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贾西Jai(2) (第1/4页)

    跟着子yAn提供的线索，小林来到锥子的系所，一路跟踪她到放学。

    出了学校，锥子男友的车就停在附近。等到锥子上车，小林骑机车尾随在後。途中他们停下来到路边的热炒店，小林仗着是新面孔，带着开曼就坐到他们附近。随後男友用电话谈生意，锥子则负责跟其他刚来的人聊天。

    开曼很想多点几道菜，但小林明确表示他没钱，只能点一盘炒饭和炒面，而且还要慢慢吃，不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开曼拿起筷子，把炒饭里的料和饭分开，「我是要一粒粒慢慢吃吗？」

    「你一口嚼五分钟，分个十几次，感觉他们还要很久。」

    「五分钟饭都变成粉了。」开曼夹了根面条，缓慢地x1进嘴里。

    没一会儿，锥子拉着男友离开，小林赶紧起身付钱。开曼抓准机会，把盘子一扫而空。两人继续骑车跟在他们後头，一路来到市区的夜店。小林把车停好，外头聚集特别打扮的年轻人准备入场。开曼看出小林是第一次来，走在前头带着他，说自己很有经验，要小林不要担心。

    进到里头，小林注意到锥子和男友分开，独自坐在吧台。吵闹的音乐让他无法适应，灰暗的灯光下夹杂着闪烁的雷S，照得他有些头昏。开曼g着小林的肩，在他耳边问接下来的计画。小林想先跟他们打好关系，再探听召唤书的下落。如果他们只是想要钱，有很大的机率书已经被他们卖掉了。

    「你打算怎麽跟他们打好关系？」开曼问。

    「我正想问你，你不是常来，应该知道怎麽跟他们打交道。」

    「交给我。」开曼虽然爽快的答应，但有个附加条件，「不管我说什麽，你都要照做。」

    「你不要动什麽歪脑筋。」

    「不会b你许愿。」开曼向小林伸出手，「要走吗？」

    小林不情愿地握住开曼的手，让开曼牵着他走到吧台。

    「一杯啤酒。」开曼故意坐到锥子旁边，对酒保说：「一杯请这个小姐喝。」

    锥子转头看向开曼，「谢谢，不过我对搭讪没兴趣。」

    「我刚去厕所，里面的人叫我来吧台，说想要好料就找你。」

    「你想要什麽好料？」

    「能让我男朋友嗨一点的。」开曼朝着小林翻白眼，「这是他的初T验。」

    「那我推荐你点轰炸机，让他快点进入状况。」

    开曼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千元纸钞放到桌上，「我要更快一点的。」

    「你想多快？」

    开曼放上第二张，「越快越好。」

    「跟我来。」

    锥子把钱收好，带他们到空的座位，把一个小的塑胶袋放到桌上，用杯垫压住。开曼见状想伸手拿，却被锥子用酒杯压住。

    「我之前没看过你们。」锥子打量着小林的穿着，「而且他不像会混夜店的人。」

    「他在这里读书，我放假来找他。」开曼把酒杯拿起来，放到锥子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有料，我还可以介绍朋友来。」

    锥子把两颗药丸摆到桌上，「看在你们是情侣，这两颗我请客。」

    「人这麽好。」开曼抓起药丸，直接配酒吞下肚。

    「你男朋友不吃吗？」

    「我是看你可Ai才找你，要是他出问题你可赔不起。」开曼把塑胶袋收好，拉着小林起身，「记住我的脸，下次来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

    两人一离开座位，小林急忙询问开曼的状况。开曼要他别担心，自己吃过药力更强的，这只是小儿科。离开夜店前，开曼把一个钱包交到柜台，说是有人遗失。小林这才想起刚刚买酒买药的钱，都是开曼自掏腰包。

    小林一离开夜店，马上问开曼说：「钱包哪来的？」

    「跟里面某个客人借的，我也没花多少。」开曼露出无辜的表情，「不然你要出钱吗？」

    「算了，没被发现就好。」

    「我倒是发现了新东西。」开曼在跟锥子接触过程中，闻到十分浓郁的恶魔气息，「她绝对有恶魔跟着，甚至已经签约。」

    「她的守护灵没出现吗？」

    「至少我没感应到。」

    「难道跟子yAn一样被藏起来？」

    「守护灵也不是万能的，会跟着宿主的状态变化。」

    无论是身T或是心理，只要遭受环境或他人影响，例如交到坏朋友，也会让守护灵变得虚弱。他们只能抵挡住恶意，但无法阻止宿主个人的意愿，「就像进rEn网站会跳出年龄提示，要不要进去全看你的选择。」

    「所以是她自己决定要做这些事？」

    「基本上恶魔想C控人需要时间，不过依照她散发的味道，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还需要更多讯息。」

    「或是让连恩审问她，说出召唤书的下落。」

    「她有可能只是被C控，审问她并不能解决事情。」

    「但能解决问题。」开曼看小林十分认真，没打算妥协，只好听从他的意思，「好吧，那我们需要找点帮手。」

    开曼一说完，连恩便出现在他们的身後。

    「他从哪里冒出来的？」小林一脸惊讶。

    连恩不耐烦地说：「这叫家族召唤，开曼大人能直接和眷属联系。」

    「有没有什麽新消息？」开曼问。

    连恩只有查到大学里，有越来越多人出现异常，似乎都跟召唤书有关系。开曼要连恩跟踪锥子，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并把刚刚买的药丸交给他保管。

    隔天，开曼到学校找小林。之前他要三水联系锥子的高中班导，证实锥子经常和不良少年鬼混，脾气非常差，还出手攻击同学。但自从锥子的mama生病後，锥子时常到医院照顾mama。班导知道情况後，也到医院提供锥子帮助。他看着锥子跟随mama一起信仰宗教，虽然生活艰难，至少重回正轨。直到锥子毕业，mama过世，班导也就此与她失去联系。

    小林在走廊上，听着开曼收集到的讯息，「有可能锥子再度变坏，跟mama过世有关。」

    「代表她的守护灵因此弱化，恶魔才有机可趁。」

    「她mama过世後，会成为她的守护灵吗？」

    「机率很大，不过在之前应该是她的宗教信仰。」开曼说通常宗教代表的分灵T，端看宿主虔诚的程度，决定守护灵的强度，「如果你想知道更多锥子的过去，可以从这里下手。」

    「你怎麽突然这麽积极？」

    「谁知道你会不会又用消夜威胁我。」

    「我有这麽坏吗？」小林忍着笑意，偷溜进教室背起背包。开曼在外面看着他压低身子，趁老师在写板书时跑了出来，「走吧。」

    「这样翘课没问题？」

    「老师点过名了。」小林加快脚步走在前头，「早点解决早点吃饭。」

    时间接近傍晚，照着开曼的指引，小林骑车来到佛堂。外头有人陆续抵达，里头正举办活动。两人装作信徒，混入人群里。小林还收到手册，上面写着「人活着的目的，就是要创造价值」，後头写着许多格言，字T还特别加粗。小林拿给开曼看，开曼说那是写给老一辈看的。

    活动即将开始，大家聚集到大厅里。开曼想和分灵T直接对话，但小林怕在人群里自言自语会被当成异类，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於是开曼带着小林，来到二楼的小房间，把门关上，有节奏地敲着门。

    随後外头传来同样的敲门声，开曼回应：「请进。」

    一名穿僧服的男子打开门。原本看见小林还笑容满面，当视线移向开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里