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野犬产兔(广甘gb,双性改造,sm,生子)_第五章 孕夫g事,描述,他人内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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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孕夫g事,描述,他人内检 (第2/5页)

你摸摸张合的的脑袋,“再不来,我怕你就要溜达到街上,到处宣扬本王有孕的消息了。”

    甘宁看着你摸张合的手,眉头越皱越紧,“那你可真是懂我……嘶……”

    他捂住肚子,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这是又要遁了?你虽心有警惕,看着还是有点心惊胆战,伸手想扶住他,“你还好吧,很疼吗?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甘宁没有朝你怀里倒,只是拉着你的手缓缓蹲下身,不停的揉大腹底部,似乎是想说什么,然而却只是摇摇头。

    因为心里的那一丝不确定,你没有贸然喊人再送他回去一遍,静静等着甘宁恢复正常。

    虽然知道这个正在肚子痛的人是讨厌的甘宁,但张合见不得你的模样露出这种痛苦情态,于是也蹲下来,在甘宁旁边无声的陪伴。

    等待的这一会儿功夫里,张飞已经取出一根空白卷轴展开,奋笔疾书一蹴而就,不是筷子橘子,而是墨迹淋漓的六个大字:此乃甘宁易容。

    “挑起来,跟着。”张飞简单粗暴的解决了你拿临产孕夫没办法的问题,然后朝你一伸手,“承惠,一百文。”

    缓过来了的甘宁一点点艰难的直起身,对着张飞呵呵:“好,很好。”

    甘宁果真闹着要出门,你注意到他走路比平时要慢,双腿也分得更开,大腹与胸肌间都有了一指的空隙,于是严肃问他:“甘宁,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要生了?”

    “是啊,那又怎么样。”甘宁记忆里的临产妇人,大多都是在四处逃亡的流民,孩子的头都掉出来也不妨碍母亲继续跟上大部队求生,所以他根本没把这些宫缩当回事,只坚持握紧了你的手,“羊水还没破,你陪我到街上走走。”

    “一定要出门吗?你明明看起来走回房间都够呛。”

    距离上次阵痛不过一盏茶时间,甘宁就又一次宫缩。他肚子上的薄薄一层皮rou早已僵硬如石,被撑到表面几乎透明发光的皮肤也像结了一片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的刺痛贯穿身体,大腹沉甸甸的坠弯了他的腰。

    甘宁提着一口气直起身,想借着这本能的下坠感让孩子把宫口再撑开些,但他痛到腰都好像爆裂作了无数截,原本敏感得不行的生殖腔深处更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有的只有呼啸而来的痛苦。

    “甘宁,甘宁!”你扶住了易容成你的模样的甘宁,提醒,“你是不是为易容还缩了骨,这种时候了,还不快点把身体伸展回来。”

    “……不,不行。”甘宁摇摇头,冷汗顺着下巴低下来,橙色亲王服的后背都被浸透了。

    甘宁大口喘息着熬过这一阵苦痛,靠在你怀里颤声道:“我们出门,不然就来不及了。”

    什么事这样着急,让他三番四次的要求出门?你无奈极了,只得一边举着张飞给写的幡子,一边半搂半抱着一个“即将临盆的自己”走到街上。

    不出意外的,两个广陵王很快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有寻常百姓,也有各家的探子。其中一个广陵王衣服里像被塞了一个圆滚滚的大石球,行动间就那样坠着,若非勉强抱在怀里,人与zigong都能在肚皮拉扯间各自晃向两边,错开节奏。

    他看起来实在触目惊心,有生育过的妇人凑上来关切道,“殿下,这,这是要生了吧?”

    你无奈:“是啊。”

    满脸是汗的甘宁也用你的声音答:“是啊。”

    妇人看看你,又看看甘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猜到她不识字,只好解释道:“这是甘宁,这种时候了还一定要出来走走。”

    妇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甘宁啊,那就不奇怪了。”

    甘宁脸上的冷汗滴落,他却在微笑:“对啊,我是疯狗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呃……”

    又是一次阵痛,这次好像比之前的间隔要短了许多。

    妇人忙要帮你搀扶要往地上坠的甘宁:“哎呀哎呀,怎么这种时候还要出门啊?这是马上要生了吧!”

    甘宁粗喘着挥开她的手:“老,老子就想生在大街上!老子就是喜欢玩露出,要你管,滚!”

    “你——”妇人刚想发作,对着你的脸和就在旁边的你本尊又骂不出口。

    你无奈的连忙道歉,好声好气哄走了她。

    甘宁仰脸在你颈窝,难受的滚了滚,小声:“那人,是个探子,嗯……你对她那么客气干什么?”

    “留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你的领口被他额上汗水沾湿,他的痛苦也好像借此传递到了你心底。你感觉自己好像养了只完全不听话的哈士奇,恼他拆家胡作非为,也心疼他现在自讨苦吃,“还不回去?你到底想做什么?”

    甘宁还是不回答,眼前阵阵发黑,就闭上眼等这一阵宫缩结束,再挺着硬到碰都碰不得的肚子继续走。

    这样的戏码在接下来一段路中上演了好几次,快到街口的时候,甘宁突然停下脚步。

    他的阵痛越来越频繁,早晨还足够中间换张脸,现在已经变成了缓缓走上五步就会疼一次。你再次顶在他身后,意外的看见甘宁的裤子不知何时濡湿了大片,羊水流进鞋子里又溢出来,两人身后留下凌乱的脚印。

    “够了,羊水已经破了,再走下去会有危险!”

    “……?”甘宁看不见肚子下面的情况,勉强偏偏头看身后,虚弱的嗤笑,“终于……”

    他已经疼到意识模糊,腿间的湿黏感都感受不到了。

    你再也不能看着他胡闹,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两脚离地时,甘宁的肚子朝着两人身体外侧一偏,扯得他痛呼出声。

    羊水淅淅沥沥离开身体,他的肚子似乎变小了些,原本已经掉到耻骨上的胎头无可避免的在被兜起时被大腿顶回去了一点,甘宁浑身打颤,拽着你衣襟的手背上鼓起条条青筋。

    现在的他稍被挪动一点就是折磨,但他作死搞出的仇家又多,决计不能真的生在街上,你不得不尽快将他抱回去。行走间一起一伏,胎头就撑着甘宁的前列腺摇摇晃晃,在人生从未有过的大痛之中混入了要命的甜头。

    女人为了生育,小腹里神经生得少些生存几率才大那么一点,即便如此,一代代下来也一样都是在鬼门关徘徊。甘宁的男人身体本来就不适合孕育孩子,肠道里的神经是一点不少,更何况他的骨盆可没被一起换了,孩子如果不能硬撑开他的骨头掉出来,极大概率是要憋死在zigong里一尸两命的。

    甘宁的zigong已经在一上午的下坠中落到了生殖腔口,距离肛口只有三寸许,却如隔着死生天堑。

    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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