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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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第1/8页)

    隔天一早。

    白劭出门上班,发现楼下花圃周围坐了五六个黑衣男,矮灌木丛外还有十几号人或站或蹲,时不时往楼门口瞧,其中几张脸昨天晚上白劭在巷子里见过。

    他没有直接和那些人起冲突,而是走出一小段路后给物业打电话,很不客气地问:小区保安是旷职了吗?为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放进来?

    物业似乎并不惊讶他的致电,坦言:那些人是新入住的住户,不是闲杂人等,住户可以自由在小区里行动,他们物业无权干预。

    白劭抽了抽嘴角,挂断电话,意识到昨晚那个男人或许不是一时兴起,几间上百万的房子说买就买,只为安插人手在安垩住的地方,蹲守?围堵?还是全时段监控?

    真是疯子。

    白劭折返回家,安垩还在睡,洗碗的兼职是接近中午才上班,不会那么早起。昨晚安垩说暂时不会出去找新的工作,但白劭还是担心他碰到下面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会出什么意外。

    白劭想了想,写了张字条放在床头,大意是:物业通知今天电梯故障,让安垩先不要出门,冰箱里有食材,不想煮也可以用微波炉热点东西吃。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电话给他。

    白劭又将家里的窗帘全部拉开,外面的阳光、窥探的视线透不进来一点,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和晚上没有区别。

    仔细检查各处窗锁后,他出门关上大门,落锁,又抬头看向门口的监控,确定红灯在闪烁、正常运作后才匆匆赶去上班。

    一整个早上心神不宁,到中午休息时间,白劭拎起提前给安垩叫的外卖,赶回小区,楼下那些黑衣人还在,有几个人不是早上出现的。

    该死那姓荣的不会真安排人三班轮流在这看守吧?还排了午休轮替的人?

    白劭气到无语,端着饭盒快速上楼。

    家里,还和他出门前一样,黑漆漆的,安垩还在睡,可能是不用上班的第一天想睡到自然醒吧?白劭蹲在床边,看着贪睡的小宝贝,内心升涌起温暖的爱意,抚平那些黑衣人引起的焦躁与不安。

    他轻轻刮了一下安垩的鼻尖,将伸出被子的两只小手放回被窝,抽换掉床头的纸条,新写的一张大致内容是:午饭在餐桌上,醒来记得吃,另外,物业通知电梯要维修,让安垩不要出门,有事就打他电话,他下班会尽快回家。

    傍晚,白劭下班回家,看到楼下的西装男已经换成精神抖擞的新的一批,看起来是刚上工的夜班人员,他心里不禁冷笑:荣家可真不愧是市里首屈一指的大企业,严格遵守员工每天工时不得超过八小时的规定,不过这工作内容要也这么正规就好了,给不务正业的大少爷监视善良公民算什么回事?安垩昨天拒绝得那么坚决,到底还要没皮没脸纠缠到什么时候?

    白劭面无表情地经过那些为万恶资本家站岗的走狗,上楼,回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安垩并没有发现楼下的异样,还是像平常一样,高高兴兴欢迎他回家,津津有味吃他煮的晚饭,坐在沙发上和他一起看电视,咬着椰子糖饼干,开心得咯咯笑。

    要是安垩一直这么无忧无虑就好了......白劭看着他笑着的侧脸,深黑色瞳孔映照五颜六色的斑斓倒影,颊边沾黏的透明糖粒随着嘴角加深掉了几颗下来。

    白劭伸手替他抹去擦净,暗自在心里打定主意――不要让安垩知道那个男人做的事,任何事。

    等到那个男的新鲜感过去,或找到比安垩更漂亮的人,见异思迁,不再盯着安垩不放,他们就可以回到以前平静的美好的生活。

    他们时间很多,白劭等得起。安垩不喜欢出门,现在不用去工作,只要不外出,就不会看到那些黑衣人,不会担心受怕。

    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他们就还和以前一样。

    白劭相信他们能共度难关,所以他告诉安垩:公司食堂换承包商,新的厨子烧菜太难吃,他以后午休会买饭回家。

    安垩懵懵懂懂说好。

    解决安垩每天午餐的问题后,白劭又说:今天物业说电梯维修工人来,检查后发现一些问题,这几天可能还是不能正常使用。

    安垩说没关系,他不会出门。

    白劭放下心,说他也觉得暂时不要搭电梯比较好,要是安垩困在里面,他会很担心。

    安垩握住他的手,承诺:不会让他担心。

    接下来发生的事,远远超出白劭的预期。

    荣大少爷迟迟等不到安垩出门,开始想其它法子。

    白劭刚买的那台车外漆刮花破损,车门锁被撬开,挡风玻璃怵然写着几个醒目的红字――“安垩出来”,每一横每一竖暗红的颜料都像鲜血往下流淌,是恐吓,亦是催促,意在恫吓安垩要是再不出来,就会落得满身是伤、鲜血淋漓的下场。

    白劭当即报警,要求物业调取监控,意料之内那段录像因为讯号不佳无法取得,做完笔录之后,他联系汽修厂的人前来检查车体零件,刹车系统似乎没有被动过,没有什么可能会危及生命的隐患。或许荣少爷真的只是稍加施以颜色,并没有要置他们于死地。

    白劭向汽修工人借专门的清洁剂,亲手擦掉那行带着安垩名字的刺眼红字,有机溶媒的气味很呛鼻,挥发的溶剂不停刺激眼睛黏膜,他双目涨痛,不得不眯起眼,模糊的视野只看到整片的红。

    他很难受,不是心疼车,也不rou疼维修的钱,只是他提车的那天,是想着把以前那辆载安垩的小破单车换成这部能给安垩遮风挡雨的轿车,寄予了他想带给安垩更好生活的希冀。那天他载着安垩,看向明亮干净的玻璃外的坦途,以为他们的未来也会光明顺遂,如今,车前玻璃被泼满怵目惊心的血红,让他怎么不害怕安垩的未来会不会受伤流血、凶险万分?

    但他不能生怯,不能轻易被激怒,不能冲动行事,不能先倒下。

    他要保护安垩。

    安垩只有他了。

    车子的事只是开端,白劭在公司每天都会收到恐吓包裹,有时候是用不知名红色液体写满安垩名字的冥纸,有时候是从他们家丢出的垃圾里捡出的椰子糖饼干包装袋,有时候是一堆淋满血的白土。

    安垩的‘垩’,是白土的意思,让白土浸血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白劭每天承受着爱人被诅咒的痛苦,包裹里生血的味道太重,同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绘声绘影的闲言碎语慢慢开始在办公室流传,相熟的同事纷纷远离他,上级开始对他不满,处处挑刺,不论他做什么都颇有微词。

    不只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他本来月底要升经理,那是几个月前就订下,部门人尽皆知,板上钉钉的事,人事的资料都已经变更齐全,却临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并且无限期地搁置延滞。

    他不是傻子,知道荣大少爷一定在其中扮演某些角色,暗地里动手脚,否则他原本就快谈下的案子不会突然就黄了,而且不只一桩,是每一件,那一夜之后他的每一件案子不是被恶意截胡,就是被直接搅没了,好像所有客户都收到什么消息,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对他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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