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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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第3/8页)

了一把,拿出来,拨开铝箔纸的药板背面勉强能拼凑出药名,大多是化学名称一类的生僻字,他一个一个查,空掉的药盒、药罐、散片一共有十几种镇静安眠药,四种抗抑郁剂,还有零散的一些止痛药。

    数量上,全部加起来,安垩总共吃了将近两百颗。

    吃这么多药,安垩还能活吗......白劭摀住眼,听着救护车驶近的鸣笛,剧痛的心脏麻木得快没有感觉,他起身,将空壳的药品分类装进透明袋里,方便等一下交给医疗人员察看,收拾好可能会用到的身分证件,最后捞起安垩的那个书包背在肩上,半跪在床边,看着不知道还听不听得到的爱人,放低声音哄:“安垩没事的,没事的啊,我们去看医生,你...很快就不痛了,乖。”

    语毕,白劭伸手,抱起床上端正躺着的安垩,一手揽着后背的肩胛骨,一手托举膝窝,抱起轻飘飘的爱人。曾经白劭以为他会这么抱着安垩走过村里婚席铺黑泥路上的红布,走过张灯结彩的红花绸缎。可惜,他们还是没能走到那一步。

    白劭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安垩的最后一程。他记得安垩以前说过不想结婚,所以他一直没有向安垩求婚,他不愿强迫安垩给出或许太难承担的承诺。

    他本来想等安垩改变想法的那天,再提婚配的事,但现在看起来,已经太迟了,来不及了。

    但没关系,他知道或许安垩永远不会改变、不会给他求婚的机会,所以在他心里,安垩早已是他唯一的妻,早已命定的爱妻。

    手腕边传来麻痒的触感,白劭低头去看,安垩的后颈绑着两条细带,由于被抱起的姿势从校服的衣领露出来,纯白的细带子已经洗得有些旧,白劭却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他把安垩接过来之后新买的内衣,是那年他兑出饭卡里大部分钱硬凑出买的那件。也是安垩文件夹里珍藏吊牌的那一件。

    不只旧衣,白劭看见安垩深黑的发丝在耳后隐密地横编起麻花辫,与另一侧的辫子合绑成短短的揪尾,熟悉的样式,就像当年安垩日日坐在白劭同桌边上那样,就像...那年愚人节白劭为他亲手梳绑的那样。

    “......”白劭顿时两眼发黑,头重脚轻,几乎就要站不稳,胸膛里痛到不能再更痛的心脏彷佛被刺进新一把利刃,千疮百孔的rou糜再度汩汩冒出新鲜的血液。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还爱他,却无情抛下他,走得这么决绝?

    安垩为死后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影子,都想让生命停在他们最相爱的年少,这让他怎么放得下?怎么可能走得出?

    白劭仰头,无声痛哭,烧灼皮肤的泪水潸然而下,他一步一步走,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难,世界好像暗了很多度,颜色变得很淡很惨败,他的眼前常常闪过整片灰白的杂点,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楼下救护车旁的,他努力克制情绪向急救人员说明安垩可能服药的时间,并将药物的残骸交给医疗人员。

    安垩被抬上担架,送进救护车,鸣着哀急的笛一路疾驰向市里的医院。

    车上有人为安垩检伤,仔细检查完全身,那人拿出几捆分别是红、黄、绿、黑色的腕带,红色的被抽了出来,绑在安垩的手腕上。

    白劭就算不是医生,也猜得出来红色大概是最不乐观的情况,可能最需要急救的一类。

    果然,到医院以后安垩被立刻送进急救室。

    很久,很久以后安垩才被推出来,还是和送进去前一样昏迷不醒,医生说:“病人服药时间过去太久,无法洗胃,只能等,看能不能醒过来。”

    白劭紧紧抓住担架冰凉的铁栏杆,着急问:“那要是醒不过来呢?”

    医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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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劭才意识到自己刚问了什么,醒不过来当然就是......死亡。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追问。

    医生摇头,说:“只能再观察。病人服药过量,而且送医太晚。家属要做好准备。”

    白劭感觉全身力气被抽干,手抓不住担架栏杆,颓然倒在轮子的旁边,安垩要死了吗?

    昨天还活生生对他笑的安垩要死了吗?再也睁不开那双漂亮的眼睛,再也没办法温柔对他笑,再也不能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叫他白劭了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白劭失声恸哭,急诊室外的人纷纷侧目,护士过来请他安静,他皱紧眉头,咬住干裂的唇,点了点头。

    他稍微冷静下来,看向周围,急诊在哭的人不只他,血腥拥挤的抢救室像正在现世的人间炼狱,堆满半生不死的伤患,活着的家属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睁睁看着至亲至爱游走生死界线,那种感觉比切身濒临死亡更难受。

    因为只要活着,痛苦就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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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劭第一次感受到安垩的那句话,是这么简单明确的道理。

    他终于能感同身受。

    他勉强撑着担架床的铁杆,站起身,他看向病床里的安垩,说:“安垩你会醒吗?你不醒来的话,我就下去陪你了。”

    安垩听不见,也说不出话,唯一证明他还残留人世的只有旁边仪器的滴滴声和屏幕上冰冷的数字。

    清晨的时候安垩从急诊转到病房,是毒物科的单人病房,护士来换过两次吊瓶,查房的医生下午做了一些检查和心电图,离开病房的时候,白劭听到医生教导跟在一旁的实习生说:以后看到病人瞳孔放大就要特别小心,通常情况危急,脑子出问题就会瞳孔放大......

    实习生问:是会变成植物人吗?

    他们走得太快太远,白劭没有听到回答。

    安垩肯定不希望自己变成植物人。

    那白劭呢?如果安垩一直醒不过来,他要让安垩受困于他的不舍,而这么没有尊严地活下去吗?

    白劭没有办法做决定,至少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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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残留一丝薄弱的希望,希望安垩能醒过来,希望安垩不要那么残忍抛下他,希望安垩回头再看看他,再回到他的身边。

    病房的第一天快过去了,安垩没有醒,白劭打了热水沾湿毛巾为他擦净脸庞,安垩爱干净,不洗澡不能睡觉,现在条件有限,白劭只能为他拂拭热水在全身,再擦干,换上新的病号服。

    替他盖好被子,白劭坐在床头,温柔拆掉安垩后脑杓编绑的麻花辫,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些,柔软的深黑发丝握在手里,白劭眼眶发酸,只有无尽的痛惜,安垩当真要让他三十不到的年纪就亲手送走黑发的挚爱吗,真的不会太残忍了吗......

    他仰头揩掉眼角的湿意,低头小心翼翼将安垩的脑袋放上枕头摆正,熄灭病房的灯光,像平常一样俯身亲吻额头,道晚安:“安垩,晚上了,我就在旁边,希望你睡饱了的话能醒来看看我。明天我再帮你绑新的辫子。晚安。”

    寒夜无星,白劭倚坐在陪床椅上,无法安睡,无法阖眼,没有等到奇迹,安垩仍然不愿意仁慈地眷顾他。

    第二天,白劭走出病房接水的时候,看到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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