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rou)_【恶魔双子马桶篇】第六章 求C的贱狗和恨意的根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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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双子马桶篇】第六章 求C的贱狗和恨意的根源 (第1/2页)

    被从马桶底座上拔下来的洛越趴跪在地上,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爬向楚白的书房。

    人体马桶的要求是连续24小时不准漏。然而那定时器被楚晓恶意归零了两次,才终于走到还剩五个多小时。

    除却每天两次喂食,灌洗,他被锁着手脚,在那木马山脊一样的假yinjing底座上整整插了超过两天。

    连续跪了两天,喝了两整天的尿,他腿脚发软,头脑发木,几乎根本没什么力气主动去求欢。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楚晓说了,只有勾得楚白放下手头的要紧事,把yinjing塞进他的屁股,他才能获准结束这一次的马桶调教,否则便要再次被锁回去,还有漫长的不知多久的时间。

    他太怕那个冷冰冰摆在面前的定时器了。嘀嗒,嘀嗒,永远不会快一秒,也永远不会慢一秒。

    嘀嗒,嘀嗒,满口尿液的sao苦。

    嘀嗒,嘀嗒,夜幕降临,卫生间里一片黑暗。他含着男人热腾腾的rou柱,喉咙疯狂地吞咽。

    嘀嗒,嘀嗒,男人的脚随便一踩,那定时器归了零,24:00,之前熬过的一切都不算数,重新再来。

    只要不把他绑回去,他什么都肯做。舔jiba,挨打,发sao,犯贱,他什么都愿意做。

    四足并用地爬进楚白的书房,入耳便听见楚白正用流利得几乎跟不上的语速侧头夹着手机讲着英文。书房里一片浓重的烟味,楚白用犬齿尖端斜叼着烟,一边在纸上连番记录,一边继续与电话另一端用英文讲道:“对,我知道最近海运排期有拖延,这十个集装箱明天就安排运送…”

    “……我知道,上次商量的时限是下个月初,但港口飓风影响了仓库,能不能宽限一周…”

    “罚款?我看看合同…”

    “cao他妈的。”楚白挂了电话,爆出一声国骂,又打通另一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吼:“小乔,你和美国那家太阳能板公司的合同怎么签的?给我看看延期条款!”

    熟悉的商业术语扑进脑袋,洛越的脑子晕眩一刹,几乎脱口而出:“海运仓库被飓风影响属于不可抗力,在格式合同第四章写着”,然而,张开嘴,发出的就是一串含糊的呜噜。

    ——他舌头上被穿了一个坚硬的银环,一开口,夹杂着尿液腥苦味道的口水便沿着嘴角滴答着往下淌,已经说不出什么人话来了。

    什么贸易公司,此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在户籍上已经是个死人,他的异母弟弟们,以血亲的身份继承了公司作为遗产。

    他现在是个被锁在厕所里喝尿的马桶,是个必须勾引楚白插他屁股的贱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是。

    洛越低下头,往前爬了两步,钻在办公桌底下,把自己的脸凑在了男人的胯间,隔着西裤,伸着舌头舔了上去。

    ---

    楚白这会儿是真的烦透了。

    把那个贱男人和他的贱老婆当年联手创办的公司拿在手里,这是他和楚晓早商量好的目标之一。——拿到他们的一切产业,再把那个贱男人阉了,和他的贱老婆一起扔去东南亚卖给地下产业当奴隶,割器官还是卖身就随便。这对贱男女生的狗杂种就扔海边装个笼子沉下去。本来是这么个打算。

    谁知道,那对贱狗男女居然早年间一场车祸,死得利索。只留了个满脸纯真无辜的小贱杂种,留在身边打着cao着出出气倒也还挺有意思。这公司倒实在有些烦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阿晓已经在联系并购,打算把这小公司卖个好价钱,带那小杂种狗换个地方住。

    ……这个计划目前还算顺利,只是,和美国西海岸一家太阳能公司的一笔单子出了点问题。这个长期客户如果丢了,公司估值定然下降一截。这钱倒不能白白丢掉,还是得赶紧把这受了飓风影响没能顺利出货的单子搞明白。

    正焦头烂额地四处打着电话,楚白忽然觉得自己胯下爬过来什么东西,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腿间,又有什么东西啧啧有声地舔了上来。

    低头一看,他那异母哥哥,当狗奴调着玩的小贱种洛越赤着身子,爬在自己办公桌底下,柔软的黑头发凑在胯下,伸舌头不住在他腿间舔。软乎乎,热腾腾的。

    ——这狗不是锁在厕所喝尿,过来发什么sao?

    楚白啧了一声,他现在实在没心思玩这个。一脚把这狗踹去一边,又皱眉吼了一句:“楚晓!你把这贱狗牵开!”

    “这狗sao得厉害,今天非要找你玩不可。”隔壁的办公室内,楚晓的声音笑嘻嘻地传过来。“你不想和他玩,打发走不就行了?”

    “去,欠cao了去找楚晓,让他给你塞点东西。”楚白不耐烦地往洛越胸口踢了一脚,又低头翻开一摞写着密密麻麻贸易术语的纸张。

    洛越被楚白不轻不重的一脚踢开了半米。——洛越曾经无意间瞥到一张楚白打地下拳击赛的照片。这对兄弟筋骨结实,肌rou发达,与洛越这么个普普通通不擅运动的偏瘦身材截然不同,抓起他像抓只小猫一般。只轻描淡写的一脚,洛越就呜咽一声摔在一边,胸口一窒,几乎闭气,肋骨裂了一样地疼。

    但是,楚晓和他说得清清楚楚,如果楚白不肯cao他,就得把他锁回厕所,继续当个马桶——至少十小时。

    不,绝对不止十小时。洛越心里清楚,自己如果输了这个游戏,楚晓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定时器再归零一次。…甚至两次。

    说是二十四个小时的马桶调教,但那可以随时归零的计时器,让他喝尿喝得永远看不见尽头。

    只要能让楚白把yinjing塞进他的屁股,这次马桶调教就结束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下一次,但至少这次,就结束了。

    洛越撑着爬起身,又往楚白胯下爬过去。

    “这狗今天怎么了?”楚白一边焦头烂额打着不知道第多少个越洋电话,一边又一脚把洛越从自己胯下踢开,这次加了点力气踢在他肋下,洛越“呜”地一声哭叫,哆哆嗦嗦抱着肚子抖成一团。

    ——然后那狗又涕泪横流地爬了过来。

    楚白心里也隐约猜得出大约是楚晓那个黑心眼兄弟给这小贱杂种下了什么勾引自己的命令。但自己是没什么必要管楚晓的事。至于这狗要挨什么罚,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楚白一把抓起洛越的头发,强迫他仰起那张长得挺清秀——因此cao起来打起来都有些趣味的脸。

    这条小贱狗被锁在厕所里喝了两天的尿,眼神早就发直发木,简直没了焦距。又挨了几下脚踢,疼得眼睛湿润,苍白的脸上眼圈红得楚楚可怜。此刻被抓着头发扯起来,一条红舌还伸不回去,被硕大的银色舌环扯在嘴唇外面,滴着口水,还在痉挛地试图乱舔。

    …真是条欠收拾的狗。

    楚白下腹紧了紧,霎时燃起一股浊火,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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