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师兄,但一身正气_第十四章 和何冬青做了/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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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和何冬青做了/骑乘 (第1/2页)

    何冬青在家里住了几天后再回羲和宗,看见的蓝玉斋便又是那副衣冠端正,气质出尘的样子了。

    他和蓝玉斋顺理成章地用着友人的相处模式继续来往,两个人不知有意无意地就当做曾经的争执与yin秽没有发生,白日里蓝玉斋在藏书阁,他就去找护法长老们切磋武艺,那些护法长老能近距离看到何冬青的怜云剑法,自然也觉得高兴,都乐得与他过招,到了晚上,两人便在羲和宗内四处走走看看风景,何冬青天天给自己加餐的习惯成功传染给了蓝玉斋,两人每天换着花样地过那辟谷弟子都戒了的嘴瘾。

    有一日白天何冬青去寻那些和他聊得好的羲和宗弟子时,看见他们在分一堆木料,一问才知道是昨夜下了大雨,一道惊雷劈倒了一棵老树,寻常树被雷击中形成的雷击木尚有灵性,羲和宗山上的树吸收了灵气,被一道不寻常的雷击中,那雷击木是可以做法器,炼丹药的。

    他们几个昨天听到了不寻常的雷声,早上雨刚停就去找了,和督办司的人一说,直接分了一半回来。

    何冬青闲着也是闲着,坐在旁边看他们把各自要用的部分挑走,留下了一堆七零八碎的地方,他看见一根树枝,又粗又直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焦黑颜色,下意识觉得能做点什么,就顺手要走了。

    等到了傍晚他手里还拿着那根树枝没想出来要做什么,他这个人除了打架其他的事一窍不通,制作一个物件是他从来没尝试过的事。

    直到他躺在屋顶上看日落时,忽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不知是谁吹奏,但笛子这东西十个人里八个人都会吹,算是修真界最普遍的乐器。

    于是他看向手里这雷击木,虽然做成笛子浪费了些,但总比扔了好。

    可他不会吹笛子,一意识到这个,想做一支笛子送给蓝玉斋的念头就莫名但顺理成章地出现了。

    蓝玉斋身体大约是快好了,从昨日开始便整天整夜地在藏书阁里,大概不需要几日就能整理好古籍离开了,何冬青想,蓝玉斋回到合欢宗之后他想见蓝玉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正好送他些礼物,算是衬这个并不遥遥无期的别离。

    何冬青以为就自己的耐性可能会在制作这个礼物时得到持续不断的痛苦,没想到他的制作十分顺利,反反复复的步骤他也不觉得烦,和羲和宗弟子请教,整天埋头于工具和木条之间,这些他往日里觉得折磨的事情,他竟然带着一种轻松美好的心情全部完成了。

    也许这就是人间难得一知己的感觉吧。

    何冬青一边给笛子上底漆一边想,自己只有蓝玉斋这么一个让他觉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朋友,蓝玉斋那么讨人喜欢,大概自己在他心里并不特殊。

    何冬青叹了口气,不过交朋友这种事,他若是总和蓝玉斋出去玩,自然就关系更紧密了。

    至于那晚蓝玉斋对他做的事,他也在自己的催眠和蓝玉斋无比正常的反应中觉得,那种危急关头,蓝玉斋这么做也是正常的,他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玉斋把一卷东西收入前坤袋,看了一眼魔族古籍,他可以断定最少十五年之内不会有人发现这东西被调包了。

    魔族古籍用的纸如今已经做不出来了,他找到的最相似的替代品腐烂速度也比魔族古籍所用纸张快得多,大概十五年时间就会呈现出比古籍应当的衰老更加破烂的样子,那时倘若有人发现了这点不对劲从而断定这是赝品,也早就算不到他头上了。

    不过也有例外,那古籍上浮于表面的魔族气息他倒是尽数还原,可终究与真正魔族大能制作出来的不同。

    修仙者完全无法感知两者的区别,但如果魔族一看,就知道是赝品。

    可也正因这里是羲和宗,这点例外几乎永远不会发生。

    他走出门,然后向羲和宗掌门和徐湘,护法等人一一告别,在回房中收拾行李的路上,被何冬青在碧云峰碰上了。

    何冬青问他:“你今日便要走了?”

    蓝玉斋点点头,他们二人一如往日缓缓走到一片桂树林,呼吸间都是桂花的味道。

    何冬青知道今天便要与蓝玉斋分开,于是把刚刚做好的笛子拿出来:“给你,这几天闲着做的,我觉得你应该会吹笛子。”

    蓝玉斋道了谢,把那笛子拿在手里粗略看了看,做得精巧,细节很足,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匀称地透出淡薄的灵力。

    他刚把笛子收进前坤袋,就听何冬青道:“之前的事......就是去人界前一晚,那次冒犯了你,我想向你道歉,今后我会去找你,去人间游历,还想请你来天枝做客,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的出身,恐怕并不适合当天枝的客人。”

    暮尘歌从天枝叛逃创立了合欢宗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七百多年,其中详细事情的知情人不是死了就是长久地闭关,但暮尘歌之前是天枝弟子这件事在如今的修真界里不是什么秘密。

    何冬青看着他,异常认真地摇摇头:“你不一样。”

    “我如何不一样。”

    何冬青道:“你是个好人。”

    何冬青读的书远没有他打的架多,这种简陋到有些好笑的话对于何冬青来说就是他所有感受的最好体现。

    蓝玉斋在何冬青心中就是难得的好人,即便出身合欢宗这种邪门歪道,却比他所见过的名门正派更品行高洁,合欢宗是他名声上最大的诟病,他会因此而永远受到禁锢,却因合欢宗对他有养育之恩,而坦然接受他人的猜忌与疏离。

    蓝玉斋笑了笑,他走近何冬青,衣袍几乎快与何冬青的贴在一起:“我也有些礼物要送给你。”

    何冬青几乎是瞬间脑子里便被“太近了”的想法占据,说来十分奇怪的,他与同门师兄,其他朋友勾肩搭背都没什么,只与蓝玉斋之间的距离近了都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具体在不好意思些什么,他也并不明白。

    “你,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啊......”

    蓝玉斋点点头,他的笑容十分温和,但似乎与平时并不完全一样。

    忽然何冬青下巴一痛,两眼发花,紧接着下盘失守,被巨大的力气撂倒在地,他睁开眼睛,只见蓝玉斋那柄佩剑飞来,横着将他的两手手腕压住在头顶,他刚要说话,一张嘴,蓝玉斋的拂尘死死卡住他的嘴,他的舌头被压住,牙齿一动就会碰到坚硬的银,所以只能长着嘴,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蓝玉斋居高而下的看着何冬青,方才还温和的目光不知是否因为何冬青躺在地上看而变得异常冰冷。

    何冬青下巴的疼痛还没消散,但他的脑子里甚至还没出现刚才蓝玉斋打了他这种可能性:“唔?”

    蓝玉斋蹲下身,漏出了一副非常不蓝玉斋的表情,何冬青从来不知道蓝玉斋的脸能看起来这么邪气,以往蓝玉斋只稍稍翘起嘴角,他便觉得那是一个比春风更让人舒适的笑容,如今他的眉毛眼睛嘴都动了,看起来却是一种既嘲弄他又觉得他恶心的讽刺。

    蓝玉斋的手放在何冬青的胸膛上,何冬青长得颇为俊俏,看起来十八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穿衣时看起来的身材并没有脱了衣服强壮,实则胸膛却是是非常结实地鼓起来的。

    蓝玉斋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何冬青完全不明白蓝玉斋为什么突然抓了一把他的胸,眼睛里全是诧异。

    蓝玉斋的手往下解开何冬青的腰封:“师尊离开天枝之前是天枝掌门的弟子,这么算来,我要叫你一声师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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