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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打完的炮,往事 (第1/2页)
睁眼之时,所有的景物都影影绰绰。药效已过,那飘忽在空中的羞耻心终于又落回他心中了。一撮头发粘在他白面般的额头上,手和脚都是麻的,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春风穿堂,阳光已经转过最高点,微微倾斜地照近室内。 渊蓝的天无边无际,浓郁的叶绿成透亮的翠湖,上头滑过一片片丝缕的、丰满的白云。 叶冬临就这么虚虚看着,看风与阳的形状,恭听天地回响,心里惶惶,好似有人拿到架在他脖子上,一切,他就人头落地。 他与亲弟弟犯了luanlun的罪。 想起读过的垒得有几人高的书册,悲从中来。书中说,人伦中有六顺,为: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 如今世道,旧制崩塌、乱贼四起,是为君臣之道失守;父为斗银鬻子,子违父愿,是为父子之道崩塌;兄不爱,弟不敬,兄友弟恭更是个笑话。 叶冬临被迷雾扰乱了思绪,沉在一方不见天日里的河岸上默然哀悼,他仿佛看到河水里倒映出一个狰狞的影子,那是他内心最不愿示人的丑恶之貌。 却不知何处来的一只手,紧紧从背后搂住他,臀rou落入另一只大掌中,被狠狠揉捏。 叶永轲的气息在耳旁吹响,喉咙里滚着河底粗粝的沙: “醒了?” 叶冬临浑身一震,眼睫吓得抖两抖,眼角溢出些半透明的泪花来。 他浑身没劲儿,自然甩不开弟弟铁钳一般的胳膊。想说话,喉咙却像鱼骨头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喉咙哑得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的呻吟。 钳在臀上的手掌得寸进尺,经几番cao弄,叶永轲对他哥哥那处儿柔软的温柔乡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当即并且食中二指往粉红的xuerou里插揉。青紫的rou柱也被叶冬临微弱的呻吟声勾得一柱擎天,guitou涨得难受,抵在插着两根手指的xue后轻轻cao弄xue口。 叶永轲这个jianian顽蠢物,下流东西! 叶冬临仰着脖子,张着嘴巴,无声哀嚎。眼眶瞪得干涩,艳红的血丝细细密密爬满了两颗眼球,他有口难言,有气难出。 身后之人哪里管着这么多。 昔日冷静机敏的叶副将一旦上了床就变了个人,尝了点性爱的甜头哪里还管什么仇什么恨,只管提枪上去jianian便是。 别是cao上瘾了吧?! xue里还是软乎乎的,含着白腻的jingye滋养着,里头明明已被rou柱jianian了四五遍,却还是又湿又紧的,狗日的,叶冬临合着就该给自己cao!叶永轲青筋暴起,不怀好意地想。 “叶冬临,我cao你cao得舒服吗?嗯?” 他满是粗茧的手掌揉搓哥哥胸前两枚红肿的rutou,白嫩的乳rou上布满了他的牙痕,牙痕周围充血肿起来,已经伤痕累累,不堪继续玩弄。 叶永轲的手掌一路向上,滑过胸膛,手指攀上那段美妙的鹅颈—— 然后张嘴咬了下去…… “呃……”叶冬临被咬得痛了,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刚叫出声,却被紧接而至的唇吻住,那xue里的手指抽了出来,guitou随着身体欺上来,竟缓缓嵌入了半个! 叶永轲见哥哥的唇没什么血色,唯一的念头是用唾液浸润一下。 可当他真的吻上去后,又被哥哥极端干裂的唇rou所震惊,于是翻过身,捧起哥哥的脸,把几根调皮的发丝掠到叶冬临脑后,问: “很渴吗?”嘴都干成这样了。 他这一动作,硕大的rou柱便滑进xuerou里去了,xuerou稳当当地吸着他的性器,仿佛会吸收容纳他的一切…… 叶永轲忍不住挺胯cao起来。 方才做了四五遍,每一次他都把子孙液毫无保留地灌满他亲哥哥的后xue,可每一次都不能满足,总觉得还需要更多。 叶冬临终是承不住叶永轲的欢,做到半路,腰再也挺不起来,趴在床上昏了过去。叶永轲动作一顿,将湿漉漉的rou柱抽出来,翻身查看哥哥的情况。 他多少得懂点医理,在部队里跟着老中医新西医写了点皮毛,便知道叶冬临没什么大碍。他握住jiba破壁而入,把红肿的xue口磨成艳红,把再次汹涌而出的jingye注入已失去意识的叶冬临体内。 他哥哥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叶永轲满足无比。他像一个野兽,急于在这具动人的身躯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 叶冬临愤愤地看着他,喉咙里仿若要炸开,经弟弟一问,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渴得干得说不出来了。于是只能点点头,渴求一口甘润的清水润喉,并无声地承受那根一遍遍cao弄他的rou柱。 叶永轲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抽出性器,草草套上裤子,起身去隔壁倒水去了。 目送那个身影远去后,叶冬临躺着不想动,实在太累。一闭眼,头上仿佛扎着尖刀,股间夹着铁棒,便不敢闭眼了。迷迷糊糊地想,他这副样子鬼神见了都嫌弃吧? 细算来,他与叶永轲已分离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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