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13,蒙眼捆绑磨X后入,是谁在Y求不满摇P股/到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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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蒙眼捆绑磨X后入,是谁在Y求不满摇P股/到窒息 (第1/1页)

    衣服蒙住了他的头,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又在那只还没松开的手中立了起来。

    长这么大,从来没体验过。原来他的不应期可以短得这么可怕。

    身体侧着后,脸就没法埋进枕头里。哼声能忍,可因为快感变得发黏的喘息没法堵。

    曲嵺听得牙根痒,卷起舌尖,惩罚似地用力地吮吸嘴里的耸起的乳粒。

    吃痛的人拧着身,挺起胸口更像要往他嘴里塞。

    向来不屑做的前戏,这回做得有点多还有点久。那根东西被孤立许久,硬得发胀地在胯间不断叫嚣反抗。

    膝盖抵开夹紧的腿。高潮过一次的xue口咬得紧,但对三根手指的适应力要好上不少。

    撑胀时细微的疼,在每一次被两只手弄到敏感的地方后,一点点地变弱。

    双重的夹击,把体内膨起来的潮热挤上顶端。成柏安哼哼着顶腰,想把自己往圈起来的手里送。

    可是他的意图还没达成,与上一轮一样高涨的快感没能溢出就被截停,像狠狠踩了一脚的刹车,惯性让身体往下砸。

    胸口上咬着的松了嘴,rou茎上握着的松了手,就连在xue里插着的手指也拔了出来。

    周身的触碰如被击溃脱逃的敌军,撤退得突然又迅速。

    成柏安正沉溺在情潮,昏沉迷糊的把手指张开,想抓住什么,奈何被绑住无法动弹,“唔?曲......曲嵺?”

    挣动的脑袋又被摁在枕头上,“别喊我。”曲嵺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沾满的黏腻,拧眉摸到袋子里的那包湿巾。

    听得到声音但看不到人在干什么,成柏安不安地想去解手上的系带,可绑的太紧了。

    “cao......”曲嵺擦手的动作一顿,收紧手指将湿巾抓在手心。

    就在眼前,撅起的屁股又白又圆,两节大腿因为难受不停地蹭动,连着臀也摆来摆去。

    股缝微微敞开,扩张时弄到的yin水湿淋淋地挂在xue口,摆动间晃出水润明艳的光泽。

    “不是说我活不行吗?”

    曲嵺撕了个套,边往性器上戴边欺身按下那道拱起的背,“那现在到底是谁,在这里急不可耐,在这里欲求不满,在冲我yin荡地摇起屁股?”

    身体的贴近,guntang得像根烙铁的性器塞在股缝里,没有递进去,反逗弄似地一个劲用柱身磨那翕张的“嘴”。

    曲嵺瞥着成柏安握紧又松开的拳头。感受到掌下发抖的身体,脊骨越来越软,贴着的xue口越来越烫。

    嘴上不认,身体倒实诚。

    嗤笑一声扶着性器抵在xue口。

    肥硕的rou头嵌进去一半,往外撤出一点再往里进,开凿洞xue般每一次的进入都比撤出的要多一截。

    分明不是第一次进这里,要耗费的耐心和时间却要比第一次的多。

    曲嵺自己都有点搞不懂自己,气冲冲地到这儿来本意是要“弄死”这胆肥的东西,结果莫名其妙地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做了许多从来不会做的,甚至越做做多。

    到底是因为“活好活不好”的好胜心?

    真是折磨,真想一下全给顶进去。

    可身下的人抖得厉害,肩胛骨在薄薄的皮rou下振翅一样地耸起。

    不是易折的脆弱,他也不觉得可怜,偏偏就是不由地克制冲动,放慢速度。

    推进变得既缓慢又折磨,到最后剩下根处一点。在这个微凉的天气,他热得额头的汗都开始往下滴,滑着落到那颤着的背上。

    当性器终于没入到了底,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迫切地想要入得更深得到更多。

    两团火用这样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更炽热地燃烧,把思绪全都烧成灰烬,只剩下交合处清晰又畅快。

    臀rou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被压扁,夹在缝中的rou刃抽出,再狠狠挺进还没有适应粗长而反复痉挛的rou道。

    rou刃不停地抽出剥离,又不停地撞开层叠着缠上来的蜜rou。

    并非不喜欢那紧和绞弄,而是爽得要死喜欢得要死。

    要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挺进,去让蜜rou舔到柱身的每一寸。要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顶弄,去激起蜜rou更烫更殷切的伺候。

    从交合处溅出的水越来越多,勾着丝黏成团,沿着大腿流淌到床上汇成一淌。

    “唔......唔嗯......”成柏安的意识涣散,难以承受的快感像是把他拉进一处黑暗。

    顶上炸开五光十色的烟火,袭来的顶弄撞得他快要散架。他努力地想扶稳,想要挣扎,可是他抓不住东西,也动弹不了。

    rou刃像是把rouxue当成了飞机杯,堪比打桩的速度,一下一下地快要把内里打穿。

    明明顶得酸疼,偏偏又爽得下腹发胀。

    有什么在不停地往外涌。成柏安努力地夹紧腿,浑身哆嗦,无法呼吸,仿佛海水淹没了他要把他溺死。

    “嗬!!”后脑勺的头发被抓住,下巴被抬起,他感受到昏黄的光亮,听到耳边有人在咬牙切齿地说:“你是蠢吗?想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

    曲嵺扯着系带的一角把捆绑松开,可那家伙刚在他身下高潮,性器还在往外吐水,咬着唇把脸憋得胀得通红还不知道呼吸。

    按理说,他应该觉得扫兴,应该不耐烦地给上两巴掌然后甩手离开。

    奈何今天的不按常理出牌,发生的次数太多了。

    看着那对哭得红肿的眼,手掐上那满是泪渍的腮,强行地撬开牙关,手指伸进嘴里把抬起的舌头往下压。

    “成柏安,你已经射完了,懂什么叫呼吸吗?”语气没有说出来的字那么不客气和生硬,轻得有种极其别扭的温柔。

    手指顶得有点深,成柏安险些干呕。

    剧烈地咳了几声,久久缓过一口气回过神,朦胧地看到近在咫尺的曲嵺。

    那双眼里满是未能得到解脱的情欲,还夹着丝难以读懂的烦躁。

    见多了深色的瞳仁,总会觉得这样清澈的蓝很特别。

    窒息刺激下的脑子胀痛,身体明明没有动却仍然觉得在天旋地转。

    抓住手腕,把嘴里的手指抽出,而后忽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忘记了身在何处,只害怕自己再掉进那片幽深的海。

    张开唇大口地喘气,伸出的舌刚舔了舔唇尖上的口水。被挡了眼的曲嵺正愣怔,忽地伸手揽过成柏安勾到身前,把手往他喘着的嘴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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