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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兰的珍藏版g塞?掌掴蜜桃T?崩溃与绝望】Cater 131-132 (第2/2页)
通进来不就好了?结果还要他拿出B计划。爱兰先是将席雅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直舔得小虫湿漉漉滑溜溜,又咬着花瓣似的小嘴一通狼吻,把席雅吻得勃然大怒,“你你你你干什么先舔脚再亲嘴!” 爱兰疑惑,“你没洗澡???” “我洗过了!!!” 爱兰摸摸席雅的脸蛋,“那不就结了,我都没嫌弃,你还嫌弃自己的脚?” 席雅差点被气晕过去,爱兰又开始轻轻咬他的尾勾,还问他,“舒服吗?有感觉吗?” “舒服,舒服得都想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被爱兰舔尾勾就犯困,特别有睡眠渴望。而对爱兰这只精力旺盛过头的入睡困难户而言,“舒服到想睡觉”显然就代表非常舒服了! 爱兰舔得尾勾简直要发烫,然后双腿大开跪坐在席雅身体两侧,拔掉肛塞,捏着尾勾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我要进去啦?” 席雅有点担心,因为爱兰一直没怎么出水,一点也不像亚历山大和沙利叶被他碰一碰就蜜水横流。蝎尾勾末梢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碰到xue口猛然收缩的褶皱,被紧紧咬住了。 席雅小声问,“唔……进得去吗?” 爱兰立即回答,“进得去!尾勾比肛塞还细一点!” 席雅又纠结了,“那不会松吗?” 爱兰一僵,“当、当然不会!我会收紧的,紧紧含住尾勾,可舒服了!” 被席雅一质疑,爱兰的手心简直比xue道还要潮湿些,捏着尾勾都感觉要打滑。 席雅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松开我。” “不行!你别想捣乱!” “我不捣乱,你松开我,我要抱抱你嘛~” 爱兰犹豫片刻,席雅对他十分不信任,而他铁了心今晚必须破处,所以绝对不能让席雅耍jianian逃了!爱兰顶住席雅的撒娇攻势,握着尾勾一点点往后xue塞,少年雄虫未勃起状态的尾勾确实比肛塞要细些,但质感完全不一样!硬的,暖的,节次分明,能感觉到脉搏跳动! 席雅有点慌,呼吸紊乱,“你、你慢点!疼!慢点慢点!” 爱兰鼻尖微微沁汗,两条腿不住的颤,连声音都开始发颤,“不可能、不可能疼,已经进去了,里面不、不暖吗?” 第一次蝎尾勾进入xue道,被雌虫压在身下,双手还绑着,雌虫又是位毫无经验的初学者,这体验对席雅而言着实不算好。润滑不够导致xue道干涩,因为紧张肌rou根本放松不了,爱兰自己没察觉,因为雌虫第一次痛一痛是正常的,所以忍着痛楚还在用手将蝎尾勾往里塞。 当进入的深度大于肛塞扩张过的位置之后,寸步难进,不止爱兰痛出一脑门汗,席雅也冷汗津津。 席雅已经算挺耐痛的了,小小声的叫唤,“爱兰、爱兰等一等……你缓一缓……让我也缓一缓……好痛啊……” 爱兰看席雅面色不对,煞白一片,顿时慌了神,“好,我不动、我不动了……来……吸、吸、呼……缓缓……马上就好……” 实在太痛了,尾勾前端几节仿佛四面八方都在被炙热的钢铁挤压,席雅忍不住开始退缩,“今天、今天到此为止……我们、我们下次再试……好不好?” 爱兰用额头蹭蹭席雅的脸,两只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颤着嗓音努力安哄席雅,“再一会儿……来亲亲……亲亲就好了……亲亲就不疼了……” 接了一个冰凉潮湿完全没感觉的吻,席雅有点崩溃了,“退出去……我不要了……好痛……我不要了!” 爱兰疼得发慌,都分不清是屁股疼还是心疼,一下下啄吻着席雅的脸蛋,却在眼角吻到了泪水,“好好好……出去……不做了……这就出去……出、出……!” 出不去——!!! 感受到爱兰身体的僵硬和与语言不一致的行为,席雅自己使劲将蝎尾勾往外拔,没想到拉扯得爱兰整只虫一晃,尾勾都没有出去。 被紧缩的括约肌锁住了! “爱兰——!!!”席雅又疼又慌又怒,“你干什么!我都说了下次再做了!让我出去!” 爱兰急促的喘息了一阵,顾不得擦汗连忙按住席雅的身体,“别动!别乱扭!暂时先别往外抽!尾勾针!把尾勾针收回去!!!” “不要!好疼!好疼!!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了啊!!你走开!!!” 场面彻底失控。 爱兰脑子里全是闹哄哄的嗡鸣声,他慌乱的俯首亲吻席雅。席雅脸上全是泪,脑袋挣扎转动间泪花四溅,双脚乱踢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拼命弹动,尾勾针不止没收回去,还开始应激的注入毒液了! 爱兰这下终于绝望了,搂住席雅的双肩伏在心爱的少年雄虫颈侧无声淌泪,但仍努力忍着哽咽柔声安抚他,“别哭了……是我错了……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我再也不碰你了……我真的再也不碰你……冷静下来……席雅……求求你冷静下来……” 仿佛被爱兰的眼泪烫到,席雅慢慢停止挣扎。爱兰松开绑住席雅双手的发绳,轻轻揉搓勒破皮的手腕,却被席雅一巴掌挥开。 爱兰一动不敢动,心里后悔得发狂。 席雅吸了吸鼻涕,抬起手臂静静抱住爱兰冰冷发抖的身体,两只虫就这样无声拥抱了十五分钟,席雅尝试轻轻抽动蝎尾勾,爱兰疼得一颤,席雅能通过蝎尾勾敏感的末梢感觉到里面一定流血了,量还不少,但是爱兰太紧张了,括约肌仍是锁得死紧。 席雅侧头亲了亲爱兰的耳朵,“爱兰,听我说,得找papa求助。” 爱兰侧着头似乎在哪里擦了下眼泪,随后摸到扔在床头柜上的智脑手环,在香奈尔和菲罗贝尔的通讯号码中犹豫片刻,最后选择了香奈尔。 三分钟后,来的却是菲罗贝尔。 菲罗贝尔全程冰山脸,什么都没说,给爱兰打了一针镇静剂和肌松剂的混合药剂,然后将瘫软的爱兰提走了。香奈尔这才带着迪安和塞维亚过来,迪安给蝎尾勾做了检查,有点挤压过度红肿充血,涂点药睡一觉应该就能好,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塞维亚将床铺收拾干净,递给席雅一块热毛巾。 香奈尔问席雅,“要我陪你睡吗?” 席雅擦擦眼泪,点点头。 香奈尔叹气,抱着泪流不止的小虫上床,盖好被子,调暗灯光,像小时候给席雅讲睡前故事一样娓娓道来,“我们雄虫啊,到成年蜕变的时候尾勾还有一次大进化。为什么在你十六岁以后贝尔就放慢了增加尾戒的节奏呢?正是因为少年期雄虫的尾勾还很娇嫩,不适合过量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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