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短文_《纸紮?道琴》E(大概)/纸紮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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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紮?道琴》E(大概)/纸紮症 (第2/2页)

嘴鲜YAn如血。

    这是……

    「怜墨……」杨曦沐眼前发黑,他只知道怜墨站在他的身前。

    「没事的,闭上眼。」他将手覆上杨曦沐的双眼安慰道,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起杨曦沐走回温暖的房中。

    杨曦沐後来才想起,那是他第一次病发,然而,怜墨只当他是染上伤寒。

    後来,他的发sE逐渐消退,就连墨sE的眼瞳也成了淡灰sE。

    那年,他陪着……或许说是自己执意跟着怜墨来到了万花谷。

    「说起那道长也真是可怜……」

    坐在一旁的凉亭内喝茶等候怜墨回来时,杨曦沐听到一旁的人正在说着怜墨的事,变竖起耳朵认真的听。

    「可不是,师兄都已经逝去了那麽多年……」一名万花nV子拿着坚果喂给了身旁的松鼠,「师兄也算是被他害Si的吧?」

    逝去?害Si?

    杨曦沐不知为何站起身走到了她们的面前,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拿出那把已饱经风霜的琴对着她们说:「jiejie们,我可以在一旁弹琴并听你们说麽?」

    其中一名万花nV子看见了杨曦沐的模样,脸上惊讶的表情完全掩不住,她伸出手执起他一缕发丝,道:「难不成你这孩子也是……」

    「也是?」杨曦沐一脸疑惑的望着对方。

    「不、不……没什麽。」万花nV子m0了m0杨曦沐的顺发,然後拉着他坐了下来。「来,让jiejie们告诉你那道长的Ai恨情愁,你就随意弹个小曲吧!」

    简单的g0ng、商、角、徵、羽五个音,串连成一段如神仙飘渺的曲境。时而云雾缭绕,时而银瀑奔流,时而溪水潺潺,时而鸟鸣花悦……

    一首曲毕,杨曦沐的指尖颤抖。他的指甲有一片剥落了,很痛却没流出一丝血Ye,而他也听到了有关怜墨的过去。

    怜墨,本名是蓝鶄,出生於纯yAng0ng。他在某次拜访万花谷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位名叫花矾墨的万花弟子,然而当时生X害羞的他却从未表白过,反而如同好兄弟般的一同游历四海到处走玩,亲密的程度令人称羡。

    可是花矾墨X格也b较内敛,他不敢轻易脱口而出他喜欢对方的事儿,深怕是自己会错意,反而最终连朋友也做不成,因此这两人对於彼此的感情都是猜测,虽然他们互相喜欢彼此。

    直到有日,花矾墨染上了诡异的疾病。

    花矾墨全身上下冰冷,脸sE、TsE和发sE通通如纸般通白,唯独那唇是鲜YAn的红sE……

    後来有江湖传说那是一种情疾,名为「纸紮症」。患有这种症状的人直到Si前必须要有喜欢他的人咬破他的嘴唇,流出鲜血後方能恢复,只是那已褪掉的sE彩无法复原,但至少可以保住X命。

    可是,那时候的蓝鶄已回去纯yAng0ng,在获知此事赶去万花谷时为时已晚,花矾墨已经离去了,独留下一墨一毛笔和一箩写着他名字的纸卷。

    再後来就是他自改名为怜墨,意是惜墨而怜墨。

    「该回去了。」

    怜墨的声音打断了杨曦沐的思绪,他朝着杨曦沐伸出手,「别听这些人说三道四,该走了。」

    将琴背到了後头,杨曦沐安静的点点头,手放到了怜墨的手中。

    好冰。这是怜墨的内心第一个想法。

    「蓝鶄,好好对待那个孩子。」那位一开始拉着杨曦沐坐下的万花nV子一脸认真的对着怜墨说。

    怜墨什麽话也没回,拉着杨曦沐直接走了。

    跟在後头的他,逆着光,只觉得眼前太过刺眼,那也是他最後一次跟在怜墨的身旁,後来他便回去长歌门,不再离开。

    因为,他牢记着那万花nV子所说的话……

    其实他只是希望……别再受到伤害了……吧?

    「曦沐……」

    当杨曦沐张开双眼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怜墨担忧的眼睛。他无法去回想,从何时开始,怜墨就那麽喜欢到长歌门找他……

    「滚……」杨曦沐的声音很微弱,他的眉头皱起,殷红的唇鲜YAnyu滴。

    「曦沐,你不能好好的理我麽?」他痛苦的低下头,额触额感觉杨曦沐的冰冷,「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你……」

    「我是杨曦沐,不是花矾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一把推开了怜墨,努力的站起身,拿出怀中的小刃指着怜墨,「而你,是……怜墨……还是蓝鶄……?」

    「我……」

    此时,怜墨是慌了,他喜欢的是当年的花矾墨,如果现在为了救杨曦沐,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他的话,那一旦咬破了唇……杨曦沐是不是会Si?

    如果……他Si了……

    「当时,万花谷的jiejie有说……发病的缘故是单相思,所Ai之执……」杨曦沐一刀划下,轻易的斩断了自己左手的四指,除了拇指,「你看……连滴血也没有……哈哈……我好恨……」

    「你!」怜墨上前去夺取杨曦沐手上的小刃,却不小心踩到了杨曦沐刚切落在地上的手指,他的脚一移开,那些手指早已成纸般的扁薄,像是个虚假之物……

    「看……那就是病症啊……纸紮症……纸紮……」杨曦沐接着大笑,他的华发如群魔般乱舞在空中,疯癫的模样让怜墨感到退却。

    「我一个人Ai着你……我真的……为什麽……为什麽……」声音越来越小,周围只剩下杨曦沐大口喘息的声响,过了很久他才又幽幽的道:「你知道麽?……我为什麽……要你滚……麽?」

    「相思越相见,疾缠病深耕……」

    说完,他的双眼流下了血红的泪水,一个咬牙奋力的咬破了自己的红唇,澹然而凄凉的笑容绽现在他的脸上……

    「曦沐!」见着杨曦沐的身子向前倾倒,怜墨马上上前抱紧了他,然而,怀中的人早已没了生息……

    「曦沐……曦沐……」怜墨摇晃着怀中的杨曦沐,那如同纸般的轻盈让他感到不实际,彷佛这就只是个纸人罢了。

    「哈、哈哈……」怜墨抱着杨曦沐的屍身仰天大笑,他一身的道服被杨曦沐流出的血Ye染成绦sE,「哈哈……连天都戏我啊……哈哈哈……」

    後来,据长歌门弟子传闻,一位身穿绦sE道袍的道长,抱着杨曦沐走了。走去哪,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偶尔道长会出现在发生诡症的地方,提供治疗恢复的方法,而见者都称那道长早已疯癫。

    再後来,也有人说,他曾看见道长身边跟着一位白发白衣,一身皮若白雪般走在华山之巅。

    然而其事真伪,便无从考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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