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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时停/抹布/改造/物化便池/尻壁/暗堕】黑暗世界 (第6/6页)
步他又有了同样的幻想,这次甚至更为清晰,有一瞬间,他甚至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就应该被卡在墙里当做rou便器使用。 席庸的视线只在张春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便看向了厕所,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似乎喉咙里还残留着尿液的sao味,让他油然生出一种想要回去做rou便器的冲动。 但,他是……是高高在上的异能者啊!是夏涵国尊贵的贵族! 怎么能、怎么能去给一群脏兮兮的平民工人当rou便器呢? “对呀,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贱,随便被艹几下就高潮喷水,应聘的人自然不多。怎么?难道席大公子突然想通了,想去应聘了?” 2 “当然、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去做rou便器!” 席庸闻言瞬间呼吸急促,他大声地反驳着张春发,似乎只要声音够大就能盖过心里的渴望。 张春发完全不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地接着说: “如果是席大公子来做rou便器,我想一定会有很多人光顾的,说不定会把席大公子艹得腿都合不拢,下班的时候还要装着一肚子男人的尿液回家……” “你不要说了!” 席庸忽然大声地打断了张春发,他呼吸急促,夹着腿不停地吞咽口水,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张春发的胯下。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大脑难以控制地随着对方的话想象起来,对于那种场景,他竟然十分向往。 这怎么可以! “真的不感兴趣?不过你感兴趣也没用,这rou便器的招聘今天就截止。如果没有人应聘的话,这个厕所估计就没用了……” 张春发故意这么说,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席庸远离厕所,要带他去看别的地方。 “你自己去吧,我、我要去上个厕所……” 2 席庸说完就跑了,他的身体反应比大脑快,一听到招聘要截止,厕所会被废除,他顿时本能地冲了出去。想也知道,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有这样的厕所,如果他错过了的话,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做rou便器了。 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喝到男人的尿,不能被那么多男人不停地艹屁股,奶子里的奶也没人喝……他想到这些事情就无法抑制地感到痛苦,不顾一切想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就像是瘾君子离不开他的成瘾物,席庸觉得自己也离不开男人的尿液和cao弄。 明明他今天才被开了苞,怎么就发展到了如此地步呢? 席庸不知道。 等他大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农场主的住所前,敲响了对方的房门。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张春发对席庸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热心地询问着对方的需求。 张春发在开门之前就解除了对席庸的催眠,不再让他认为自己是季林平,因而席庸也没能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席庸喘着粗气,他来的时候跑得太快,现在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急切地想要问对方,还招不招rou便器。但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 他是异能者,尽管是个外室子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贵族,有着光明的前途,真的要去做任人玩弄发泄的rou便器吗? 2 张春发看出他的犹豫,于是又给席庸加了一剂强心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席庸说: “先生,如果你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能等到去尿完尿回来说吗?” “欢迎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我最喜欢喝男人的尿了!” 席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张春发的话只听到了尿,他几乎是本能地当即摆出了先前在厕所里的姿势,对着张出发那张开了嘴巴,跪趴下来,一副等着被尿进嘴里的架势。 直到看到张春发脸上的惊讶,他这才如梦初醒,自己还不是rou便器,那些只是他的臆想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庆幸,他没有被当做rou便器玩弄使用过,但他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一阵失落。 或许是因为这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又或是对方压根不认识他,让他有了勇气,于是他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向着张春发又爬了几步,十分热切地看着张春发的胯下,认真地说道: “我是来应聘厕所rou便器的,有丰富的被作为rou便器使用的经验,也很喜欢喝尿,您可以先试试尿在我嘴里。”席庸说着还吞咽了一下,看着张春发胯下的目光越发热切。 席庸原本以为自己会嫌弃尿液sao臭,或是觉得跪在男人身下喝男人的尿液会感觉屈辱,可当他这么做了之后,只觉得无比期待,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构想出了尿液的味道,甚至连尿液划过喉咙的快感都想象出来了。 他像是一只看着主人手里rou骨头的狗一样,大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眼睛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了。 “原来是个想当rou便器的sao货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尿在你嘴里吧,不过想做rou便器可没那么简单。” 2 张春发一边说着,一边朝席庸靠近一点,却不脱自己的裤子,而是用脚踢了踢席庸,有些嫌弃地说道: “你这也太迟钝了吧,rou便器哪有你这样的,连给人脱裤子都不知道!” “抱歉,我……我以前没做过,不过我会学的!” 席庸被张春发羞辱地脸色通红,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如果不是他已经闻到yinjing的味道,迫不及待地想要喝男人的尿液,他估计会暴起揍张春发一顿,还从来没人敢这么羞辱他。 但,谁让他现在真的就是个想要做rou便器的sao货呢?他只好强忍着心里的耻辱感去帮张春发脱裤子,生怕张春发再挑什么刺,又十分主动地说: “欢迎您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我会全部喝下去的,我…我最喜欢喝男人的尿了……”这些sao话都是自己臆想自己是rou便器的时候,那些使用他嘴巴撒尿的男人教他的,没想到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说完他才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男人的yinjing吮吸,舌头也殷勤地舔弄着yinjing和guitou,吃到yinjing之后他顿时就顾不上那些耻辱与愤怒,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喝到尿液的愉悦,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摇着。 等张春发彻底尿完,席庸又有些谄媚地将张春发的yinjing舔干净,期待地看着张春发,开心地说: “感谢您肯使用我的嘴巴撒尿,您的恩典我将永记于心,求您以后继续使用我的嘴巴撒尿!” 说完他也没有立即起来,而是贴心地帮张春发穿好裤子,有些忐忑地问张春发: 2 “我、我可以留下来做rou便器吗?” “你还差得远呢,不过现在还没招到人,你可以先留在厕所做临时的rou便器,如果大家使用后都比较满意的话,让你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张春发如是说道。 “感谢您愿意让我做您农场的rou便器,我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席庸开心起来,虽然只是做临时的rou便器,但他相信自己终究会转正的。他满心欢喜,已经完全将自己当做一个公用rou便器了,将之前的犹豫、屈辱统统抛之脑后。 “蠢货!那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厕所待着!” 张春发又踢了他几脚,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和善,骂骂咧咧地将席庸赶到厕所。 而席庸在清醒地被当做便器使用一次之后,仿佛真的将自己当做的rou便器,被骂了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愤怒,而是急不可耐地去了厕所。 这一次,没有人将他塞进墙壁,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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