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意外 上 (abo 斯比兰沙x海尔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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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 上 (abo 斯比兰沙x海尔森) (第4/6页)

的袖剑弹出,解开了一直束缚着对方的绳索。几乎是在失去束缚的一瞬间,斯比兰沙左手猛的抓住了面前人的肩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未做任何防备动作的海尔森没有时间反应。他的身体因为斯比兰沙的撞击而后仰,重心不稳,双手向前摆动,斯比兰沙大部分体重都猛然压在了他的身上。

    “碰!”

    海尔森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突然发疯的学生给撞散架了。斯比兰沙把头放在他的颈侧轻嗅着,没有闻到预料之中的熟悉的味道。处于狂热的他皱了皱眉,试探性地寻找藏在衣领之下的后颈处的肌肤,轻轻叼着那一块皮rou摩梭着。

    “你到底怎么了?!”

    海尔森被对方坚硬灼热的胯下顶着小腹时才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根据经验迅速判断他正处于发情状态。斯比兰沙在他身上徒劳地蛄蛹着的时候,他还在思索着解决办法,这里是森林深处,距离城市有半天的马程。这里自然是没有抑制剂的,...天快黑了,外头下着大雪,这种恶劣的天气加上斯比兰沙目前的状态自然是非常不适合赶路的。

    他们这次来的队伍里没有Omega,想必就算有,斯比兰沙也不会愿意和别人接触。海尔森皱着眉头把斯比兰沙稍微推开一点,他已经把他的脖子都啃湿了,冷风吹的那里凉嗖嗖的。他稍微支起身子,斯比兰沙以为对方是迎合的姿态,便胡乱在他身上摸索着,想要解开海尔森的衣服。

    “啪!”

    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嘎地一下向后倒去。海尔森从容地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被弄乱的衣服。从边上拿过已经被隔断的绳子像是提一只鸡崽子那样把还在眼冒金星的斯比兰沙提起来摁到椅子上。在发现绳子被割断长度不够之后为了省事,只是绑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脚,任由他满地打滚。

    斯比兰沙倒在屋子的角落,因为刚刚被海尔森殴打而开始本能地惧怕他,滚到了屋子的角落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

    等到海尔森走近时,他又仿若装死一般倒在地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和小幅度蹭墙的动作。海尔森看到他这幅样子也是有些无奈,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为他盖上,并威胁道:“你最好不要弄脏它。”他似乎听懂了,身体僵在了海尔森和墙之间。

    又向凯文要了两条毯子,躺在墙和斯比兰沙中间让他无处可滚。他没有让除了凯文之外的人进来,他们都是alpha,包括凯文。就算斯比兰沙的信息素再怎么没有攻击性,同性相斥不可避免,他可不想看到失去理智的斯比兰沙追着他们打,然后把自己折腾地一身伤。

    晚上的时候他试着给斯比兰沙喂些水和食物,都被警惕心很高地拒绝。据那些锁着他的人所说他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一靠近就发疯咬人,他们曾经试着用Omega的信息素诱导剂安抚他,不过情况反而变得更加糟糕。

    斯比兰沙身上的热潮一直没有下去,用乱糟糟的脑袋蹭着海尔森的肩膀轻声求饶。海尔森被他蹭的没办法,他的热潮一直下不去,持续太久怕是会烧坏脑子,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斯比兰沙那在泪水中失焦的眼睛。终究是在一番权衡之后,把手伸进毯子里。正常温度的手对于斯比兰沙现在的温度来说已经算是刺激了,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又迅速地贴了上来。脑袋不慎撞到了海尔森的下巴,海尔森一手把他扶正一手利索地解开他的裤子。

    “呃呜,我好难受。”斯比兰沙在海尔森怀里磨蹭,他吸了吸鼻子,锐利的嗅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红茶的味道:“...康纳,我好痛。”

    海尔森张了张唇想要解释什么,随后又放弃了。他拿起了之前蒙着斯比兰沙眼睛的黑布,不顾他的挣扎重新夺去了他的视力。

    随后他的唇上一软,斯比兰沙竟是趁着他绑布条的时候直接凑了上来。他的身体整个都僵住了,斯比兰沙亲吻他,蹭着他,喊着康纳的名字。他猜测也许是因为之前都住同一屋檐下,他身上也沾染了他熟悉的味道,发情期的alpha依据本能行事,一切似乎都情有可原。

    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排斥这个,尽管他打心底觉得这过于荒谬了。他抚摸着斯比兰沙的脸,剥开他凌乱的有些脏污的头发,随后在对方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深入的时候,用力捏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拉扯开来。

    “别乱动,我会试着让你的症状缓解一点的。”这感觉太过羞耻,让他面皮发热,耳尖发红。也许他应该直接把他放在这里直到药效消退,而不是听到他的乞求之后留下来,他不是康纳,而这是属于他暂时缺位的伴侣的职责。

    这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无奈之举,海尔森在心里告诫自己,他除去了绑着斯比兰沙手脚的绳子,此前因为他的挣扎,手腕和脚踝已经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痕迹。

    海尔森微凉的手探入斯比兰沙的下身,他发出近乎是感激的啜泣声,凑近他。蒙在双眼上的黑布似乎无法阻止他感情的传递,他的伤痕累累的左手慢慢拂过海尔森身上的衣物,脖子,最后被他心虚地抓住。

    “呃!”他下意识的紧张也反应到动作上,斯比兰沙的声音猛然拔高,他被海尔森给掐痛了。

    年长者并不如他外在看起来的那样经验丰富,海尔森鲜少自慰。他下半生的大部分时光都奉献给了他追及一生的理想,崇高的事业,忙碌的繁重事物总是无形地压迫着他,似的他来不及停留休息便被命运推着前行。

    “呜呜呜,轻点。”他靠在海尔森的怀里无意识地梦呓,左手悄悄伸进他的衣物内,海尔森正在认真用手给斯比兰沙做疏解,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衣扣已经被斯比兰沙解开大半,有些粗糙的毯子剐蹭着他很少见光的胸口,带起一阵奇异的触感。

    海尔森不得章法地用手一点点撸动手上的性器,斯比兰沙面上生的秀气,底下却有着足够彰显其第二性征的资本。他试着根据自己模糊记忆中的碎片寻找他的敏感点,刺激流泪的玲口,揉搓底下两颗满满当当的卵蛋。斯比兰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温升高,他被海尔森撩拨地受不了,主动对着海尔森的手微微挺动。但是只是靠手的刺激并不能让发情期中的alpha满足,那无异于隔靴搔痒。只会让他的体温增高,并且愈发渴望真正的性爱,而且海尔森的手活着实不怎么样,斯比兰沙感觉他的小兄弟都要被对方手上粗糙的茧子给蹭秃噜皮了。

    他被海尔森打了一拳的脸已经青了一大块,并且隐隐作痛。他害怕对方突然又给他一拳,但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被晾了一天的他根本拒绝不了这人近乎是折磨般的亲近。

    他的左手往里摸索着,对方的体温很低,腹部有明显的伤疤。身体还算强壮,皮肤算得上光滑,他用了点力掐了掐对方的胸,下身的服侍突然停了一瞬。斯比兰沙把手掌覆上去,缓慢地揉捏着,不自觉地,下身也被以同样的规律taonong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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