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角感到厌烦(总攻)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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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邃向来不是一个很重欲的人。

    他只是很大方的接受其他人对他rou体或者说他生殖器官的垂涎。

    就比如现在,他颇为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昏暗的会议室里只从窗外氤氲进来一层浅薄的暖光,流光溢彩一层镀在他的脸上,倒显得这张脸像是上了釉的白瓷。他总是懒洋洋的,反正总会有人为他沦陷——就像他怀里的林嘉然。

    林嘉然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连含在嘴里手指都忘了就试图往他脸上凑,于是秦邃也很大方的只是拿手指压了压他的口腔,示意他停下,就慢条斯理的抽出来手指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能亲吻您吗。”而林嘉然总是这样直愣愣的看着他。

    秦邃依旧笑眯眯的。

    于是林嘉然试探似的探身,轻轻的把唇瓣贴上了秦邃的额头。

    “愿主保佑你,”林嘉然半阖着眼,“哈利路亚。”

    说完这句话林嘉然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慢悠悠的坐回秦邃怀里,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又抬眼看着秦邃。他见秦邃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就放心了一样支起身子,从侧坐变成了面对着秦邃,以一个骑乘的姿势坐下。

    林嘉然依旧没敢坐实,只是虚虚的拿臀rou蹭着秦邃价格昂贵的西装裤,于是他浑身肌rou紧绷着,轻轻的把自己的身体抵在了秦邃胯部的位置。鼓鼓囊囊的jiba被锁在西装裤下,仅仅只是感受到身下的温度,他就像是被隔空烫软了腰。

    但林嘉然依旧只是盯着秦邃。

    说起来,秦邃想,这位预备役在参加选秀前还是打黑拳的哦。

    秦邃拿被林嘉然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压了压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还不忘顺着林嘉然的锁骨往下滑,略过立起来的乳尖、算得是形状优美的腹肌,往他脂肪肥厚的臀rou里蹭了蹭。

    自己的口水自己擦,秦邃笑眯眯的想。

    这个会议室是秦邃在这个唧唧哇哇娱乐公司里的私人会议室,准确来说应该是集休息、会议、偷情或者zuoai于一体的房间。无论开灯又或是没开,只要门上了锁,所有路过的员工们自会心照不宣。

    门外忙忙碌碌熙熙攘攘图的碎银几两,门内春色满园只为一响贪欢。爱慕秦邃的,贪图秦邃的,总会乖顺的跪在这个铺满了羊毛毯的地板上,等着笑眯眯的秦小少爷来到自己身边。

    秦邃有的时候会想这些人都在图什么。系统图所谓的追妻火葬场,林嘉然图钱摆平他那个过于经典的身世背景,江上章图权保驾护航。

    但他更多时候都是懒得想,不重要,对于秦邃而言都不重要。

    因为他不在乎。

    秦邃看着林嘉然小心翼翼的从西装裤里掏出他的jiba,凭借自己优异的柔韧性低头安静的舔舐他的guitou,青涩漂亮的身体发情了一样下意识的摇了摇臀rou,脑子里却只是慢悠悠的回想起了关于林嘉然的背景故事。

    说起来,这个人真是好经典的主角受模板啊,秦邃这么想着。

    林嘉然有一个meimei,据说还在读小学。

    这个据说是据的林嘉然自己说。

    他出生在一个算得上贫民窟的地方,妓女,赌鬼,酒鬼,小偷,拾荒者,他是被这些家伙养大的。

    在他十岁之前都没有读过多少书,最爱的一本是不知道哪个嫖客给的《小王子》。嫖客选的那位妓女抽着烟咧着嘴笑,他却知道那个妓女想的是这倒是个人模狗样的猪猡。

    上层的人瞧不上他们,他们也看不上这些人。他只是偶尔会蹲在门口试图看看能不能等到四十四次日落,而养大他的妓女们在门里装模作样的娇喘呻吟。

    他感觉自己是只流浪狗。

    十岁之后他捡到了又一个快两岁的女孩,同时他也被一个打黑拳的男人捡到了。

    他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只记得那个男人跟他说起了首都,智能手机和韩国一棵世界上最大的海棠花树。

    他很好奇的问韩国也有海棠花树吗。

    那个男人抽着烟眯眼看他,很敷衍的点了点头。

    即使死亡也不过是一场没有重逢的别离,而贫民窟的孩子最擅长道别。于是十岁的林嘉然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抱着他捡到的小孩,头也不回的走向地下拳击场。

    低贱的、苟延残喘的小孩,在地下拳击场里倒是得到了个很不错的成绩,是和他那张漂亮柔弱的脸截然相反的战斗力。

    而他十八岁的时候,他的人生又一次往暗无天日的深渊下滑——他养大的小孩,他的meimei,才十岁的小姑娘被查出了白血病。

    他不是很能听懂那些复杂的冗长的专业术语,他只知道他需要一大笔钱,比他命还贵的一笔钱。

    可林嘉然只是想看一看世界上最大的海棠花树,和他的meimei一起。

    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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