大幅度地进出几下,就将手指拔出,换成拂尘柄塞进去,虽然比手指粗一些,却更光滑,更加顺利地进入蓝玉斋的身体。

    肠道深处对并不太粗的东西感知能力减弱,蓝玉斋并不知道拂尘已经进入了哪里,他一直忍耐着,直到敏感的拐角被戳开,才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太深了?还想要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指夹着没有被塞入的木棍晃动,最里面的层层堆叠的褶皱被搅动,一次比一次让他的腰酸软。

    “要的,师尊。”

    他低低挽着的发髻终于散开,簪子落地,他的头发太滑,动作剧烈就会散开,因为这个,在外斩恶鬼凶魔的时候丢了很多簪子。

    暮尘歌紧贴着蓝玉斋的屁股握住拂尘,上上下下地捣弄:“怎么这么乖啊。”

    拂尘在红肿的xue中进出十几次,就让红肿的rou也沾上了水,抽插变得顺利,一口yinxue着实应当被粗壮的阳物撑开,越到极致越好,越是粗鲁越引人兴奋,那样的美景暮尘歌经常欣赏,一杆纤细的黑木勾引式地在里面摩擦,蓝玉斋饱满的精壮紧俏的屁股屈尊降贵地被并不能满足他欲望的东西cao,在舒适之余又漏出无法被满足的细微的渴望,这幅样子给暮尘歌带来了新的乐趣,他足够宏大的花园里新添了一株西域花,那确实也值得停留下来赏上一赏。

    尤其蓝玉斋自己掰着屁股,红痕遍布,被打得这么狠还这么乖顺,比之交欢,乖顺却是只属于他的独一份的,蓝玉斋并不是一个乖巧的人,他只会在面对师尊时低下头。

    暮尘歌抽出拂尘,随意扔到地上,左手压在蓝玉斋手上,一同掰着那瓣屁股,右手扶着jiba,刚要贴上去,只听拍门声响起,一个暮尘歌此时听来觉得分外闹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蓝玉斋,我来陪你了——你怎么还把门锁上了!”

    暮尘歌骂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想想往楼上躲来不来得及,就被他刚刚还乖顺的徒弟回身按住肩膀塞进桌下,地上的拂尘被踢到他身边,随之扔进来的还有两包盐酥鸡胸rou,蓝玉斋飞快地整理衣服,一手释放一点灵力将门栓立起,同时另一手从一堆书籍中抽出一事前写了一半的卷轴铺开,何冬青推门进来时,只看到蓝玉斋好似有些疲倦地用左手支着头,白色衣料盖住手指,从他的颊边垂下来,另一只手放在桌下。

    “怎么了,看着这么没精神。”

    蓝玉斋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抄了许久,有些乏了。”

    何冬青走到他面前,粗粗瞥一眼那些之乎者也文绉绉的能用十个字说明白又非要用两个字写完前后颠倒的古体字,便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挪开眼去。

    “乏了便回房休息去,你这样也休息不好。”

    蓝玉斋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自己还未来得及系上带子的裤子被扒开,阳物被温暖的手掌托起来,被直直含进口腔,guitou直抵在喉口,一下就把他夹得几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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