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启蒙 SP 杏侵） (第1/1页)

    mama去世之后的第四年，jiejie出嫁了。爸爸从邻村带回来一个男孩，来帮忙打理家事和马厩。

    当时托尼十一岁，马修大概十三四岁。马修是孤儿，长个子的时候开始吃得太多，他的叔叔不想再白养他。爸爸给他的工钱很少，可他也无处可去。

    托尼很喜欢马修。在他过来以前，家里他最喜欢的是马。马身上无论洗得多干净也有点马粪味，可是马修身上总是很好闻，像是干草在阳光下的味道。也许是因为他就睡在阁楼的干草床上吧。

    镇上只有他们一家养马。爸爸把干草从牧场买回来，整整齐齐地在马厩后面堆好，雨天盖上塑料布。现在这是马修的事情。托尼小时候很喜欢从草垛上滑下来玩，现在他长大了，不再那么玩了，可是还是很喜欢靠在上面发发呆，闻闻它甜丝丝的味道。

    后来托尼刚上中学。一个同学不知怎么搞到一本成人杂志，把上面的女郎一个一个剪下来，卖给男孩子们。托尼花了三根甘草棒的钱买了一张，可是他拿到的女郎什么也没露，只是背对镜头趴在椅子上。托尼去找同学理论，同学告诉他屁股才是女人的精华部分。

    放学以后，托尼就靠在干草垛上研究这张照片。他还是觉得索然无味。要说屁股是女人的精华，谁没有屁股呢？为什么他不看自己的？

    “托尼。”爸爸说。他急忙把照片塞到干草垛里。爸爸今天回来早了。

    “什么事？”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晚上我得去一趟穆勒斯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跟马修两个人吃饭吧。记得写作业，早点睡觉。”

    “好的，爸爸。”

    平时，托尼睡得很早。他像马夫一样，十点就睡觉，六点就起床。他们全家人都这样，爸爸说这样有益健康。今天爸爸不在，他可以睡得晚些。

    他磨蹭到十二点才上床。躺在床上，他无意识地把手伸进睡裤，揉了揉自己的小鸡。他知道男孩子们买照片都是为了干这个。可是他什么也不需要看，他只要脑子一片空白，就能让自己爽一下。

    揉了几下，托尼忽然跳了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塞在草垛里的照片。如果明天让爸爸或者马修发现了，那他可不愿去想会发生什么。

    他穿好鞋子，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下雨了。在马厩前面，他停下了脚步。爸爸回来了，正和马修在那里。

    马修慌慌张张地拿了塑料布去盖上草垛，可是爸爸仍然责怪他没有及时发现下雨，干草都弄湿了。

    爸爸搬了一把高脚凳过来。马修低着头，会意地脱掉裤子趴了上去。他的样子顺从而熟练，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托尼的脸颊开始发烫。他知道自己不该看这个，可是他没有离开。他注意到马修的屁股。圆圆的小小的，像两团奶酪球。右边屁股上面有一块小小的青色胎记。

    爸爸解开皮带，皮带落在那两团小奶酪球上的时候发出rourou的声音。托尼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地偷窥着马修挨揍。他小时候爸爸也打过他，可是他不觉得有那么狠，总是提上裤子就不疼了。可是爸爸打马修的时候，站得远远的都能听见声音。

    马修一声不响地抓着凳子腿，紧实的奶油色屁股暴露在十月末尾已经变得寒冷的空气中，接受皮带一下下的抽打。直到他连大腿都变得红红的，爸爸终于停手了。托尼发现他替马修松了口气。

    爸爸放下皮带，拿出一瓶保护马蹄用的抗菌油膏，为马修涂在他肿得发亮的臀部。他的手指下，马修似乎在微微颤抖。

    可是接着托尼不明白了。他看见爸爸解开裤扣，掏出他的——也许他不该再叫“小鸡”，而应该叫“yinjing”，就像词典里的那样。他的yinjing很大，黑紫色，不像他自己的。他的还是粉红色，而且即使站起来也很小。

    然后对着马修涂满油的屁股塞了进去。

    托尼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尖叫。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能这样？

    那肯定疼死了！

    可是他拔不动腿。他能听到爸爸的喘气和马修哼哼唧唧的声音。那一定是很疼的。他觉得上帝造那个位置出来不是为了让东西进去。他真替马修伤心，简直想要冲进去大喊大叫。可是他不敢。

    他像木桩一样定定地钉在那里，看着爸爸铜色的身体在马修奶油色的屁股上运动。直到他握住马修的髋骨，狠狠撞了两下，那好像撞醒了他，提醒他他可能受不了接下来的事。他跑了回去。

    托尼一夜都睡不着。他很想哭。为了mama，为了马修，为了自己。也许还为了爸爸。爸爸已经鳏居六年了。他听人们说大人会有一些需求。是这些需求让他变成了让自己的孩子唾弃的人吗？

    第二天他和爸爸都起晚了，可是马修依然起得很早，给他们准备早饭。他其实不擅长做饭，煎的三个鸡蛋两个都碎了，完整的那个他铲到了托尼的盘子里。女孩子对这些也许懂得些，可是如果请一个女孩子过来，人们会议论的。

    托尼不敢看马修。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偷偷观察他走路和坐下的样子。他很怕他显出痛。可是马修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让他有点欣慰，好像昨天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不太好的奇怪的梦。

    早饭之后，马修替爸爸套好车，送他离开，然后去马厩，烘干昨天打湿的干草。天已经放晴了。

    托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是马修敲门的时候，他还是不得不去开门。

    门外马修显得很局促。托尼的心砰砰地跳，他害怕马修说：“我知道你昨天在那里。”他知道自己做了邪恶的事。可他不想失去他。

    马修好像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

    “嗯……这个，是你的吗？”

    他伸出手，尴尬地递给他一个东西。托尼脸红了。那是他昨天塞进草垛的照片，已经有些受潮了。他迅速夺了过来，红着脸一言不发。马修的脸也红着。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告诉你爸爸。”他听见马修艰难地说。

    “谢，谢谢你。”

    夜里，托尼辗转反侧。他拼命压抑着自己正在成长的年轻身体想要手yin的愿望，可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拿出那张被他晒干藏好的照片，第一次对着什么东西笨拙地自慰。他开始想象自己的yinjing插进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也许他们说得是对的，屁股是女人的精华部分。

    他把照片贴在胸口，手越来越快。忽然他好像开始想马修。托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女郎趴在椅子上的姿态已经被他烙进心里，可是忽然之间，那两瓣蜂蜜色的丰满屁股变成了两团颤动的新鲜的奶酪小球，上面一块青色的胎记。

    托尼十四岁的时候，村镇上的新路修好了，下雪天也可以走车了。爸爸卖掉了他的两匹马。那天马修吻了它们，抱着它们的头跟它们说再见。

    没过几天，马修也要走了。托尼跑出来跟他告别，不小心掉了眼泪。马修保证会给他写信。

    可是现在又两年过去了，托尼一封信也没有收到。也许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伤心的地方吧。托尼有时候想，如果自己做点什么，马修会不会记得他呢？

    他不好意思打听他的下落。一次，他听见几个邻镇的人聊天，似乎在聊他。他们说他去科克了。

    科克！他听说爸爸有时候会去那里送货，可是他还从来没有去过呢。他想那应该是一个大城市吧，所有诚实能干的小伙子在那里都不愁生活。要论诚实能干，马修可是小伙子里面顶尖的了。

    托尼希望他在那里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