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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1(囚/原创角s有) (第1/1页)

    曼谷的夜,一半灯红酒绿,一半漆黑死寂。黑影潜入目标家中,鲜红色的笑脸面具在昏暗的卧房里透出一丝茫然。

    人呢?

    汶颂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按照地址、时间情报,准确地找到了目标所在。这个男人是Lvy找到他,说一定要汶颂亲自确认死透了才行的目标,他做了十二分的准备,结果现在却让人偷袭了,他的四肢都被绑在床的四角,衣服被扒光了,面具也已经被取下。

    卧室的灯很暗,汶颂看到一个人影走来,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才把这个人的脸和任务目标的脸对上。

    亲爱的汶颂警官,你的档案是不是弄错了。男人边说边走上了床,以一个夸张的角度俯瞰他,脚掌最后落在汶颂的胯间,上扬的嘴角是掩盖不住的嘲讽。我的确有点小钱,不过……难道你那位玫瑰小姐没有告诉你,我以前是一个职业杀手吗?你的那些把戏,在我眼里有点拙劣了。

    汶颂忍着痛不回答,他将头偏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心里估算着可行的逃生方法。

    哦——男人语调拖得老长。我忘了,是她把你卖给我的,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汶颂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清道夫该到的节点,却无人来访,心沉了下去。

    他确实有些茫然,不仅是因为Lvy的抛弃,也因为男人只是将他绑在这里,似乎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在他的调查中,对方的生活十分规律,每天到点就去健身,回家就冲凉,他是特地选择男人从健身房回来的这个时间段动手的,现在男人去洗澡了,汶颂就被晾在一边,完全没被当成一个威胁看待。

    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挣脱无果。男人裹着半边浴巾出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给汶颂倒了一杯水强迫他喝下去,水渍洒了满床,汶颂呛得咳出眼泪,男人叹口气:肺不好,就该听话些好好喝,呛死了多可惜。

    汶颂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就眼皮打架,睡死过去。

    汶颂警官被囚禁在男人的卧房已经二十三天。

    最开始男人好几天不给他吃饭,汶颂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能在床上无力地骂街,软绵绵地让男人给自己一个痛快。男人在厨房做了一碗蛋炒饭端来,汶颂的肚子没出息地咕咕叫,男人说:其实我也是华人,尝尝我的手艺?汶颂咬着下唇想:吃饱以后再报仇不迟。

    一碗饭喂下肚,他倒是吃饱了,浑身也燥热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给我下什么药?汶颂难受得床单都蹭皱了,还强撑着抱怨。我是男的,按辈分你都得叫我叔。

    男人轻笑:就是看上你了,不行吗?要什么理由。

    可是男人没有碰过汶颂,他每天坚持给汶颂做一顿饭,饭里永远都掺着春药。纵然汶颂不愿意吃也会被强迫着喂进去,然后陷入漫长的发情时刻,他手脚发麻,大脑也混沌,终于在第十二天的时候,他再也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开始求饶。

    男人“大发慈悲”,把他手脚的镣铐解开,换成了脖子上的一条项圈。

    起码有了一丁点活动范围,吃饭也不用被喂了。汶颂这么安慰自己。

    汶颂很乖,偶尔还会跟男人开一点小玩笑,比如说:他从来没戴过这么贵重的“项链”,上头甚至镶嵌着钻石。男人说,这是很名贵的名家设计,专门给你定制的。汶颂表情僵硬了一瞬,又立马扯开话题。

    他又连着吃了几天春药,男人仍然不碰他,也许这是男人折磨他的另一种方式,可要是这样,又何必像个保姆似的每天给他洗漱擦身、照顾饮食?汶颂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他也没空纠结这些,他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

    第二十三天来临的时候,汶颂心想,装了大半个月孙子,男人应该也放松警惕了,于是他试探着对男人说,他想要泡个澡,男人没拒绝,爽快地解开了他的项圈。

    汶颂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立马抄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男人把汶颂的头摁在枕头里,听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后xue被男人cao得红肿不堪,臀瓣也全是抽红的掌印,那把水果刀已经握在男人手上。

    汶颂身体不算好,被男人强jianian到背疼腰疼屁股疼,浑身哪哪都疼,然而因为这段时间稳定的药物摄入,他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连肠道都在分泌润滑的体液,汶颂呼吸急促到紊乱,前面都挤压在被子上射了好几次,筋疲力尽之际还要惊慌地恳求男人,他再也不会逃跑了,不要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

    男人一边笑一边抽插,他等的就是今天,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情景,比单纯的性交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你说,你还能去哪里呢?男人的yinjing撞进汶颂的肚子里。警局早就找人顶替你的职位了,回到笑脸也没人欢迎你,留在我身边不好么?我供你吃穿,养着你,不好么?

    被囚禁的第二十四天,汶颂保住了他的手脚,代价是身上多了一把锁。

    一把yinjing锁。

    自从被男人cao过一次以后,汶颂老实多了。

    他开始学着接受男人的爱抚,甚至主动为男人koujiao,男人很喜欢用guitou去顶弄他的唇珠,似乎是一种别样的癖好。汶颂心里不舒服,但表面上不敢显露——他不是什么特别铁骨铮铮的人,抽打、虐待,男人掐着他的脖子,一次又一次把他逼到窒息的边缘,到最后汶颂全身都软了,只能任由男人cao干。那天晚上的性交,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如果说还有什么支撑着他,大概是对Lvy抱有的那么一些幻想吧。

    汶颂始终觉得,Lvy不是故意把他引入火坑的,他甚至在想,也许Lvy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所以不得不暂时舍下他。

    于是他开口询问,想知道Lvy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烦,自己能不能帮帮她。

    男人听他这样讲,拍着他肩膀笑得前仰后合。

    这是一场交易,我替她摆平了几个大麻烦,作为回礼,我要你,她就把你送给我了,明白了吗?她没事,好得很,现在估计在和她的新小男朋友卿卿我我呢。

    实话往往是不太好听的,纵然汶颂心里清楚,Lvy实际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狠决一点,不然也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可是真听到这样伤人心的话时,汶颂还是不可避免地露出悲情。

    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刺他:对了,忘记告诉你,她怀孕了。

    汶颂呆滞地看向男人。

    两个月。男人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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